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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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克劳斯不会涉景玉开车,但副驾驶上必须坐着一个人来保证她的安全。

    新手司机上路实在是太危险了,亲验过景玉车技的克劳斯先生,实在无法让她独自开车往返法兰克福和酿酒厂。

    景玉倒是觉着无所谓,能有个老司机在副驾驶盯着,安全还疯狂增加了。

    她现在开的是克劳斯先生的那辆库里南,经过上次荒唐之后,如今车饰已经全都换过一遍,仍旧是原来的嵯峨绿,景玉很喜

    订购啤酒原浆的协商过程其实并算不复杂,真要是说起来,比较难的是申请认证和售卖许可——这个家式的啤酒厂,在两个月前就曾经有一客意向购买,特意过一次认证,什么资料都递上去了,包括酒厂还大价钱送去实验室的检测。

    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迟迟没有消息。

    那个客等得不耐烦了,如今已经选择放弃。

    酿酒厂的厂告诉景玉,如果她想要得到的话,他们会将新产品的饮料认证无偿转让给她。

    哦,前提是景玉确定要会购买那5000欧的酒。

    景玉并没有多想,现如今距离十月节还有近两月的时间,而照一般的申请程,至少也得三个月。

    这样刚好,两全其

    等到认证来以后,正好可以直接拿到十月节上售卖。

    景玉也开始正式接洽一些专门啤酒瓶和包装的厂家,她订购了一些样品,陆陆续续地拿到手。

    最近克劳斯不在家,客厅房间大,景玉索将这些样品暂且放到地板上。

    她要求,想要与众不同,厂家也了不同材质、颜、模样的样品供她挑选。

    好巧不巧,景玉收到全样品——拿来都铺到地板上行仔细挑选的时候,克劳斯回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几乎铺满整个房间的、大大小小玻璃瓶、纸箱,停脚步。

    景玉第一次从克劳斯先生看到如此明显的震撼表

    只是景玉没办法站起来迎接他,她正在仔细比较四相不同的玻璃瓶,思考用哪一装啤酒比较合适。

    景玉只能蹲在地上,挥舞着玻璃瓶,友好地和他打招呼:“先生~”

    克劳斯环顾四周,温柔地问景玉:“房有可以在鞋上的袋吗?”

    景玉满不在乎:“啊,你直接穿鞋过来就好,这些都只是样品,我不嫌你脏。”

    克劳斯顿了顿,委婉开:“但是我的鞋或许会嫌样品脏。”

    景玉:“……”

    从一生就注定要继承埃森集团的克劳斯先生,有生以来所居住的地方,从来就没有摆放过这么多糟糟的东西。

    他耐心等景玉把瓶收拾好后,立刻让人重新整理了这片区域。

    好在景玉在第二天终于挑了最合适的一款玻璃瓶,剩的那些,她舍不得丢,给这些瓶全都去一枝又一枝的绿萝。

    景玉兴致地跟着视频裁剪绿萝枝条的时候,克劳斯正在喝午茶。

    大落地窗外,从平台网西北方向望去,能清晰地看到法兰克福主塔楼,更远,是战后重建的世纪风格的罗默贝格区,全欧洲最的办公大楼——德国商业银行大厦就在不远,再往北,全是埃森家族的总版图。

    上午心理医生刚刚来过,克劳斯喝一茶,看正蹲在木架旁忙忙碌碌的景玉。

    她如今聚会神地用剪斜切45度、修建着绿萝的枝条。

    大抵是没怎么过园艺,景玉拿剪刀的姿态并不标准,虎被剪的痕迹。

    放剪刀,这一抹红也没有立刻消失,慢慢地发白、泛黄、最后恢复了原本的肤

    她还在哼着什么歌,应当是民谣,克劳斯仔细听了好久,才勉辨认歌词。

    “……再过五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都烧成灰……”

    克劳斯把杯轻轻搁到镶嵌着金边的小碟上。

    “……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都拉到农村……”

    克劳斯沉默两秒,他叫:“景玉。”

    景玉乐的歌声暂停,转:“先生?”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歌唱,尾音稍稍上翘,和那个“化”时候的语调基本一致。

    克劳斯礼貌询问:“你可以换个开心的歌曲吗?”

    景玉放剪,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模仿着机的声音:“警告,警告,权限不足,想收听更多歌曲,请开启付费订阅服务——”

    刚好,她今天穿了件紫红的吊带连衣裙,有个漂亮的、刺绣模样的图案,景玉一本正经地地用手指尖戳着这个图案,发“滴”“滴”的声音。

    克劳斯了张紫红的钞票,他站起来,将这张漂亮的钞票到她衣领

    纸钞和肌肤接,肌肤边缘被挂和方才剪压迫一样的红。

    克劳斯问:“这些可以吗?”

    景玉飞快将纸钞握在掌:“日韩,民谣、行、通俗、摇,您随便。”

    她指腹搓了钞票:“我都可以!!!”

    “不用,”克劳斯平静地说,“只要你不唱,我给你更多。”

    景玉:“……”

    哼!

    在回到慕尼黑之前,克劳斯带着景玉去骑了

    德国人大多运动,但玩球的并不多。

    景玉记得自己早先看过一篇报,称德国的球手不过400人左右,加上业余好者,也总共不超过600人,而克劳斯,这个一切运动的男人,恰好是这600人之一。

    球是项开销大的运动,也是术、击球和脑策略的组合,难度颇

    景玉对这速运动并不兴趣,更何况她骑乘技术不佳,连人都骑不好,更何况是

    她看克劳斯打球,实在看不懂,低继续测算最近啤酒上的支和开销。

    这一趟最令景玉兴趣的,是克劳斯的两匹,其一匹刚刚生了两匹枣红的小

    小还没有取名字,克劳斯看景玉很喜这两只小犊,大方允诺,准许景玉为取名。

    克劳斯看到景玉苦思冥想,指着稍小一的那个,问:“这个可以叫伏尔泰吗?”

    景玉给取一个文学家的名字,令克劳斯稍微意外。

    他还以为景玉会给取名“欧元”“黄金”。

    “可以,”克劳斯颔首,“那另外一个呢?孟德斯鸠?”

    “当然不是啊,”景玉抚摸着枣红,疑惑看他:“福尔泰和孟德斯鸠扯不上联系啊,大的这个叫福尔康。”

    克劳斯:“……”

    他闭了闭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面前的国小淑女,还存在着文化差异。

    文化差异不仅仅这些。

    景玉耐心等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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