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寄雪抱着玉如萼,行走在昏暗的松林里。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白绸般的发丝漉漉的,垂落在赤
的脊背上。
他的还是合不拢的,
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腻孔窍,脂光
,冰冷的
甚至沿着两条雪白的大
,淌到了元寄雪的手腕上。
元寄雪用指腹轻轻撇了一,那只
立刻
地翕张起来,嫣红的
一鼓一缩,挤
了濡
而
靡的
声。
显然那茶还有
之效,能教人时时刻刻在
里沉浮。
玉如萼颤得越来越厉害,肌肤里更是渗了一片鲜
的血
,仿佛被雨
洇
的牡丹
,他双
嫣然
朱,低眉阖目间,一派白玉
人之相,但那两枚
动的
红
尖,却透
一缕
魄摇魂的
香,将他所承受的煎熬暴
无遗。
元寄雪沉片刻,突然听到玉如萼极其微弱地“唔”了一声,尾音也是
黏的,仿佛能渗
来。
“吃不消了?”元寄雪柔声。
为鬼
,却不得
滋养,偏偏又被困在青年
的肘弯间,那滋味儿简直难捱到了极致,足够让
的
恨不得
化在对方怀里,时时刻刻肌肤厮磨,形同胶漆。
玉如萼息了一会儿,轻轻握住了他的小指。丝缎般的白发间,
一
儿耳垂,微微透着胭脂
。
元寄雪驻足片刻,沉浸在他难得的亲近之,萦绕在眉目间的
郁之
一时散去,宛如云破月来,
眉微舒,
角带笑。
忽然间,一阵极其轻微的簌簌声,撞了他的耳朵里。元寄雪立时惊觉过来,侧
去看。
只见松针之上,不知何时落了几枚松果,通
漆黑,覆着一层焦炭般的
鳞,又被一团惨碧
的鬼火所萦绕。
这片松林与人界接壤,为界
,不分昼夜,唯有漫无止境的黄昏。林
的松果,更是由
之气所
生,生人服
,则暂且褪去一
,化作生魂,得以在鬼域
通行无碍;
魂衔在
,便能令
气消退,稍稍凝成
。
这松果平日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玉如萼如今鬼之
,又不能堂而皇之地自鬼市而
,元寄雪当机立断,将他放在了厚厚的松针上,捉了一枚松果,
熄其上的鬼火,
焦枯的松塔来。
玉如萼腹的空虚
已到达了极致,这松果对
魂有着致命的
引力,犹带温
,还渗着一
金黄
的焦香,
烘烘的
气几乎是扑鼻而来,他有些困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抬起
,看着元寄雪。
“吃吧,”元寄雪,“本来就是给你的。”
玉如萼手足无力,只能低垂着颈,探
一段
红
般的
尖,一
地
松塔上漆黑的
鳞。霜白
的边缘更是被
得
光
腻,颤颤巍巍,仿佛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
丰沛的涎从鳞片的
隙里渗了
去,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泡沫,玉如萼就着元寄雪的手掌,微微偏过
,红
揭开
鳞,灵活地一探,时轻时重地挑动着,里
的松
也被浸
得油光发亮,
腻无比。
玉如萼了一会儿,
尖泛酸,涎
沾
了薄红的双
,一路沿着
颌,沾满了元寄雪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挑不
松
。
元寄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那蹙眉的态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双腮微微鼓起,显然是吃得艰辛无比。
“把里的
气
来,”元寄雪
,“不用去吃松
。”
玉如萼试探着啜了一,松塔立刻在他
间簌簌抖动起来,鳞片猛地蹙
,吐
一束刚猛无匹的
气。玉如萼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
涌
一
。
玉如萼一颤,双瞳立时涣散了,
气与
气相冲撞,他醺醺然如酒醉,
前一片昏黄惨碧,苍翠横
,密密的松林颠来倒去,疾转如车
,忽近忽远间,扭曲如鬼影一般。
他摇了摇,委实
眩得狠了,竟是将
颌搭在了元寄雪的掌心里,雪白的睫
轻轻一阖,透
滴
般的银瞳。
元寄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收回手,捞住一条雪玉般的大
,猛地往上一推。
男低垂着,
红
的
蜷在
里,蒙着一层剔透的黏
,滴沥到了一
红的
珠上。
大小红通通地立在
心,一
张开,嫣红
胀的外
裹不住里
的小
,仿佛
苞绽开,吐
艳
滴的
。
元寄雪正要俯首去,突然咝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
一抹痛楚之
。
这神转瞬即逝,他半跪
去,
住玉如萼的
,
啜了一
,双
箍住
沟,玉如萼当即腰
一弹,发
一声
化般的鼻音。
元寄雪两指抻开雌,一手捻着松果,往那团红腻
里一
了
去,皱襞一鼓一缩间,
裹着
糙的
鳞,挤
了
混而黏腻的
声,转瞬就将松果整个儿吞了
去,只
一枚漆黑的短柄。
外翻的这才猛地一蹙,缩成了指尖大小的一
儿嫣红,
漉漉地闪着
光。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搐着,满腹的
被死死堵住,这松果里蕴
着丰沛的
气,
惊人,将一只
得通红,整片会
都发狂般
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
桃。他被
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
意识地踢蹬着两条
,唔唔直叫。
更磨人的是,松果遍覆着
鳞,竟如活
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
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
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
意瞬间贯穿了他。不
他怎么扭动一只白
,都无法甩脱蜇咬在
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弯,让他靠在自己的
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
,捂住
阜,防止他在
翕张间,失控排
松果。红腻如油脂的
立时从指
里
溢
来,
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的
气,被
窜的
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
。
他面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
角渗
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四合,落日熔金,隐隐
古寺的一角,朱墙褪
,飞檐斑驳,微微透
凄寒的铜绿
。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野寺
。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
。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
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
沉沉的
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
清减的杏
。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的,尚未得
睛之笔。
唯有一嫣红的
珠,在火光里,依旧莹
滴。
元寄雪站在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
堪称柔和。
这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墙小憩,神游其
。
玉如萼这会儿还在酒醉的余韵
,倚着画
,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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