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乖巧

    祁则形大，半弯腰，俯她的手指。

    他的双目半垂，晨光在投一小片邃幽秘的影，睫羽眨动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缕墨的发落在年年手背，能嗅到一丝属于他的、青竹般的冷香味。

    就在不远，街上小贩叫卖不停，人来人往。

    若是有人不小心闯这个街角，就能看见这师徒间逾越不正的一幕。

    师父

    年年指尖发，被祁则用在，漉漉的温格外勾人。

    祁则并不理她，直至这手指净，又住另一。

    咕啾、咕啾

    极细小的声传开，年年面红耳赤，双不停发。

    祁则扶住她的腰，间仍着她的手指，双眸缓缓睁开，面如常，语调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他问：难受？

    年年想都不想就摇脑袋。

    祁则微微颔首，将她的指，缠绕咬。

    师父，不行。

    她有一被他扯泥沼般的沉沦错觉，手指不停发颤。

    不难受抖什么？祁则握住她的手腕问。

    年年心虚至极，哑声：是黏在手上难受

    此时手上被祁则的津替代，她看都不敢看，想一想就羞得快要过去。

    那就不要吃。祁则。

    可是年年渴。年年此时嗓音沙哑，与饥渴参半，湛蓝的眸氤氲不堪，仰起脑袋小声辩解：渴了饿了才吃。

    祁则盯着她的粉，轻叹气。

    这一声飘飘悠悠地散在风里，末了，又成了一声轻笑。

    师父突然反复无常，年年就像被踩到狐狸尾似的，自己先了阵脚，狠狠反省了一遍。

    如果她不贪吃那果、如果她不那么多、如果她早些辟谷、如果她怀修为，只需一丝灵气就能滋生

    年年。

    祁则的声音清清淡淡地传来，年年回神，对上祁则的笑又无奈的墨眸。

    他指了指他的。

    方才过手指，此时蒙着一层薄薄的，比甜果更加诱人。

    祁则：为师喂你就是了。

    好、好的

    年年眨了眨睛，脑袋很迷糊，但莫名就是明白了什么。

    她踮起脚，拽住祁则的衣衫，缓缓凑近他的薄。

    祁则搂住她的腰，打开她的齿，吻得极极慢。

    津缠不停，小小的被他卷，年年在他怀轻，险些没了力气。

    他渡了几缕灵气给她。松开后，祁则看见小姑娘脸上桃如，颇有几分偷吃得逞的浪模样。

    懂了？祁则伸指抚摸她的，用指腹挲他留的、浅浅的齿印。

    嗯。年年乖巧：年年以后饿了渴了，就要师父亲。

    祁则手指一顿。

    他没想到她如此直率，竟有一被吃死了的觉。

    他扬起角，顺着年年的话往问：那为师饿了渴了，年年要如何？

    年年还记得，祁则想要吃她，曾起过把她剥生吃的念。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用了双修禁术，他不会伤她。

    年年握住祁则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莞尔：年年给师父吃一回，师父就不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