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之yin差yang错(忠犬受) - 第48章 一个完全悬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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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白说什么是什么,顾泓哪怕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会意识地遵从,更何况只是现在这程度。

    他知自己的主人要什么,害怕却又期待,本能地抗拒又忍不住地合,放在持续将看不见的快放大,而任白一手像方才一样握着他的望,一手将蜡烛抬,一次又一次,缓慢而定地,将蜡油滴在了端,封住了那可怜的小孔。

    烈的震动刺激一秒不停,很快又取代了滴蜡时的痛,可望的被封死,蜡油在不断凝固逐渐叠加成厚厚的一层,严严实实地将他的裹成了艳丽的红,这不用顾泓刻意克制了,他就算想也什么都来了。

    任白灭蜡烛,松开了一直握着他的手,拍拍他的大,让隶又跪了回了地上。

    抬脚把依然被顾泓自己压在踢开,在充满意味的震动声,任白问他:“你说我是在玩你,还是罚你?”

    接近顾泓忍耐极限的滴蜡,当然已经超过了“游戏”的范畴,他低看了一自己徒劳竖着却再无法漏,沉默了一瞬,哑着嗓低低地回应:“罚。”

    “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罚?”

    “主人是在……罚隶的不自量力,罚我……认不清自己的份,还违反游戏规则。”顾泓涩声说着,顿了顿,心无比颓丧地暗叹气,到底还是服:“主人罚得对,是我错了。”

    顾泓满脸愧悔和烦闷,是个求而不得却又不得不认命接受的颓丧状态,脸上实打实的认错表,可任白却毫无意义地轻笑了一,不辨喜怒地对他说:“隶,你在敷衍我。”

    心里早就把事盘算明白,主意打得噼啪响的顾二少眸光微闪,倏然僵在了任白脚边。

    “主人……”顾泓期期艾艾地咬了,试图解释,“我……”

    “你在想,先个缓兵之计,稳住我。”任白打断他,男人这会儿明明又笑了起来,可那笑容太了,所有绪都像是被牢牢收敛在了笑容背后那让人永远摸不透的幽暗里,让顾泓张得心脏狂,“主人……”

    以退为的权宜之计被毫不留地戳穿,顾泓仓惶而茫然,他想说什么,他知自己应该赶找适当的方式辩解一,可乎意料的,任白竟然没再往追究,“算了。”

    他见着事已经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但是无力挽回,听见他的主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十分确信地说:“反正你早晚会死心的,现在怎么想,不重要。”

    “……”顾泓闭上嘴,将还没来得及组织好的语言咽回了肚里。

    任白看了看他有委顿去、显得无比挫败的,安抚地挠了挠他的,“不想了?”

    顾泓松开咬着的嘴,犹豫了一,还是蹭着膝盖让自己离主人更近了一,无辜又可怜地抱着任白的小,将枕在了主人的大上。

    他与任白的小腹挨得极近,说话间,嘴几乎隔着主人轻轻扫过,理所当然说:“我是您的,由您决定。”

    “……”这赤的勾引,任白虽然不纵,但也从不禁,只是这会儿没到火候,也不想这么简单地便宜了故意讨好的隶。他抓着顾泓的发将他从自己上拎起来,着顾二少的脑袋去看地上那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的,抬脚在人望上不轻不重地拨了一,“那这样吧,不许用手,就用这玩意,十分钟,把蜡油掉并且来——得到赏你,不到挨罚。”

    任白这要求对顾泓超纲了,不能用手,他捡起将半望贴在小腹上,借此想用那个激烈震动的端将凝固的蜡油揩去。

    他用多大的力气,就同样多地贴着他的

    半的东西转就再度神起来,连压在小腹也变得困难,一次次地脱,他在极乐的刺激里一次次被自己打断,又在不得发海里沉沦。

    十分钟,蜡油只被戳掉了一小分,他呼不稳,满脸燥郁的挫败,却又摆脱不了的煎熬,浑都煎熬得透了淡淡的绯,被任白仰面吊着绑了起来。

    ——是完全悬空的姿势。

    任白是个玩捆绑的手,顾泓跟了他这么久,尝试过各匪夷所思的捆绑玩法,悬空吊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第一次以这仰躺着的姿势被吊起来。

    麻绳浸了油,经过了特殊理,而柔韧,纤细的刺却保持了一些原始的特,压在各肤上仍旧有些扎人,任白动作很快,他尽量放空自己抵抗着倒腾的火,合主人任其施为,等吊挂拉扯主绳将他完全吊起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拉扯成了仰面对着天打开的姿势时,才慌地挣了一

    ……从后颈到脚踝,他被无数细麻绳织的网“兜”住,不着力,一用力,绳就带着整个人微微打晃。

    他茫然而慌地抬,看见绑缚着他的无数与天板上诸多吊环勾连在一起,凌厉地将前的熟悉的一切切割了凌而失序的陌生画面。

    他两条被一左一右地拉开,一条向上拉起,与几乎形成了一个90°的直角,另一条却被对折绑缚,绑着的绳与将双手在背后叠固定的绳连在一起,锁得四肢都动弹不得。

    不安,他意识地寻找他的主人,努力地抬因此而晃动得更厉害,各的麻绳也跟着在上越勒越。任白站在他大开的两之间,他发现自己被吊起来的度正好到主人腰际,而他的主人将他上斑驳的蜡油剥离,耐心又细致地拿着巾将他一地清理净,随后手指在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了两

    已经不需要了,任白手指退来的时候在隶已经到微微凸起的前列,顾泓像离的鱼一样微弱而锐地颤抖,后本能地嗦,主人坏心儿地在致的包裹弯曲手指,指甲刮着火的甬离,带更多黏腻的

    取而代之,任白将手里的东西去。

    ……那竟然是一枚金属

    比普通的分量重了很多,沉甸甸地撑开甬,压在了那格外的地方,转裹上了淋淋的,格外腻得不受控制,刚被推来没多久,竟然就缓慢地朝外去。

    当然不敢让玩去,顾泓连忙意识地夹,而就在这时,任白打开了的震动。

    缩的后的震尤其烈,原本提心吊胆的顾泓一着叫来,一张嘴,就被顾泓还沾着的手指直接了嘴里,“净。”

    任白一边说,一边用两手指在,顾泓乖乖地,柔而灵活的在手指的时候忍着舐主人的指,又在手指退来的时候细心地挲着指尖讨好,后里的刺激太过,想要放松来缓气,沉重的玩意失去束缚就一个劲儿地往外,害怕掉去连忙夹,脆弱的就无法逃脱被一刻不断刺激磋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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