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u绮集 - 1-1 凤友鸾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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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良夜



    沿着古城墙飞奔至永靖关,江烬九后的树木化成一片黑幢幢的庞然大,她的那座将军帐也像是了古,变成坟冢上飘着的白无常的衣裳,望上一就要心虚一层。回过来,暧昧游弋的雾气不断被蹄声破开,远的绯红光带着桃李艳,像征时的号角那样鼓噪,红了她的睛。

    永靖关的最南端,是此次三军会师后合并而成的军营。

    没人知这些女人来自哪里,即使有的还保持着关的习惯,再呆上一俩年,也会和这为一睛沾上兵刃的寒光,面上掩了尘土颜。江烬九对此还一无所知,她从城楼往上看,佳人腮上的红和邵传酬领着她在江峪城见过的别无二致,亮晶晶的,闪着萤火虫似的

    她的盔甲扔在帐里,堆叠起来,让她很容易就联想到在玄翎塔日夜相对的,祖宗牌位前的贡品。天亮之后,她将作为三军主帅为国而死,去往江家世代的归。到那时,如果尸首尚在,邵传酬或许会发现她是个女人,到那时,他会不会有那么一的后悔?

    江烬九在暗犹豫着,她的没有半发育的迹象,即使是混去了,也难免要怯;衣服也对不上,月白的缎看起来太正经了,没有柔纱雪肤带来的冲击力她散发,觉自己更像个小女孩。

    在她犹豫的时候,自成一统的小红楼里撵个兵卒,窄尖脸,眶却是横挑的扁桃仁的形状,间两颗琥珀奇得大,屈辱的神和她探究的目光在半空撞了个正着,没有经过谁同意,就达成了隐秘的共识。闪隐在树后,少女的心突然得很快,她望着前硕大的月亮,好像又一次望了那双睛邵传酬的睛也是琥珀

    其实是谁都没有关系,只要不是邵传酬,她都可以。

    右肩传来被刀鞘抵着的,发梢在脑后收,江烬九知是他来了。

    他上有一粝和狡黠混杂的觉,这是不看也能够觉得到的,市井里带来的,不可能现在任何官家。他正声,听起来也像个刚刚成的孩,江烬九有失望,但又有找回了自信。

    江烬九被威胁着往树林里走去,置腰间的黑发在半人的草木丛摇晃勾连,搅动起般的萤火之光。她向来不知最南边的密林有这样的好景,再现一只饮的小鹿也不足为奇,现在知,好像也有晚。

    明天你要去打仗吗?江烬九自作主张停来,一边问一边脱自己的外袍。

    秦牧,突然意识到她站在月亮那边,看不到还在林里的他的脸,原地顿了一,回答她说:打。

    害怕吗?江烬九仰面躺着,硕大的月亮被一丛发覆盖,少年初生的胡她的面颊,带着气的,月光化成脸上的。明明是她自己躺的,当却有被虎扑倒的错觉,虎带着倒刺,活像他的胡

    秦牧用膝盖分开她的。他的膝盖破了又了又破,补丁针脚错织,唯恐不够结实,过的泥汇聚在布料凸起,结成土黄的壳,此刻都变作一把把尖刀,在江烬九从未暴人前的大,划几梳血痕。秦牧没意识到被他压在的人有多么细,更没看她是江家在枢野败退后唯一活着的闲散侯爷,他糊地学着营里的话说:怕我死了没人你这张野

    江烬九闻到了他的气味,来自荒野的气味,她从小避之不及的武将的气味,她终都没有染上这气味,现在却仿佛得到了。

    那一硕大的月亮现在全压在她面前,脸上移动,他好像消失了,又在她的两之间死而复生。

    灼的呼撒在她大,虎般的先是舐去了大两侧溢的血珠,后来又直接一住未张的,将鲜血的颜印在她的外上。

    借着月光细看,江烬九的是瓷白的,像是庙里观音娘娘的塑像。此刻,她的脸称得上千百媚,只是她自己不知,对秦牧有懵懂的诱惑。小小的,更是让秦牧有一她还是女的错觉,即使他在那一望知她是窑里的野娼,可是加上这么一血,他就可以幻想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活着,而且回乡娶了亲,就算死在战场,他也不再是童男了。

    这类幻想和现实的错使秦牧的声音和目光都变得邪而狂的指节在刚刚绽开一些的外面摸索着,嘴也跟着凑上去,从往上包裹着舐,一边止不住叹:了好多,一边又喝令尚未开发的女再打开一些,好让他到更里面。

    他在营里听说女人着一颗豆大小的球球,住一,就能听到意味着极度乐的惊呼声。秦牧还没听到这传说的惊呼,所以格外卖力地寻找,像是一只狗在找寻自己的领地,从上到连反复地咬,江烬九有时候觉得痛,有时候又觉得被去了一半的灵魂。

    野的动作带来沉重的,如果月光再明亮些,秦牧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那颗已然充血的的红豆,可是他是靠着知这一切的,来来回回总是不得要领。渐渐他被搞得有烦躁,住那,牙齿也扣在里面,狠命一,才听到这小东西的尖叫。无师自通的,他又用牙咬了咬最上面的,如愿听到了来自天堂的

    ,一被了是不是!还嫌不够,秦牧用平常弹刀尖的力对着俏立的豆狠狠弹了去,看见女人像案板上的鱼弹起来,柔媚的呼声一浪盖过一浪,直把他对女整个的记忆都覆盖掉,全换成了这个女人现在的模样。

    妇,你可有名字?秦牧觉得他得给这些印象命名。原本就滋滋的又冒了一汪,秦牧俯去,找寻那源的起,两手指去,一簇在他的嘴角,甘异常,引得他将去,又卷一圈绕来,带动女的一声声呜咽。

    秦牧向上瞟了一,发现她满面红,一副虚脱模样,心想着自己还没真的去就这个样开了这张脸得有多漂亮,娶门她也是全州府最漂亮的女,可是,她还是没说她的名字,一个娼,军

    的转折太过剧烈,亦或是现实与想象突然碰撞,秦牧突然狠狠扇了那一掌,愤一样,着她问:娼妇,你说是不说?

    江烬九的神魂已然颠倒,其实听不太懂他在质问什么,带着疑问的呜咽还没发,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掌落在她完全打开的上,并不受她控制的痕在空划过,看得秦牧痴恋了

    云娘,云娘。江烬九说,那是邵传酬带她逛青楼时,京城牌的名字。

    云娘。云娘的被秦牧打了,秦牧给云娘。秦牧俯去,去她已然不能再受刺激的外,往那个里一气。

    秦牧,来。江烬九知他重复两遍自己的名字是为了什么,当即很给面地叫了他一声,一秒,江烬九就忘记是哪两个字了,只知自己里确实存在一个,需要被他穿透。

    秦牧麻利地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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