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瞰云端的一万公里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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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一问,我也蠢蠢动,转神询问杨千瑞,征求主人的同意。杨千瑞笑着表示可以,笑得一脸无害,还充满期待。

    我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一个跃到他们面前,接过琴和弓。

    杨千瑞靠近了我,手把手教我如何用正确的姿势将琴架到肩上,用腮夹住,调动手腕的力量轻拉声。

    我试了两,说不的别扭,他看问题,又伸手来扶琴:“我帮你调整肩托。”杨千瑞一手托着背板,一手旋着螺丝,往收了。又问:“这样行吗?”

    我左右扭了扭脖觉不那么卡了,就对他说:“行了。”

    杨千瑞收手准备退开,我冷不丁瞥到近在咫尺的他的脖上,颌线方一,有一块醒目的红褐痕迹,引人遐想非非,引人气急败坏。

    我未及多想,就已经脱冷嘲讽:“昨儿晚上上哪儿找乐去了?”

    杨千瑞一脸茫然地望着我:“啊?”

    我后退两步,正好够拿琴弓指在那“杰作”上。此此景,无异于苦候多年的痴人痛心地握着一柄锋利的剑刺向负心汉。

    杨千瑞的手顺着摸上红印,明白过来我话语意后,整张脸羞得通红。将琴弓一扫开,磕磕地说:“这、这、这是练琴练来的。”

    旁观一切的彦良,爆发一阵失去理智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太逗了,你俩。”

    我的脸上也烧了起来,谴责的意味太,误会的程度太。以及,对一个专业小提琴手太过失敬。

    杨千瑞垂着脑袋,我也低着,无地自容。彦良朝我迈了两步,拿手肘我:“还不快歉。”

    我反应过来,连声说:“哦哦哦,对不起。”

    杨千瑞很小声地说:“嗯……没事。”

    彦良义气地替我开脱:“你别怪他,也别想太多。以前我第一次见时也以为是吻痕,后来才知这叫琴吻,也很贴切嘛!

    “好像要练很久才会有这样的痕迹,对不对?”

    杨千瑞依旧不太自在地说:“我也不是很明白。有些人就有,有些人就没有。”

    “那有的人一定很幸运,毕竟不是谁都能有那个荣幸被琴亲吻。”我才想起来哄他。

    杨千瑞一笑了,直视着我,眉弯弯,“希望是吧。”

    这段小曲翻篇,彦良促我:“你拉试试,你拉试试,这玩意真是太难了。”等着看好戏的意味呼之

    他一个整日与吉他弦打的人都觉得难,我这个只会拨琴键的人,更是无从手。不所料,我的木锯得比他还响还亮,赶在邻居敲门投诉之前,赶收手把琴还到杨千瑞手

    “别糟蹋了,别糟蹋了。”我诚惶诚恐

    杨千瑞却轻松地笑着:“我刚开始学的时候,也和你们差不多。”

    “你学了多久?”彦良问。

    杨千瑞停顿了一会儿,似乎需要在心掰着指数一数,最后不太确定地说:“十……十五年。”

    “你今年不是才二十岁?!”我和彦良异同声。

    “是,是啊……小时候用的是1/4的琴,后来才慢慢换成大的。”

    重完全不在这儿吧,谁琴多大多小,而是五岁?!五岁就开始拉琴了?

    杨千瑞领会到我们瞠目结的原因,慌地向我们解释,很多人都是从这个年纪开始学琴的,甚至更小。

    为了打消我们不可思议的崇敬,杨千瑞絮絮叨叨地给我们举例。

    “海菲兹3岁学琴,6岁就开音乐会;帕尔曼5岁学琴,13岁就上了国电视台;梅纽因5岁学琴,7岁就登台演奏响乐……”

    最后一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曾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的讣告。

    杨千瑞最终是这么给自己总结陈词的:“所以我就只是,一个喜拉琴的到现在也没什么成就的普通人而已。”

    彦良安说:“别小看自己,你总拿过什么奖吧?”

    杨千瑞坦率地摇了摇:“没有。”

    怎么会?就算是我,也曾在北京市青少儿钢琴比赛拿过亚军。他的平至于这么差?唉,上次他拉琴时,我完全走神了。

    杨千瑞将小提琴收琴盒,乖巧别:“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我和彦良将他送到门,目送他拐转角的楼梯。上,我又跑回自己房间,打开飘窗,想着能再多看一他的背影,不久如期而至。只是我没预料到,他不知为何突然转过了,朝我挥了挥手,倒着走了一段路,才最终离开。

    第13章

    三月末,我去看了《男孩别哭》。本以为是同志男孩别哭,看到一半才发觉是丝边女孩别哭,最后尘埃落定——跨别认知障碍者别哭。

    散场后我去了趟厕所,一边放,一边不自觉地哼起了脑海盘旋的那段旋律,电影曲。

    「There’s a diamond in her eye

    It‘s a shining up above

    And the moon in the sky

    Says you won't tell her why」

    我抖了两抖拉上链时,突然从隔冒半个脑袋,吓得我差夹到自己。

    “嘿哥们,这歌名叫什么?”一利的音。

    我认了他,是我上次半夜看电影时遇到的,从肩而过的那个人。

    我整好,如实回答:“我不知。”

    电影里拢共就播了这么两句,我盯着片尾信息,也没定位到歌名。

    我和那人一前一后走向洗手池。我排在他后面,他让开位置手,貌似不经意地问我:“你也刚看完《男孩别哭》来吗?”

    我,客气寒暄:“是,你也是吗?”

    但我忽然想到一,我在放映厅里并未瞥见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影,骨悚然之余,很快又想明白,偌大的影院里不止一个场次。

    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起你来了,你是不是经常一个人大半夜来看电影?”

    我立刻反问:“你不也是?”

    我将过手的纸丢了一旁的垃圾篓,离开这个并不适合谈的场所,从同一条通往外走去。

    那人自我介绍:“我叫Joe,你呢?”

    我简短地回答:“Jack。”

    “Jack,我猜你和我一样,在附近上学?”

    我并不喜自作聪明的问法,另起了刁难的心思,“那你能猜我是哪个学校的吗?”

    他牵动嘴角笑了笑,自信地说:“肯定不是哈佛医学院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

    我没控制住发一声惊叹。还以为学医的个个都是nerd,整日实验室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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