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喜欢那个男配!(快穿)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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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说着话,屋外忽然响起脚步声,红叶提着盒走了来。

    白害怕她,一见她门便赶忙闭上了嘴。

    阿洛也没再问,等红叶把饭菜拿来,就开始安静吃饭。她还记着自己肚里的小东西,哪怕陷囹圄,也得好好照顾自己。

    想到这里,阿洛脑海不自禁浮现了一抹白的人影。

    也不知阿瑜如今好不好?一定早发现她和穗穗不见了吧?

    别看他素来从容淡然,泰山崩于也面不改,可真正走他的心里,阿洛能察觉到,他也会有害怕、惊慌的时刻。

    有句话叫无则刚,还有一句话叫因故生忧、因故生怖。

    若不她,他仍会是那个飘然脱俗、不染尘埃的白衣公。就如原书里一样,女主不与他同房,跟太纠缠不清,闻人瑾从来没有表过介意的绪。

    是的,阿洛早就看明白了。

    书的闻人瑾本没有过苏白薇。所以他对她始终以礼相待,即便被绿帽养男主的孩,他都只是默然承受。甚至最后被男主发边疆,永世不得回京,他也不过是洒然一笑,一袭白衣翩然离去。

    整本书里,他都是一副光风霁月、超脱世俗的模样。即便有残缺,却从不自怨自苦,一风华绝代、雪衣郎艳独绝,令人一见倾心,难以忘怀。

    这样的闻人瑾,惊艳了读者,也惊艳了阿洛。

    她也是后来才慢慢发觉,从闻人瑾在她面前袒自己的心起,就不再只是书里的一个符号了。真实的他会自卑、会吃醋、会恐惧,当他向她展示这隐藏的一面时,他就已经在一步步朝她走来。

    从来不是她一个人向他奔赴,他同样也在定地靠近她。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

    阿洛慢吞吞吃着饭,突然抬手,轻轻睛。

    “娘亲不哭,穗穗保护娘亲。”一只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脸,小家伙悄悄地说。

    阿洛她的小脑袋:“穗穗乖。”

    吃过午膳,她又有了睡意,便歪在贵妃榻上与穗穗一起睡午觉。模模糊糊间,听见红叶正对白训话。

    “你今日与姑娘说什么了?”她们不敢叫她世妃,又不知该称呼什么好,平常就叫她姑娘。

    白呐呐:“只是说了些闲话,红叶,我不会说话的。”

    红叶沉声:“你平日里也是个老实的,怎么这时候偏多起话来?小心了事,叫殿知晓了。”

    “恕罪,我只是瞧姑娘人好说话,才忍不住多嘴了几句。”白说着说着,声音逐渐低去,“这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主了,我昨晚听见她还在被里哭呢……”

    “慎言。”红叶打断她,“你不过一小小婢女,不该说的话别说。”

    之后阿洛就醒了,外边也没声音了。

    晚间伺候阿洛洗漱,阿洛发现白比以往更拘谨了一些,应该是被红叶责罚了。阿洛问她话,白更多闭不言,看阿洛的神带着歉疚。

    阿洛不动声,只像往常一样好脾气地笑笑。这天夜里睡得正香时,她突然被人从睡梦推醒。

    睁开,只见殿灯光昏暗,一个黑的影坐在榻边,正无声看着她。

    “啊——”阿洛冷不丁吓了一,短促地叫了一声。

    那人影骤然声了:“嫣儿,别怕,是我。”

    阿洛用被自己,撑着坐起来,终于看清那人的脸,眉目英,神沉难辨。

    “你、你来什么?”阿洛自镇定。

    顾修宴表晴不定,他衣裳有些散,似乎来得很匆忙,发冠都没有好。

    事实上,他刚从苏白薇那里过来。

    正式监国后,顾修宴将苏白薇接回了,之前一段时间的分别让他回忆起曾经的好。然而一旦距离拉近,他便又一次受到苏白薇的无理取闹。

    每当这时候,他便忍不住想起苏洛嫣,于是贸然夜半而来。

    “我就是来看看你,别怕,我不会碰你。等我们大婚,我才会让你正式成为我的妻。”顾修宴说着说着,底浮现一抹憧憬与柔,“我听闻你这几日经常在睡?是这里太过无趣了吗?”

    阿洛不说话,只摇摇

    顾修宴当她默认了,:“暂且先委屈你了,待我登基,到时候这所有的殿,你想住哪里住哪里。”说到这里,他脸蓦地去,语气愤恨,“那老东西都快死了,却不说遗诏在哪,想是要把这江山给他那好儿。我偏要让他亲看着,就算没有诏书,我照样能登上帝位。”

    自顾自跑来说了一通话,惹得阿洛心惊胆战之后,顾修宴便又自顾自离开了。

    阿洛却是再也睡不着了,今夜到白守夜,她端着蜡烛来,扶着阿洛在床上躺

    “姑娘,您现在重,小心一些。”

    阿洛看了她一:“你知了?”

    白低声:“您方才护着肚婢看来的。以前我母亲怀阿弟,也是如您一般,天天都想睡。”

    阿洛抿抿,认真打量着前这个小女,轻声祈求:“白,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白有些惶恐地垂:“份低微,能帮您什么呢?”

    阿洛伸手从枕那支蝴蝶簪,递到白面前。

    “这个,我送给你。我知晓你家困难,这簪可以拿去当钱,你去珍宝阁,这是在那里买的,那里收宝贝,给你的价格也公,况且宝多,拿去当了也不显。”

    白诚惶诚恐地跪,“这、这太贵重了,婢怎可收得?”

    阿洛将她拉起来,已经能看这小女的动摇。白年纪小,心,更何况财帛动人心,她拒绝她的可能不大。

    想到这里,阿洛拿一张纸条来,递给白:“不是白送你,白,这个条,你帮我送去外侯府,项链就是你的了。”顿了片刻,她又放轻声音,“你也不忍心看我这样吧?我肚里还有孩,一直被困在这里,我的丈夫该多担心。”

    “你别怕,只是递个消息,叫他们不要为我担忧罢了。我不会逃,太殿即将登基,我就要当贵妃了,我不会那么傻的。”她温声安她。

    白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把东西接了过去。

    完这一切,白退了去,阿洛躺回床上,怀一个呼呼的小

    原来穗穗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声。阿洛摸了摸小家伙的背,凑近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翌日,白照常伺候阿洛母女,与往日一般无二。午时分,还带穗穗去园里了一会儿秋千。可到了第二天清晨,白却突然不见了。

    顾修宴再次到来,将那纸条与发簪原封不动地丢在阿洛面前:“嫣儿,我该说你聪慧,还是愚蠢呢?这蝴蝶簪谁人不知,整个京城只有你有?”

    阿洛盯着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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