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好了，今天已经足够了。王夫人的心一，命令抱琴停手的动作，系好单手上面的丝带，把元的手臂的位置固定好，然后把她搀扶到梳妆镜前。

    元看着镜的自己香汗淋漓，双臂被单手反在背后，从正面看过去，似乎她完全没有了手臂。她突然有觉，这是区别于三从四德、女戒女训以外的一异样的柔优雅、谦逊温驯。

    少女受到手的效果越来越，自己的手臂似乎正在失去知觉。她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臂，但在单手的禁锢韧而牢固，她非但不能舒缓单手带给她的酸痛难受，反倒引起了后母亲的注意。

    元儿，这的确有痛。但你一直都是很的孩。王夫人抚摸着女儿新生的手臂，闪过复杂的绪，在接来的时间里，你会慢慢适应这疼痛。等到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时，这痛苦将会不复存在，你也会习惯失去手臂的觉，并能够从容的散发皇室所喜的那无助到极致的优雅。

    元在母亲的话语明白，对所有事表现无能为力是皇室所钟的一荣誉。

    何况这是很常见的事。几乎所有豪门贵胄都会要求自己的妻上单手，甚至还有更甚者要求女人将自己的手臂反过来。她们把这样的姿势称为反向祈祷。王夫人笑着给女儿普及关系单手的知识，小时候母亲和你一起去庙里上过香，你还记得你祷告的姿势吗？同样的，在你背后来。就叫反向祈祷。

    反过来？！那怎么可能！

    王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从她的神读了她的疑惑。她脱一层外，一双保养得很好的玉臂，接着便在元惊异的目光完成了反向祈祷的动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文官世家那边最喜这一。他们满的之乎者也，张仁义、闭德，其实都是些衣冠禽兽，满肚男盗女娼的货。娘和那群人打过的不少，最清楚他们的嘴脸。

    元看到母亲的手臂不断上移，双手忽然向划过一个诡异的折角，手掌便不可思议般靠在了脖后面，同时肘并拢，掌心与掌心相对。就像是在佛前默默祈祷的香客一样，母亲在女儿的面前了看似不可能的反向祈祷。

    这个动作显然要比元现在的姿势痛苦数倍不止，王夫人只一瞬就放了手臂，自有侍女上前轻轻。对着元的目光，她叹息着说，娘当年嫁贾家之前也没少吃苦，没成想门以后，日本没有想象的那样休闲。贾家武勋，正是缺家的人。过去你也瞧见了，天天府上大大小小的事都得娘一手持，哪来的功夫这劳什单手。

    不过想想也是。就你叔那些粉油面、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贾家要是指望他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还不是得靠咱们这些女人家，又哪里能够上单手，舒舒服服自己的阔太太呢？

    王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完，把于单手禁锢之的元带了去。令她惊讶的是，她的一众妹妹们就聚在她的房前，好奇地望着自己现在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装束。对于她们这些小女孩来说，她们只能看到单手的漂亮优雅，却注意不到其背后的绷压力。

    正当元觉有些难为的时候，王夫人开缓解了她的尴尬。她告诉这些连及笄都还没有的小女孩儿们，现在发生在大上的一切。

    她们瞬间向元投来艳羡的目光，在这个时代，女孩最好的归宿就是嫁给一个最好的男人。天底的男人还有比天更好的吗？她们都开始羡慕元的好运气，而与之一步之遥的二则是有些懊恼自己的庶女份。

    接着王夫人继续告诉她们，元手上着的漂亮的单手并不是她一人独有。等到她们及笄以后，每个人都要上习惯单手的觉。虽然她们以后不一定会嫁到文官家族，而有可能嫁到对此并不过多看重的武勋世家，但为了她们在京城良好的闺誉着想，单手也将成为她们的必修课。

    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一颗石一样，小女孩们有些慌，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但毕竟是小孩心，当她们各自的侍女开始呈上甜可的心以后，她们就恢复了这个年纪弥足珍贵的纯真。女孩们竭力保持住得的仪态，在不慌不忙的谈之换着略有涟漪的话语，侍女们小心翼翼的换一叠又一叠吃完的甜。

    元当然也可以品尝味的甜，但失去手臂的她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服侍，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婢女们心喂养的日。现在已经到嫁年纪的她却依然像个小孩一样，几乎一切事都只能依赖抱琴。

    但元不知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等到里来人接元的时候，元已经了一年多的单手。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慢慢明白了那天母亲所说话语的义。她的已经意识到她是不应该任何事的，因为她的双手在所有况都不会现最开始上单手时层不穷的意识反应。

    之前难以忍受的痛苦也随之消失了。因为在一天的大分时刻她的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唯一可能放松的时刻就是晚上沐浴的时候，那个时候单手会被短时间的取。侍女们负责已经僵至极的手臂，随着血的渐渐动，知觉也渐渐恢复，麻痹的剧痛也随之而来。

    所以抱琴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协助元完成沐浴的全环节，然后立刻把刚刚恢复知觉的双臂重新放回到单手的禁锢之。只要失去了知觉，就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元领其意。

    但唯一令元有些接受不了的是一件平日里绝对不会注意到的小事。在单手的束缚之，想要行简单的排动作都必须依靠抱琴的辅助。而在贞带守护的少女禁地，不洁的只能通过贞带前栅格的开排。哪怕抱琴每次都会清洁得非常净，但元还是有些难为。

    的折磨可以咬牙忍受，心理的羞耻却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终于一天晚上，元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泪满面地跑自己的闺房，哭着跪在母亲面前，请求母亲允许自己在这样私密羞耻的事上可以短暂地放开单手。

    元儿，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王夫人伸手拭去女儿俏脸上的泪珠，抱琴从小和你一起大，与你同妹。她就像是你的另一双手臂一样，服侍你恭解手也是她分的事。难你会在用自己双手恭的时候到羞耻吗？

    母亲的话让元到有些惭愧，她连忙垂用最诚恳的语气歉。但母亲的里没有一丝生气的样，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事。她微笑着拥抱自己的女儿，元的双臂仍然反在背后，她只能回报地蹭一蹭王氏的脸颊。

    王夫人瞧着女儿几乎快要完全合为一的双臂，对元这一年来的飞速步十分满意。自己当年达到这程度可是了好几年的时间。

    她还不忘提醒元，元儿，虽然每晚沐浴的时候解开单手来双臂是非常痛苦的，但它却是你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