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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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未落,有一黑影“咻”地从他前落接着后脑勺一阵钝痛,不等他反应,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在昏过去的那一瞬,连隐炼只想把顺来烤了。

    第6章

    连隐炼再睁的时候,看到的是那张雕大床,金的帐幔放来,方寸之间暗得几乎要看不见东西,跟他昨天穿来时一样,又不一样。

    他对着床愣了片刻,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也想起了自己那该死的日常任务还没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后脑勺瞬间痛让他/声,抬手摸了一,后脑勺鼓了一个小包。

    委屈到变形。

    连隐炼一边着脑袋一边撩开帐幔,看见来的烛光时一愣,心里忽然浮起不好的预,迟疑地探去,目光落到窗外的夜时脸都绿了。

    他居然睡了一天?!

    日常任务没了,周又要倒霉了。

    连隐炼更委屈了,想哭。

    这时肚“咕——”的一声,提醒他肚已经大半天没过东西,顿时更难过了。

    就在他琢磨着要找东西吃的时候,房间里忽然想起“刷”的一声,很轻,像是纸张翻动的声音。

    谁会在他寝殿翻书?

    连隐炼忽然想起昨天死掉的探,警惕起来,放轻手脚床,鞋也没穿直接摸过去——从离更近的那一边绕过屏风,要是况不对他就跑。

    但等探去,连隐炼却傻了。

    木制的书桌上摞了很多奏折,烛火放远避免烧着,光的烛光便只能照到执笔写字那一双修的手。

    手的主人半张脸都拢在黑暗里,但凭着俊朗的廓,连隐炼还是很轻松地认那是聂临风。

    他的表并不好看,眉心锁着,半阖敛走光,让本就难看的脸越发鸷,好像捧在他手里的不是哪个官员递上来的折,而是仇人耀武扬威的挑战书。

    连隐炼心里生了莫名的惧意,往后缩了半步,整个藏到屏风后面。

    为什么聂临风会在他房里,伺候的人呢?怎么会剩他们两个独?都被这尊煞神吓跑了吗?

    连隐炼的动作并不大,但对自幼习武的聂临风而言已经是不小的动静,没声不是听不见,只是想看看昏君在搞什么幺蛾

    但昏君却什么都没,他只是站在那,任由肚“咕咕”的叫声,吵得他没忍住抬看了一

    绘着山的屏风探一颗茸茸的脑袋,像只刚到陌生住的小猫咪一样,睁着生怯又好奇的睛看他。明明是在晦暗不明的地方,那双睛却极亮,烛光倒去好像在里摇漾,有模糊不清的温柔。

    聂临风想,他应该把连隐炼的睛挖来,这样就不会再受到欺骗了。

    他垂了垂眸,将这一闪而过的念抹去,像是认真看起奏折来,但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的动作连隐炼都看在里,以为他生气了,心里还纳闷了好一阵,毕竟他才睡醒,什么都没呢。

    后面一想又释怀了,他是昏君,是大反派可能在聂临风里,他连呼都是错的。

    他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聂临风,而是那堆奏折,他让他今晚批完不太现实,但顺没有说不可以找人帮忙,而聂临风就是最好的帮手。

    他得安抚好聂临风,抓他给自己当苦力!

    这样想着连隐炼又,给自己壮胆,这才声:“聂、聂临风,你怎么会在这?”

    聂临风这回没抬:“听闻陛被砸,特地过来关心。”

    他声音很淡,好像在说今天天晴无雨,却莫名带着威胁,瞬间一寒意袭上连隐炼的背脊。

    连隐炼咽了:“被什么东西砸了?”

    聂临风解释:“修葺奉先殿。”他说完抬,就看连隐炼脸上浮茫然,忍不住皱起眉,原先缓和的语气顿时又冷起来,“前些日奉先殿塌了一角,工递上来的折你没看?”

    连隐炼噎住,“不知”三个字在了几圈,最后还是咽回去,低迈着小步走到桌旁,认错态度极好。

    “我现在就看。”连隐炼说着忍不住抬,这个角度看,聂临风半张脸被烛光包裹,脸边覆上一层茸茸的光,整个人看上去忽然就柔了许多。

    这让连隐炼有了更多勇气,他探过去看了一。聂临风正在看的那份折,有繁但是没什么生僻字,可半白不白的,对现代人的连隐练来说读起来有吃力。

    他大致扫了几,没忍住跟着念:“……于邻省今麦豆十分收成缘去岁稍欠是以米价尚未甚平……”

    他念到一半就有不上气,顿了一才接着念,听得聂临风忍不住皱眉。

    “什么七八糟的。”

    连隐炼无辜:“那他不加标符号……”他说着一顿,有想不起来古代人有没有标符号这玩意,便也不说了,改,“需要帮忙吗?”

    聂临风闻言鼻里发一声哂笑,没说话。

    连隐炼瞬间垮了脸,一把抢过聂临风握在手里的笔,愤愤:“这是我的工作,我。”

    他说着左右看了看,找到张凳,直接拖过来在桌旁坐,拿过聂临风那份折就开始看。

    这份折,本来就没断句的地方,加上字迹关系连隐炼看得其实很吃力,经常念一半意识到断错了,又要退回去看一遍,好一会才看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地方。

    这时坐在旁边的聂临风忽然开:“今麦豆十分收成,缘去岁稍欠,是以米价尚未甚平。”

    连隐炼一顿,没忍住抬看他:“你都记得住?”

    聂临风蹙眉:“才看过就记不住?”

    他的语气好像能记住是理所当然的事,反倒是连隐炼这样的记不住的就像个笨,又把连隐炼委屈到了,但聂临风的确是有那个底气的。这通篇读来连隐炼大致明白了,这是在报告当地的收成跟粮价,但有什么用,要怎么批复,他却是懵的。

    连隐炼还是败阵来,虚心问:“我要怎么回?”

    这次聂临风倒是没再笑,而是起接过他手的笔,白皙修的手握着的笔杆,用朱砂写回复。

    白的纸面上潦草地写着“知了”三个红的大字,看得连隐炼忍不住笑了来,是不是……太随便了?

    “笑什么?”聂临风压着声音,微微侧,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连隐炼笑得微微打颤的睫,又又密,像是蝴蝶的翅膀,把烛光扇走,只留了一小片影藏那双晶亮的睛里。

    他似乎很久没看过昏君这么笑了。

    在聂临风印象里,昏君以前倒也算伶俐,但登基以来日渐乖张,看他的神大多时候是厌恶,更甚者带着的恶意,就算有笑,那也绝对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笑容。时间了他也习惯了,现在再看他这模样,倒有恍如隔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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