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困。”
连昀鹤笑她，“那还打电话？”
曲歆苒眨了眨发酸的
睛：“可你好不容易
休呀。”
“苒苒，休以后也会有，你现在困就先睡觉。”
“……”
曲歆苒沉默了会，她抿了
。
“可我想跟你打电话。”
电话那
的连昀鹤安静来。
过了好半天，曲歆苒才听见他低笑了一声，然后说：
“苒苒，你这是在……跟我撒
吗？”
曲歆苒有些懊恼，反驳
：“我没有。”
“知了。”
连昀鹤的声音带着笑意，并没有理会曲歆苒的否认。
“继续保持，再接再厉。”
见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曲歆苒
脆破罐
破摔了。
“我困了，要睡觉了！”
“嗯。”连昀鹤笑，“晚安苒苒。”
才不晚安！！！
曲歆苒瘪了瘪嘴，把手机一翻。
她转过
，没再说话，而连昀鹤也没再说话。
沉默了很久。
曲歆苒也不知连昀鹤有没有睡着，只好试探地喊了一句。
“连昀鹤？”
几乎是一秒，连昀鹤就回复了：
“嗯，我在。”
曲歆苒弯了弯，她又翻过，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机上，底是藏不住的
喜。
“我今天很开心。”
连昀鹤：“开心就好。”
曲歆苒撇了撇，“你应该要问我为什么开心，这样我怎么接话呀。”
听着曲歆苒俏
的语气，连昀鹤不由得笑了笑。
他抬，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
合地问：
“行，我们重来。”
“好。”曲歆苒一
答应来，她立
重复：“我今天很开心。”
连昀鹤弯，“那我能知是什么事
让我们家苒苒这么开心吗？”
“不是事。”曲歆苒笑了笑，补充：“是人。”
连昀鹤表一愣，然后清晰地听见曲歆苒说了两个字——
“是你。”
“我？”连昀鹤有些疑惑。
“对啊。”曲歆苒语气肯定，字正腔圆地说：“是连昀鹤。”
“为什么是我？”
“这是秘密。”曲歆苒顿了顿，她声音里很明显带着笑。
似乎还是这么多年，连昀鹤第一次见到曲歆苒这么开心。
然后
跟着，曲歆苒又补充了一句：
“但你可以知，今天是我人生
唯二快乐的一天。”
“唯二？”连昀鹤眉梢微扬，问：“那还有一天呢？”
曲歆苒声音清脆净：“今年的十一国庆。”
听到曲歆苒的回答，连昀鹤笑了笑。
这天晚上，曲歆苒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没聊几句就慢慢睡着了。
连昀鹤听着她浅浅的呼
声，没忍心挂断，便让微信语音电话一直挂着。
这个时候连昀鹤还不明白曲歆苒这句话的意义有多重大。
他以为是曲歆苒开心的时候随一说的。
直到后来连昀鹤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曲歆苒一个人吃了好多苦。
苒苒
格里的温柔，从来都不是偶然。
……
第二天午还没到放学时间，曲歆苒在走廊上看到了连昀鹤。
他站姿笔直，形
，路过的其他女老师忍不住多看了几。
似乎连外天空上浮泛的晚霞都偏
他几分，纷纷落在他上。
连昀鹤偏过，注意到了曲歆苒。
他脸上漾开笑容，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曲歆苒有些恍惚，极其不真实。
就像她之前跟连昀鹤
去，也幻想过他是来接自己班的。
可没想过有一天居然真的能成真，连昀鹤也真的成为了那个来接她班的男朋友。
连昀鹤刚在曲歆苒面前站定，就听见她冷不丁来了句。
“连先生，我能
一你的脸吗？”
一次听见曲歆苒这么称呼自己，连昀鹤挑了挑眉，合。
“理由呢？曲小
。”
曲歆苒睛亮晶晶的，“就想一，看自己是不是在
梦。”
这么优秀的连昀鹤，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吗？
连昀鹤轻咳了一声，他微微弯腰，伸手了曲歆苒的脸
，笑。
“现在知自己是在梦还是现实了吗？”
曲歆苒瘪了瘪嘴，“知了。”
“知了就走吧。”连昀鹤站直，笑，“曲小，我们先去吃饭。”
曲歆苒跟了上去，问：“不先搬家吗？现在还早呀，才不到五
呢。”
“是啊。”连昀鹤语气有些无奈，“但某个小鬼饿了。”
曲歆苒反应了一，立知连昀鹤说的是连宇远，于是又问：
“远远这次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连昀鹤嗯了一声，“他妈不要他了。”
话音刚落，门的连宇远就一脸哀怨地看着连昀鹤，然后反驳。
“你妈才不要你了！”
连昀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说得对，我妈确实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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