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选择

    付川一连追问，王姨想起今天成素被送回来时哭得得像桃的睛，以为是付川又凶她了，没好气：她说她疼，很早就躺了，不过她今晚说是要睡在二楼客房。

    得到答案的付川就往客房走。

    客房有很多间，他并不知成素在哪一间，只能一间一间打开房门查看，他小心翼翼地开门，发现空无一人后又急忙走向一间。

    直到他看见客房床上隆起的一团。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借着微亮的光看清了成素，她蜷成一团，发铺散在一侧，小脸半埋被里，得脸颊发红。

    付川悬的心终于落到了实，他轻轻将盖到她脸上的被往扯了扯，忍不住用指挲了两她粉白的脸颊。

    他傻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客房。

    成素今天太累了，很早就躺了。但是成母那边一直打电话过来，估计是想问两人离婚的事，成素不想应对，于是脆把手机关机了。

    她睡得正香，突然觉到脸上的。她皱着细眉，胡在脸颊边挥了一。

    讨人厌的蚊终于不见了。

    可是睡着睡着，   成素又觉得好，自己好像了烤箱。她烦躁地踢了踢被。

    凉风瞬间了被里，她舒服地蹭了蹭柔的枕，又睡了过去。

    没多久，成素又觉被变得沉甸甸地压在自己上，好，还不能翻。成素在睡梦梦到自己被五指山压住了，她死命挣扎，那山还变得越来越重了。

    唔成素小脸皱成一团，烦躁地不得不睁开了睛，结果在黑暗对上了一双浅浅闪着光亮的睛。

    成素发懵地看着他，过了一分钟，成素猛地弹坐起来，退到床边，瞪着付川。

    你嘛？

    付川心虚地亮小夜灯，他好像不小心把她醒了。他看着成素睡惺忪，但是底却带了一丝防备，他的心像被用力了一，非常不舒服。

    睡觉。

    你回主卧睡！

    那你也回去。

    不要！我们都要离婚了！分房睡！

    付川听到那两个字就一，他一把捞过成素搂到怀里，惩罚似地拍了一她的，咬牙：不许再说那两个字！

    成素从他怀里挣扎来，板着小脸，严肃：付川，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离婚。

    她现在连老公都不叫了！

    付川也板起了脸，比成素更凶：不离。

    两人在床上互相瞪着，好像在较劲，谁也不服输。

    为什么不离？现在换成素质问他了，她樱红的小嘴张张合合，说的都是付川不想听的，你和我结婚只是因为的心愿，现在不在了，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了

    你就是我的选择。

    成素怔愣住了。

    付川刚刚说了什么？

    她心骤然加速，雀跃地都要失了节律。

    客房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她的耳边只有自己的心声。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付川倾抱住了她，宽大的怀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去。他赤着上，袒的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向成素，隔着成素上的一层薄薄布料，他抱住了她。

    付川低了，吻住了那张说话不听的小嘴，想惩罚她狠狠咬一，又不敢又不舍，只能不停着。

    他伸着想往更里面去，但是成素闭着牙关。

    嘶

    付川尖一痛，他没舍得咬她，她却咬了他一，一也没有客气。付川还是不想松开，但是成素的双手抵着他，地将他推开了。

    付川！

    付川不满她这么叫他，要是换作平常他早就把她抓过来一顿教训了。可是今天他被她一瞪就不敢动作了，生怕让她更加恼怒。

    但是他也不退让，杵在那儿就是沉默地看着成素。

    我不要孩。付川突然。

    成素惊讶地看着付川。

    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付川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诱哄，好不好？

    不止是孩成素突然垮了肩，无力：付川，我不该是你的选择

    为什么不该是？付川反问。

    我很差劲的，当不好你的妻。

    你都当一年多了！付川急，我觉得很好。

    那正好可以换个人当当，你就会发现，别人比我更合适

    没有别人！付川好像抓到了一，成素为什么突然觉得她和自己不合适，一切的突变是从宋宜回来开始的，他心焦火燎的，是因为宋宜吗？我都说了我和她没有可能了！

    成素摇摇：不是宋宜的原因，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们不合适。付川，你很好，你适合更好的

    付川听不去了，成素整天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她抓过成素的手，握在手心里。

    你很好。付川金石般的嗓音在空气泛开，素素，你很好。

    他的声音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幽幽地撒淡淡的光芒，不耀却足以照亮成素那小小脆弱的心，一缕柔和的光从心底透了上来，渐渐蚕黑暗，成素心间又酸又胀，她看着付川，矛盾又纠结。

    他只是没有过其他人，没有对比，等有了对比，他就知她有多差劲了。到时候，他还说得她就是他的选择这样的话吗？

    现在他只是还没有厌倦她而已。

    她不想要等到未来的某一天，她的心全给了他，再也拿不回来时，被他厌弃。

    她好怕啊。

    不只是关于孩，她还好怕她会不会像她妈妈一样，傻傻地以为一个男人会她，但是本不会天地久，到时候自己陷他的温柔里再也离不开他，他却决绝地转离开了。

    想到这儿，成素脸微变，挣开了付川的手。

    从一开始不就想好了吗，只找饭票不要奢望。

    更何况他这么好，成家没完没了地扒着他血咬，他的钱他的事业是大风刮来的吗？养着她还要养着成家？

    愧疚突然袭上心，过去的一年多里他可能有努力地投这场婚姻里，试图和她培养，而她却视他为饭票。

    她摇摇，喃喃着：我不好我不好付川，你只是觉得这事太突然了，我给你时间消化。

    素素

    付川看着成素愁眉不展，她什么时候心里装了这么多事，他都不知。他不懂她这些想法从何而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她好远。

    好了，太晚了，你回去睡觉吧。说着成素从床上爬走到房门，开了房门，示意付川回主卧睡觉，我们明天再说。

    付川坐在床上，岿然不动，抿着薄，意思很明显，他不走。

    这哪里还睡得着啊，老婆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