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 -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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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背绽,脏污不堪,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可是白郎却全不在乎,他把昏迷不醒的徐洛闻抱在怀里,沉声问:“有衣服吗?”

    谭嘉应忙说:“有有有!我车里有!”他跑到“大黄蜂”那儿,从后备箱里拖一个行李箱。来这里之前他顺路去机场接了肖想,这是肖想的行李箱。

    谭嘉应拖着行李箱跑过来,打开,把里面的衣服一脑倒来,然后帮着白郎给徐洛闻穿衣服,指尖碰到他的肤,惊呼:“好!他在发烧,得赶送他去医院!快抱他上车!”

    裴澍言要来抱人,白郎凶狠地打开他的手:“别碰他!”

    那一瞬间,肖想清楚地看到裴澍言的神,那是恨不得杀人的神,虽然转瞬便恢复如常,但仍叫人心惊。

    白郎将人抱起来,跟着谭嘉应上了车。

    肖想拍了拍裴澍言的肩膀,说:“走吧。”

    裴澍言没说话,踢了一脚满地的烟,转上了自己的车。

    白郎着伤痕累累的上只穿了一条西,脚也光着。而徐洛闻上穿着一件松垮垮的黑衣,穿了一条运动,脚上也了一双棉袜。他乖顺地坐在白郎上,上倚在白郎怀里,靠在他肩上,闭着睛,脸不正常的红着。白郎搂着他,以一保护和占有的姿势。

    谁都没有说话,车厢里静极了。

    肖想在开车,谭嘉应坐在副驾,不住地从后视镜观察后面的况。

    徐洛闻得救了,谭嘉应当然兴,但是徐洛闻被救来的时候是赤的,白郎总不可能去扒光徐洛闻的衣服,那就只剩一个可能……谭嘉应又恨又怒又悲,千百滋味在心,几次想问问白郎找到徐洛闻时的况,但却始终开不了,因为无论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往伤上撒盐。

    肖想开得很快,半小时后,车停在市医院门

    白郎抱着人车,谭嘉应随其后,肖想去停车,裴澍言的车跟在后面。

    见到医生,谭嘉应迅速说明况,医生给徐洛闻检查,发现他上除了一轻微的外伤外并无大碍,然后一量温,烧39度,急忙让护士带他们去病房,准备输

    打上滴之后,裴澍言和肖想才一前一后了病房。

    肖想站到谭嘉应边,问:“医生怎么说?”

    谭嘉应说:“烧39度,别的没事。”

    肖想转向裴澍言:“你已经熬了一天一夜,快去附近找个酒店吃东西然后睡一觉吧,这边我和嘉应会照顾好的,洛闻醒了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裴澍言摇摇,凝视着病床上的徐洛闻,说:“我要回C市了,医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理。”

    肖想立刻变了脸:“卧槽,你不要命了?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医院没你也不会倒,甭急着回去。”

    裴澍言却径自说:“我坐飞机回去,你帮我把车开回C市吧,谢了。”说完,他把车钥匙扔给肖想,最后看一徐洛闻,转离开。

    肖想急忙追去。

    病房里只剩白郎和谭嘉应。

    谭嘉应嗫喏半晌,说:“那个……我在这儿守着,你去把伤理一吧。”白郎后背的伤看着实在吓人。

    白郎却说:“不用。”

    谭嘉应沉默许久,又说:“你看到赵井泉了吗?就是绑架洛闻的那个人。”

    白郎想起那一滩烂,淡淡地说:“死了。”

    死得好!人渣!该死!谭嘉应恨不能拍手称快,但转念却是一凛,有些忐忑地看着白郎,说:“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白郎说:“被砸死的。”

    谭嘉应松气,说:“这就叫恶有恶报。”先前的疑问一直压在心,他想问又不敢问,纠结半晌还是咽回了肚里,问白郎不如等徐洛闻醒了直接问当事人,白郎周散发的气场太可怕了,他有怵得慌。

    没多久,肖想回来了。

    谭嘉应问:“老裴真走了?”

    肖想:“劝不听,拉不住。”

    谭嘉应嗤了一声,说:“他这样叫人心凉的。”

    肖想当然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但当着白郎的面又不好反驳什么,只好扯扯他的袖,示意他去说。

    病房里只剩白郎和徐洛闻。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一个醒着,一个睡着。

    白郎伸手,用拇指指腹抹掉他脸上的一脏污,然后倾附在他耳边,低沉耳语:“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里都不去。你安心地睡,别怕。等睡醒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他微微地笑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他轻轻地亲了一徐洛闻的耳朵,这才直坐好。

    半小时后,谭嘉应自个儿回来了。

    肖想接到电话,说是公司有要事急需他理,所以先走了。

    谭嘉应把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放到白郎旁边的桌上,说:“这两个袋里是衣服和鞋,这个袋里是吃的和喝的。”

    白郎说:“谢谢。”

    谭嘉应由衷地说:“我才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洛闻。”

    白郎笑了笑没说话,取衣服鞋穿上,然后说:“可以借用一你的手机吗?”

    谭嘉应掏手机,解锁之后递给他。

    白郎先拨了自己的手机号。

    算时间白成礼应该已经院了,他的手机落在家里,白成礼听到手机响应该会接。铃声响了半天,他都准备挂了,那边终于接听,可接电话的却不是白成礼,而是邵绮

    邵绮说:“我女儿也今天院,正好顺路,就把你爸送回来了。我又给他了饭,他吃完就睡了,要不我叫醒他?”

    白郎忙说:“不用,谢谢你邵阿姨,如果你走的时候我爸还没睡醒,麻烦你帮我给他留个纸条,就说说明天才能回去,让他有事往这个手机号打电话。”

    邵绮答应来,白郎再次谢,挂了电话,然后又打给肖请假。肖扯着嗓门在那边喊,谭嘉应坐对面都听见了,二话不说夺过手机劈盖脸把肖教训了一顿。

    等挂了电话,谭嘉应说:“给你请了三天假。手机还用吗?”

    白郎摇:“不用了,谢谢。”

    谭嘉应说:“你救了洛闻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以后肖要是敢对你不敬,只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他听他哥的,他哥听我的,所以我是站在端的男人。”

    虽然最后一句没听懂,但大致意思是明白的,白郎笑了笑,问:“你和肖队他哥是朋友?”

    谭嘉应笑笑:“算是吧,特别好的朋友,能负距离接的那。”

    白郎又听不懂了,却也没多问,转而问了别的:“咩咩呢?”

    谭嘉应说:“我请了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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