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星luan(女尊np) - 5 (想不chu标题但带一d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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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到敲钟喊人起床,关绮房里就只她一个了。她也不算生惯养,自己打洗漱完毕,简单串了一应付学官的说辞,便门往大殿走去。

    不过临走前,她还是敲了敲昨晚那位小士的门。笃笃两声,显然吓到了门的少年,一不小心撞上了小桌,打翻了一盏油灯。

    里的人没有说话。关绮推门,也只有铁锁碰撞的声音,看来是打定主题装死了。

    「我们的车巳时走,再思楼要过了午时。」她隔着门板提醒,「要是被人骗上车……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门沉默了一会儿,答了一句:「多谢。」

    「天君客气了。」

    关绮对着门板回了礼,自己也觉得好笑,拍拍衣服便转走了。莫名其妙睡了个真士,上又要匆匆忙忙地离开,连段缘都算不上。

    人海茫茫,她大概是再也见不到这位小天君了吧。

    —

    车当然没有准启程。

    许久未染风月的女孩,最容易被骠迷倒。折腾一晚上还不够,早晨起来,念想着回到学之后的比丘尼修行,心里的火就烧了起来。缠着累到脱形的床伴再几回,又要重新烧,这就耽误了大半个时辰。

    李正盈那些往狂了玩的,早晨把床伴送回公那里,免不得又来一顿扯。这家的儿用药太猛伤了,那家的少年被指甲划破了肌肤,说是多久多久不能见客,都来找关绮另外要钱。

    关绮面上还是笑着,心里却忍不住抱怨。

    不过是几个钱收来随便养大的骠罢了,哪里有那么金贵。看这些小份特殊,就要趁机敲敲竹杠,鸨母也真是看人菜碟。平日里在楼无论怎么折腾,也不见她这么狮大开

    这边多给一串,那边多送半两,一个个记贵女的名字,这结算又了半天功夫。还有人趁这机会,又去调戏修整的伎士,钻到破庙里事找不到人。

    最后终于把人都赛上了车,啪一声挥鞭扬尘走人,都不知比原定的巳时晚了多少。

    车里闹。女人们接耳,说着昨晚用的样,评鉴各位领回的伎,不亦乐乎,本不路途颠簸,腹空空。然而坐在众人间的关绮,看着公另外开的单,合计一,自己怕是要亏,本没心思同她们胡闹。

    「……最后当然是跟了关二小。」

    猛然听见有人喊她,关绮才抬起来。正在讲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最心疼的赔钱货。

    李正盈见关绮抬了上收了声,转而同边另一位学员讲起了悄悄话。

    「说什么呢?」关绮把她的脑袋掰回了前,「次再偷带这药,我就把你的事到你母亲那里去。」

    李正盈哎了两声,讨好地向关绮赔罪。

    旁边的女人见李正盈的怂样,差声来,转对关绮讲:「魁娘别生气,李没睡到连巫山,对你难免有些妒忌。」

    又是连懿,那人的名气可真够大的。

    「我也不知他犯什么浑,居然肯楼到这地方。」关绮合上账本,「真遇上李正盈这野姑娘,哪里还能继续他的清冷郎君。」

    众人大笑,让李正盈有些难堪。但她并不因关绮的话羞愧,反而有些得意。今日赶路还要好久,众人闲着无聊,便缠着关绮,要她讲讲昨夜同连懿的巫山云雨。

    「陪我的倒不是他。」关绮笑着摇

    这帮的小最是缺德,今日说了纪悯真的事,明天就有人找到观里,说要钱买他一晚。自己缺德事得太多,上临盆,还是多积福的好。

    于是瞒过了小士那一半,只说自己打费尽功夫,没有力气,「借了连懿的和床,抱着圣贤书睡着了。」

    当然没人相信——关绮要是肯离了风月,用功念书,哪里会被母亲扭送到国监来嘛。再说了,多上过几次再思楼的小,谁不知关绮同巫山君的好呢?

    「只要你在,连懿绝不肯楼。」一位小了副捕快的样,「在包间陪人喝酒,听见你来了,也必须晾着贵人同你打个招呼。」

    李正盈便是苦主之一,皱着眉叹气,「偏偏还没法买那位的良宵,说是早就脱了贱籍,只同愿意的人过夜……」

    起哄的人不少,七嘴八地讲自己听过的连懿的传闻。连京外大的同窗们也听过不少,话里话外,着关绮的鼻,骂她偷窃佳人芳心,害得各位没法一亲芳泽。

    「得了吧。」关绮嗤笑,「楼捧人赚钱的法而已,你们也信。」

    「怎么说?」李正盈嗅到了一丝希望,连忙凑到关绮跟前。

    关绮看了看同窗们期待的神,清清嗓,说:「连巫山名就是卖个矜贵。些金银请人喝酒作诗,自然是什么都碰不得。」

    她顿了顿,吊足了大家的胃,「有心的托人买些南海的珊瑚或者波斯的宝石,到那里说事要亲自给人上,那不就顺理成章地牵手了吗?托个心上人不过是给自己抬价,别说带人上床了,就是把人骟了也行——只要你肯砸钱。」

    这话让众小会,哈哈大笑后便不再缠着关绮,转而谈起自己其他的风韵事去了。李正盈同刚才告状的姑娘吵了起来,闹闹,关绮倒是寻到了一些安生。

    她和连懿确实有些

    世家小边侍奉的人多,被不三不四的家伙蛊惑,年纪轻轻就尝到的也多。

    女儿家不想怀,又要防着柳病,在房事上也就不敢那么冒。再怎么与伎侍儿投意合,也不太肯纳人烛夜,女方为表诚心,总要足全,另一边的贵公却……于新郎宵甜短,于新娘确是宵苦,不仅没什么乐趣,还容易受伤。

    故而也有这项风俗:在女儿订婚前后,请一位通房术的净,住卧房,上一支鸾凤图案的红烛,帮小渡过第一次化

    关绮开窍早,边的侍儿又会来事,不缺化那晚的迭起。狐朋狗友送过不少助兴工蝉假一应俱全,里也不是没放过东西。

    纵然她之前没尝过活人,却也不觉得有多新奇,当成普通的一个晚上,过了就忘了,后来才知那是连懿。

    横竖最后婚也没结成,化反倒给了关绮别的胆,让她在事上愈发……狂妄了。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笑了。

    「哟——」李正盈起哄,「瞧她嘴角的样,刚才果然是骗人的——」

    便又是哄堂大笑。

    「好啦,」关绮狠狠拍了李正盈的脑门,「上香的时候,你也要这样一副痴呆样吗!」

    —

    没落的世家,在一些规矩上就格外严苛,似乎是想要借此摆些大族的气度。纪悯真祖母是位获封的孺人,母亲连考不,家产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显然是这些世家的典型。

    家之前的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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