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蝙蝠侠

    十一   蝙蝠侠

    狄安娜站在阿卡姆疯人院附近的影里时，其实有考虑过带蝙蝠侠去见杰森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在哥谭后发现弗瑞给的任务多少有些不合理，先不说他们为什么要先去布鲁德海文通过夜翼去联系蝙蝠侠，就说以蝙蝠侠这么多年来就没被人发现过真实份的谨慎，即使在哥谭告诉蝙蝠侠，也并不一定会被小丑发现。再者说，他们为什么一定要亲自来到布鲁德海文或是哥谭，即便神盾局联系不到蝙蝠侠，但复仇者之一的托尼难也不行吗？

    她从心城、大都会等城市搜集到的信息统统以十分直观而明确的方式留存了一份纸质档，一份电档，狄安娜并不认为在这样的证据蝙蝠侠还会不详细他们的话。

    但狄安娜并没有打算向弗瑞提质问或是暂停任务，也还是会继续蹲守着哥谭，直到她遇上蝙蝠侠，或是得到史夫已然说服夜翼的消息。

    这和该不该，合不合理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是弗瑞达的，她能到的事她就会去。

    而狄安娜今天也如愿等到了蝙蝠侠。就像她探查到的那样，小丑也是最近动的源之一，还没有行一次逃狱的小丑虽然依旧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里，但却不停地支使其他罪犯行一些无法忽视的暴动，包括但不限于攻击狱警，攻击心理医生，逃狱等行为。这让蝙蝠侠不胜其烦，但又不得不每夜去理阿卡姆的事。

    狄安娜是清楚蝙蝠侠的不杀理论的，她理解但不赞同。她站在影望着阿卡姆里的火光，听着枪声与鸣笛，她想，如果蝙蝠侠愿意杀手，那么很多事都会轻松许多。

    但如果蝙蝠侠是一个这样的义警，那么神盾局大约也不会和他合作。

    狄安娜十分耐心地守在黑暗里，等候着蝙蝠侠的现。

    再久的斗争也会在太升起前结束，狄安娜看见全黑的蝙蝠车如暗影般无声地从一旁驶来，她吐了一气，快速地上前去。

    她并没有刻意隐藏形，于是从阿卡姆里来的蝙蝠侠很容易就发现狄安娜的存在，疲惫和伤痛让蝙蝠侠变得更沉而愤怒，他就站在蝙蝠车旁，看着狄安娜走近：离开这里，外地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来找你的，蝙蝠侠。狄安娜站在蝙蝠车前，任车灯照亮她的模样，她想蝙蝠侠应当还记得两年前和夜翼谈恋又不告而别的那个卡门，我，代表神盾局，希望和你谈一个合作。

    神盾局的成员记录里自然不会有卡门这个人，但好在蝙蝠侠还记得她，即使心怀大的疑惑，还是让她上了蝙蝠车，开启了自动导航不知往哪开去。

    在密闭的私密空间里，蝙蝠侠终于开，用通过变声转换得过分沙哑低沉的声音说：卡门·史密斯，神盾局里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录。

    狄安娜侧看向蝙蝠侠，她隐隐透过面的镜片看到一双钴蓝的睛和杰森的有像，她想着，一边回答：难这不是更奇怪的事吗？就像你有神盾局的信息一样，神盾局为什么没有丝毫关于一个与夜翼相过一段时间的人的信息？你应该知原因。

    要么本没有这个人，要么便是因为神盾局刻意掩盖了信息。

    在两者共存的况，即使是蝙蝠侠也会偏向于后者。

    狄安娜的目光微微扫视了一番蝙蝠侠的，又开：你可以先理伤，我要说的不多，这段路足够了。

    虽然狄安娜这么说着，但蝙蝠侠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沉默而凝肃地盯着狄安娜，于是她没有再说其它，直接主题：九蛇和莱克斯·卢瑟合作，小丑也参与其，无论最终是什么目的，他们各自的目标都是神盾局，超人，以及你，所以神盾局希望能和蝙蝠侠，甚至超人行合作。

    最近哥谭的动你应该有受，超人也有些自顾不暇，包括复仇者联盟也有了不少新任务，单靠复仇者联盟或是你、超人是很难对抗九蛇与卢瑟及小丑的合作，所以神盾局认为，我们也应该合作起来。

    蝙蝠侠沉默了许久，才回应：我需要更充分的证据。

    狄安娜摇摇：现在不能给你，不能在哥谭。国队已经在布鲁德海文说服夜翼来联系你，我是自作主张来到哥谭直接找上你的，如果你需要更多信息，那得去到布鲁德海文。

    那双钴蓝的睛不知是何意味地看了狄安娜一，说：现在就去。

    狄安娜被如此效的行动力给吓了一，想到在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以及依旧还被锁在旅店房间里的杰森，狄安娜便意识地想要开拒绝。但她的理智很快阻止了她，狄安娜抿了抿嘴，默认蝙蝠侠的这个决定。

    蝙蝠车改变了路线，狄安娜也掏手机给史夫发了个消息。

    等了大概有十分钟，史夫才回了一封简短的消息来：[正在夜翼家。]

    狄安娜看着已经到达的布鲁德海文，以及时隔两年依旧记得清楚的路，只闭上了睛，从鼻间叹了一气后，神平常地睁开，等待着目的地的抵达。

    从哥谭赶来的两人来到夜翼的家里时，穿着蓝服的男人正围着便装的国队说着什么，直到史夫看到来人打招呼后，他才反应过来，连忙也往这边看来。

    嘿B，我还没通知，你怎么就来啦！此刻的夜翼显然兴极了，说话的语调都像夜里在楼大厦间跃一般轻快。但他一刻就看到站在蝙蝠侠边的那个女孩，面上的笑容瞬间便僵了来，与狄安娜对视着半天没有说话来。

    最后还是狄安娜先开：史夫。她先朝自己的队友打了个招呼，随后又望向笑容已经完全消失的夜翼，扬起淡淡的微笑，好久不见，夜翼。

    理查德像是一只无法发声音的悲伤蓝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低微的声音回应：好久不见，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