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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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伤哪来的?”聂临风的声音很冷,带着沉沉的怒意,“被谁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海(bushi)

    第12章

    连隐炼被问愣了,直到聂临风了一他的伤,细微的刺痛把他漂的意识拉了回来。

    “什么伤?”连隐炼说着往后摸了一,勉可以摸到有结痂的伤,好像是好几细细的,结合聂临风说的“抓”,他大概能想到是什么样的。

    犹豫了一,连隐炼诚实:“我不知。”

    他说完,就觉聂临风又重重了一,那刺痛的觉再次卷过来,疼得他直接弹开了。

    连隐炼这才看清楚聂临风的脸沉得好像要滴半压着,眸里闪着锐利的光,像是盯上了猎的鹰,仔仔细细打量他上每一寸,像是在找一个的地方,看得连隐炼背脊发寒。

    聂临风这才说:“尸查了,看勒痕不是自杀,是他杀。”

    “他杀?”连隐炼一愣,把衣服披好后随意拢了一,便迫不及待问,“谁杀的?”

    “还在查。”聂临风说着在罗汉床前坐,随手倒了杯茶,“已经有眉目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语气很认真,但不凶,反而带着安抚的味,可惜脸实在太难看,给人觉不像在“录供”,更像在审问犯罪嫌疑人。

    连隐炼被看得发怵,手指不自觉搅衣角,开始琢磨着要怎么回答,毕竟他那天还在现代,如实回答聂临风八成觉得自己在耍他玩,但说谎被拆穿的可能又太大了。

    “我、我也不记得了。”连隐炼想了一那天早上的事,半真半假,“我那天晚上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早上起来看见尸,没多久你就来了。”

    聂临风闻言微微蹙眉:“我记得你酒量很好。”

    连隐炼摇,为避免说多错多,脆把锅推了:“要不你问问刘福?”

    他说着,也不聂临风同不同意,直接冲外喊了刘福的名字。刘福作为原的贴太监,知的肯定比他这个“外来”的清楚。

    刘福看上去怕极了聂临风,屋后脚步虚浮不说,额角都在冒冷汗,连声音也有些不易觉察的抖:“陛,有、有何吩咐?”

    聂临风也没多啰嗦什么,直接问了那天晚上昏君的所有行程。

    刘福回想了一,答:“陛召人侍寝素来不喜我们在旁伺候,那日陛翻完牌,便让我们在殿外守着,这里的事,我们也不敢听。”

    聂临风:“喝酒了?”

    “喝了。”刘福答,“陛好酒,每晚都要喝。”

    聂临风闻言看向连隐炼,眸光微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搞得连隐炼有发憷,也吓得刘福两战战,没一会整个人就跟从里捞来似的。

    直到聂临风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其他两人皆是一愣,刘福刚抬起没来得及看一,聂临风忽然“啪”一声往桌上重重一拍,怒:“婉婕妤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刘福脸瞬间转白,“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连磕:“不、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王爷明察!”

    聂临风冷笑:“婉婕妤肚里的酒里查迷药,除了你这个贴伺候的,还有谁能?”

    “我、我没有!”刘福惨着脸连忙解释,“酒是御膳房准备的,婢只是、只是送来而已,怎么敢在酒里动手脚!”

    连隐炼也懵了,不是在讨论吗,怎么忽然变成审问现场了?

    聂临风闻言没再看他,而是转向连隐炼,问:“陛以为如何?”

    “啊?”连隐炼被问懵了,犹豫着看了刘福一,一咬牙,还是把锅往人上扣,“你说吧。”

    刘福闻言一顿,试探地看向连隐炼,看到连隐炼底的定时迟疑了一,忽然猛地磕了一个

    “王爷饶命!”刘福颤着声音,“是陛吩咐的!”

    连隐炼:“……?”

    刘福不知他的况,应该也不敢当面污蔑他,所以那人真是他杀的?!

    聂临风抬,看见连隐炼底的震惊时眉心蹙了起来,又看向刘福:“说。”

    刘福见抬手额角的汗,见聂临风没有发难的意思,心松了气。

    他答:“那晚大约丑时分,陛忽然传唤,屋时婉婕妤就已经、已经没有声息了。”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抬看了聂临风跟连隐炼的脸,见两人都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陛吩咐把尸理掉,婢便照了,发生了什么,婢也不清楚。”

    “他没说原因,你也不问?”

    刘福看了连隐炼一,恭敬:“陛不让说。”

    连隐炼蹙眉:“说!”

    刘福吓得一震,原本放的胆又提了起来,颤着:“陛说、说婉婕妤是天狼国的细作,可、可能……可能和王爷有关。”他说着听见聂临风杯放在桌上的声音,吓得脸都白了,连连磕,“王爷饶命,婢只是照吩咐事!”

    聂临风闭了闭,他执政以来风言风语很多,说他意图篡位的言他早已习惯。前段时日天狼国不安分,屡次犯,是战是和他一直没有表态,便有传言说他暗勾结天狼,夺取皇权。

    他看了一前的人,连隐炼的震惊始终没有褪去,好像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聂临风在心里苦笑,这么多年了,他真想掌权,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为什么不把尸葬了?”聂临风目光撇向刘福,又问,“也不准备追究?”

    “这、这……婢不知。”刘福浑颤抖,“陛吩咐完便睡了,屋外又、又有王爷的人,婢怕被发现,便、便自作主张了,本想等次日再借自杀的理由把人葬了,没想到吓着陛了……”

    聂临风眉皱得更:“没有陛授意,你敢私自理妃嫔尸?”

    “这……这不是一回了。”刘福犹豫着看向连隐炼,见他依旧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陛有时候玩得比、比较过火……”

    聂临风脸难看起来:“听你的气,还不止一次?!”

    刘福不说话了,但这和默认基本没区别。

    那瞬间连隐炼觉聂临风扫向自己的神都带着刺,像是鄙夷,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看得他心里的。

    他也知就是个人渣,但现在这里是他,“与我无关”四个字他是说不的,只能沉默着算是默许了。

    聂临风抬看向连隐炼,他看上去有些无措,低着,手指搅着衣服,像是错事又不知怎么认错的小孩,犹豫了一,他还是没再追究这件事。

    “尸穿的衣服有几破损,上面涂了致幻的迷药,指甲里还有血,跟你背上的伤吻合,是打斗时留的,应该是刺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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