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有难同当之后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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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人一脚踹来了!

    一个玄锦衣的年男人后脚跟,神冷厉,一脚踹张惟世膛,后者直接了一血。

    张惟世摔在地上,垂眸不动。

    “你他娘是不是找死啊?”

    玄男人冷笑:“看来上次的警告是还不够啊!”

    “既然你都不想保住你的手指,我也不用替你留着了。”

    他厉喝:“来人,帮帮他!”

    站在廊有多个布衣伙计穿,却太鼓鼓站姿健明显是手的手,应声上前,两人抬来案砧板,两人住张惟世,将他的左手放在砧板上,五指张开。

    “唰”一声,银芒一闪,“笃”一声重刃斩在砧板上的声音,溅的鲜血与一无名指飞起,摔落在地上。

    张惟世咬牙关,一声不吭。

    “看来还是学不乖啊!”

    玄衣首领脸更沉,冷冷一笑:“把人拉来。”

    “哗啦”一声,厢房门环的铁链被拉开,数名如狼似虎的蓝衣伙计冲去,很快哭嚎声响起,七八个老人妇女孩童被驱赶了来。

    这些,都是张惟世的族眷。他在明,统领柴义在暗,张惟世在京里有个小吏衔,放了些族人家眷在明面和同僚们一样,现在全被逮住了。

    里有他的老母亲和妻儿。

    六十多岁的老妇披散发,面对抱着小孙惊恐大哭,她怀里十岁上的孩童哭嚎:“爹,爹爹救我!!”

    张惟世浑战栗,但还是死死咬着牙关,呸了一声,声音噶如砂砾碾过一般:“贼,我与你不共天!!!”

    他弹扑了上去,但估计有伤,缠斗片刻,被黑衣首领重重踹心窝,他摔落在地,吐了一血。

    那玄衣首领居,一脚碾在张惟世脸上,森然:“次再敢搞小动作,我就宰了那老娘们和小崽,听见了没有?!”

    赵徵看得一清二楚,他甚至学过一段时间语,双方对话连猜带串八九不离十。

    张惟世脸被踩住那一刻,他倏地收双拳,关节咯咯作响!

    ……

    赵徵对皇帝的愤恨再度攀上峰。

    回到小客店,纪棠往外探,把窗门关上,回见他脸沉得可怕。

    相信如果皇帝就在前,他必将对方大卸八块!

    “阿徵。”

    纪棠坐在半旧的桌边,倒了两杯茶,她组织一语言,“……我觉得,咱们还是该更小心些。”

    照理到这里,该想如何解救张惟世了。

    可她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安,也不知怎么说,她想了又想:“就是……会不会有简单了。”

    她其实也不知,心里有糟糟,胡说的,可能是因为原轨迹暗被皇帝最后得了的原因,她对一切总是抱着很的怀疑态度。

    她瞅了赵徵,小声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一路到这里不容易,咱们总要小心再小心才好。”

    她的,有儿小心翼翼,生怕措辞不对引发误会,赵徵心里一,眉目间的沉也褪了一些。

    他握住她的手:“我知。”

    赵徵尽量放缓声音,她的心,他都知

    若说这世上谁不会害他,他确信的只有她。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他必定会小心再小心,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阿唐。

    ……

    两人没有轻举妄动,每天乔装打扮,挑着各山果杂货去卖。

    这样心思来蛰伏观察,还真发现了问题。

    这样的戏码,大约每七八天就会发生一次,差别只是张惟世被砍完无名指后,没有继续砍手指,而是转为脚趾。

    至于那对每次都会说次被杀的哭嚎老妇孩童,目前还好好的。

    自第一次重复开始,赵徵就起了疑心,他脸当场就来了。

    两人连看三次,没有再看,而是换了装扮,夜间动,徘徊在能瞄见后宅侧门和后门的街巷的位置。

    终于,他们等到了他们想看的。

    自由坊市夜比白日更闹,小和鲜货摊贩得赶在宵禁前把存货都清了,特地赶来捡便宜的老百姓也很多,街上人声鼎沸不通。

    而相对安静的大铺后巷,夜,后门“咿呀”一声开了,闪来一个人。

    这人仍旧一靛青领锦衣、方面阔额眉目英,正是张惟世。

    只这张颇有男气概的英面庞,在回看宅后门时沉沉。他走几步,在即将拐角汇时呸了一,不屑又霾,骂了句什么。

    看型,大概是“狗仗人势的东西!待日后……”

    两人一路远远缀着,这人了自由坊市,了城南。

    城南也很闹,虞在雍县穿过,在城央拐了一个大弯往南奔去,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湖泊。

    这一段虞,号称小秦淮河,湖上风景优彩灯遍布,香风阵阵的画舫在湖面河面穿梭,丝竹和笑声不绝于耳,是京畿往东最有名的销金地。

    张惟世登上一座船坞,笑着迎上来,看神态颇为熟稔。没多久,又一艘画舫自船坞驶,舫门粉轻纱飘里半的舞娘随乐声婆娑起舞,正位上,张惟世靠坐双手大张搭在榻背上,一边一个偎依着妖娆娘,他神终于舒缓了来。

    这一瞬,赵徵神沉得极可怕。

    攒得纪棠手骨都疼了。

    可这还没完。

    查到这里,本来有不少办法的。譬如,利用文章,在张惟世来发作乐时将其拿;又或者,潜船坞,甚至索,待画舫驶远些再动手。

    可对一切总是抱着很怀疑态度的纪棠,和一再被她在耳边反复念叨要小心的赵徵,却又生了另一个猜疑——面和心不和及各自活动都不奇,但刚好张惟世有这么一个破绽真的是巧合吗?

    赵徵淡淡:“试试就知。”

    “怎么试?”

    不过赵徵没说,他声音虽淡,但僵冰冷的表显然愤怒到了极致,纪棠也就没追问,反正她肯定会知的。

    等回到小客店,纪棠去叫伙计上两碗面和,她去后,赵徵起推开窗。

    窗外,是一群小孩,还有十来个推着板车回来的大人和少年,板车上是锣鼓旗帜等等

    隔一排房间,住着的是个小戏班,其一个少年很脸熟,正是第一次才纪棠肩膀围观那个翻斗上刀山的少年。

    这人型和赵徵相仿,年纪也差不了多少,打扮一再画个妆,远观估计能有七八分像。

    比邻而居住了大半个月,赵徵知这个少年拼了命在赚钱,班主仁厚本来上刀山这类危险表演是演一天歇一天,但他不歇,他拼命,因为他有个病重的爷爷,不治病还是丧葬都是一大笔钱。

    可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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