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丫环报恩记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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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玩,我陪着你就是。”

    他说着叹了气,又“你那时还太小,整天除了哭,就是不停的睡了吃,吃了睡,我逗你,你也不理我,我总觉得你好像什么也知,只是说不话罢了。现在你大了,说起话来,果然是半也不饶人,一也没有小时候可。”

    我没好气:“我不可还真是对不起你了,你说这话,好像我们很熟一样,如果我没记错,除了我生那一个月,我们从未见过面吧。”

    木云天:“没见面不能说明什么……令尊令堂和家母常有书信往来,你的事我几乎都知。”

    我闻言也不意外,这事我自然知,只是没有在意罢了。

    我:“夫人倒是常常和我说起来。话说,夫人知不知我就是她的小丫?”

    木云天摇,说:“我还没告诉她,找个合适的时候再说吧。”

    我:“云娘肯定也不知喽。”

    木云天“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知他心里有疙瘩,所以提起这个妹妹,他总是不愿意多说。

    我终于吁了气,说:“那就好,不然我多尴尬,先暂时这样吧。当丫环也没啥,还自在些。”

    木云天:“其实我当时接到令尊令堂的书信,也猜不透你想以什么方式接近我,我心里还是有……”

    他说着突然咳嗽了一声,才说“好奇。”

    我:“然后我就来了,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好吧,你们木府刚好招人,我也不过是懒得另外想办法,你木府的丫环最快最方便。”

    木云天:“其实当时只招家丁,你偏偏府当丫环,福伯禀报我的时候,我就知是你来了,嘱咐他们正常手续招你府,刚好洗衣房缺个人,就让你了。”

    我:“洗衣服倒也没什么,也没多累,我应付得来。”

    木云天:“那是我嘱咐福伯丢几件衣服给你,免得你疑心。”

    我:“那我还真是谢谢你的照顾了。”

    木云天:“不必客气。”

    我:“后来你又怎么急着要把我调到夫人边?”

    木云天:“那还不是因为你一连伤了七个人。我再不把你放在边,说不定没几天你就要拆房。”

    “没那么严重,我事自有分寸。”我说得丝毫也不心虚,说:“那七个人是活该,没宰了他们已经是我心慈手了。”

    木云天:“那七个人确实是我教不严,已被我逐府去,我保证木府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事。”

    我想了一,到底没有提起木啸林,这家务事我还是少掺合的好。

    木啸林现在行踪不明,要么是他自己躲起来了,要么就是木云天在烟霞阁趁我离开时,带走了他,总之没我什么事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问明白,就是白紫嫣那天晚上一心想杀我的事,木云天肯定知我很多不知的事。

    木云天仿佛知我在想什么,转看着我,说:“你脸不太好,还有什么要问的,回去再说。”

    我懒洋洋的不想动,一天一夜没睡,我已经是一滩泥了,我:“再呆一会儿。”

    “好吧。”木云天说着,一只手抚过我被风的额发,低低说

    现在正是三月,和风熏柳,天柔的凉风在我的脸上,我不知不觉的昏昏睡,我累了一天一夜,能撑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聆音,别睡在这里,我们现在回去,你再好好休息。”

    木云天站起,弯腰,揽过我的肩,说

    男人温柔低沉的语声,有如眠曲一般拂过了耳边,沁了心里。

    我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翻了一个,完全忘记了自己在何,我似乎被木云天抱了起来,我居然没有挣扎,没有一警觉,这对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我只是觉得飘飘的,说不的温绵绵的心里十分安心,就这么睡了过去。

    而从这天开始,我就生了一场大病,忘了说一件事,别看我平时活蹦的,壮的可以拍死一,其实外并不好,最怕的就是风寒日的风对我来说,还是太凉了。

    不好的原因,是十八年前生时那个雷雨之夜,受了风寒,差丢了一条命,是木夫人请来了最好的大夫,治好了我。

    我之所以心甘愿来木府报恩,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凡事有因必有果,一命还一命,我的命似乎绑定在木云天上了,挣也挣不脱,逃也逃不开。

    ☆、第二十二章

    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一直觉得沉重无力,耳边嗡嗡作响,裂,想醒过来,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聆音,乖,喝药。”

    我听这是木云天的声音,焦急带着关心,似乎还有云娘和木夫人的声音,但是说了什么,听不清楚。

    我被人扶了起来,喂了我很苦的汤药,我勉自己咽去,不一会儿,意识又迷糊了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少天,这一天我突然醒了过来,睁开了睛,看着锦绣苏的帐,在发愣。

    鼻间闻着尽是淡淡的药香,因为睡了太久,我脑还在迷糊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忽然我的耳边响起了木云天的声音,接着一个带着温度的手覆在我的额上。

    “烧真的完全退了。”木云天又欣喜的

    我转定定的看着他,他坐在我床边,还是平时的样,轻袍缓带,神自若,只是有淡淡的青,似乎是好几天没睡好。

    他见我光是看着他不说话,又是一笑,说:“怎么?睡傻了?话也不知说?平时伶牙俐齿的。”

    他说着,掀起被一角,拿起我的右手,指尖在我的脉门上,过了片刻,说“脉象也正常得多,你现在觉怎么样?”

    “还好。”我终于说话了,只是声音有哑,说:“就是觉得全没什么力气。”

    木云天安:“你病了,才刚好一,这是难免的,再休养个七八天,想必就好得差不多了。”

    我闻言撑起要起来,木云天立刻站起扶着我,拿过一个柔的靠垫让我靠着床

    我靠了一会儿,转看向了窗,只见隔着纱窗夜沉,远远看着一冰盘似皎洁的明月挂在天上,月上天,想必是更半夜了。

    我转看了一圈,问:“这里是谁的房间?”

    房间布置的极是巧雅致,明显是大人家千金小的闺房,不符合我丫环的份。

    木云天:“当日我收到令尊令堂的飞鸽传书,得知你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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