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宠妻手簿 - 分卷阅读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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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左思右想后,他也不由笑了。

    郦南溪挽上了他的手臂,“所以说,男孩女孩都好。嘛,谁家的孩,自然像谁。”

    重廷川这便低低笑了。

    先前孩们在这里玩闹了很久,晚膳并未用。如今只剩夫妻二人了,就一同在这清净的氛围里一同用膳。

    重廷川早先就发现了,和孩们一起用膳的时候,许是受到孩们好胃的影响,郦南溪的胃会好一些,能多吃饭。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反对孩们过来午膳的原因。

    如今孩们走了,不知是没了一同好胃的他们,还是说没了那闹的氛围,郦南溪吃东西的量就又恢复了和以往一样。

    看着郦南溪让人将剩的饭菜撤去,重廷川拉了郦南溪坐在了他的怀里,悄声问:“怎么回事?可是不如午间的饭菜好吃?”

    “怎么会。”郦南溪听了他话语的担忧,笑着与他:“都是珍味阁送来的,哪里会不一样?只不过是将要睡觉了,吃多了会克化不了。”

    虽然这样说,不过重廷川还是有些忧虑。要知,自打郦南溪有后,吃的就不若原先没有怀时候多了。

    思来想去,其实还是肚里那小家伙的关系。

    重廷川很是怜惜自家小妻这般辛苦,不由得抚上她的小腹,轻声说:“都是他。若不是他,你也不用遭这些罪了。”

    郦南溪笑:“这有什么辛苦的?等待的过程虽然难熬了一些,但是等他来后,怕是惊喜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记得这时候经历的这些。”

    平日里郦南溪说了话后,重廷川都会接上一两句。再不济也是一两个字。可是这一回她说了后,却半天都没有听到他的回话。

    郦南溪心疑惑,就去细看他,却发现他神绷,看上去很是有些严肃。

    她不知哪里不对便问:“六爷,可是我刚才说错了?”

    “不。不关你的是。是他。”

    重廷川面无表的指了指郦南溪的肚,动作有些僵,语气更是僵

    “他……他刚才好像动了。他,他在踢我的手……”

    第九十四章

    郦南溪没防备会听到这么一句,闻言怔了。就她神的这会儿功夫,腹就有了一很明显的觉。

    重廷川也受到了。他的手还搁在刚才的地方,忍不住又四探了探,没多久就有一个很明显的觉在郦南溪腹现。

    “真的是在踢。”重廷川少有的了惊奇的表:“他居然真的在踢我的手。”

    郦南溪这个时候的觉也和刚才那般十分明显。以往小家伙也动过,只不过轻微一,不似这次那么重。

    将刚才两个人的谈话容想了想,郦南溪笑:“莫不是他听到了六爷在说他,所以特意抗议来了?”

    “或许罢。”重廷川抿了抿,绷不住笑了,“难他能听懂我在说甚么?”

    郦南溪刚刚不过是随一说,怕他当了真,忙:“他还小着呢,而且离那么远隔着肚肯定听不到。”

    “倒也不见得。”重廷川躬贴着耳朵到她肚上,轻声:“都说父连心,说不定我想什么他都知。”

    郦南溪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嗔:“爷,人是说‘母连心’。”

    “父亦是如此。”重廷川说着,将大的又躬了躬,继续贴在她的腹仔细聆听。

    郦南溪被他这认真的样染,没有再开他什么玩笑,只静静的轻轻搂着他半也不松手。

    许久后重廷川方才站起来,心满意足的拉着她的手坐到了她侧,“他大了,有力气了。”小心的将妻搂怀,他轻声:“原先我是分不手还是脚在动,这时候就觉得那很有力的两就是小脚。”

    语毕他微笑着叹:“有力气也好。到时候他来时努力一把,快来,你就没那么痛苦了。”

    女人生形他虽然没见过,但听说的可是不少。有时候军营里成过亲的汉们也会说起自家媳妇儿。

    以前的时候没有觉,如今想想,他们说女人生如同走鬼门关,可见生产的痛苦有多大。思及此,他就盼着肚里的这个听话些,快些来,免得让郦南溪遭了罪。

    郦南溪哪里想到重廷川说这样的话来?心当真是百集。她依偎在他怀里,将手扣在他的大掌,久久不曾言语,享受着与他静默相依的宁静时光。

    过了没几天到了月的时候,常寿传了消息过来,说是肖远又有新的安排,需得晚几日回京。待到这月旬的时候,他们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京城。

    收到消息时已经是傍晚,第二日方才能够细谈此事。届时重廷川需得自然没有空闲,郦南溪就让万全安排去,她准备往翡翠楼去一趟。

    因着现在睡眠不好,翌日时她起得晚了些,到了翡翠楼时已经是晌午时分,肖远正准备用膳。

    看他准备撂碗筷来回话,郦南溪就止了他,“不必着急,我先在楼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待会儿再说这些。”

    因着现在已经是步夏季了,所以开始渐渐换上轻薄些的衣衫,她也顺便为新的夏衣选些合适的首饰来搭

    听闻这话肖远方才继续用膳。待到他收起了碗筷,郦南溪已经选好一支簪和一对镯。肖远就请她

    郦南溪将东西给女侍让她们拿给在外候着的郭妈妈,这便拾阶而上走二楼的屋

    肖远亲自给她斟了杯茶端到她的跟前,与她说起了这一次打听来的消息,“那杏胡同往北走,尽是间不大的绣铺。”

    “果真是间铺?”当初关太太和郦南溪说的时候,就是记得那最北好似是间铺,只不过关太太自己也记不太清了。这也是为什么郦南溪和姚娘提起的时候用了“想要买个铺”这样的说辞。郦南溪问:“那铺究竟是何人的?”

    “主家姓齐。”肖远:“齐老爷齐茂有一妻,名唤曲红。我问过杏胡同附近的人了,这齐老爷原先并非是冀州人士,后来才搬到冀州来的。至于那被赶去的女,邻居也都还有些印象。”

    杏胡同附近的房在冀州城里算的上是等,住着的虽不是权贵之家,却也并非贩夫走卒,大都是地主乡绅。这附近的店铺十有七八都开在了杏胡同里。最北的就是齐家的新杏绣铺。

    绣铺周围几条街大都是祖辈住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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