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杨靖关了灯，拥着曹亦帆挪了一步，面向办公室门旁的玻璃窗，倒影变得更清晰了。
她看着映在窗上的他，几近失声地问：“怎么会？”
他闻着她的
发，解释
：“你以为我会让一个来历不清不楚的人来公司上班吗？”她的发散发着茉莉
香，让他不禁又
了几分。
其实那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就打算让她来上班了，因为他觊觎她的
，他想把她留在边，予取予求。而且他也相信她不是间谍。他找人查她，不过是因为她太神秘，他不容许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他未能掌握的人。
“你找人调查我？”
她尝试躲开他的气息，很
。
“有些局里的朋友，要查不难。”他边说边开始脱她外
，又把外卡在她手肘
。
他的回答让她瞳孔地震。
其实他是费了重金请人去查的，却故意说得云淡风轻。
“你还知什么？”她已顾不得他慢慢解开她
前的衬衫扣
。
“都知。呵。”他在她耳边坏笑说。
衬衫被他左右扯开，一双藏在罩里的豪
，呼之
。他不再慢条斯理，立
把罩往上提，两只圆
白跌宕而。
“别这样！”曹亦帆轻骂，却骂得毫无底气。
她的心思已经飞走了。虽说她已劝告自己别搭理他，可心里还是有一
在意他会否和村里人一样，瞧不起她。
杨靖看她反应不大，就当她默许了。他从
袋掏了签名用的金笔，沿着两只
的边线绕圈圈。
他看着倒影说：“你看，都红了。”笔杆划过被罩压来的红印“这么好看的型，不
罩也好看。”
他第一次称赞她，让曹亦帆有不知所措。她只觉得脸很
，倒影太羞耻了，她撇开，不敢看。
“有人说过你有一大小吗？”
他用笔托着底，掂量着，引起了两波浪。
“左边的确比右边大一，你别这样
它们！”
这般逗让她呼
有急促。
“一大一小、一大一小……不错！我想到了。”杨靖突然自言自语，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光彩。
“嗯啊！”本来画着圈的金笔，忽然挑了尖一
，引得曹亦帆不自觉地发了
，粉
的尖也立
立成一颗小红莓。
“真
呢。以前有被这样玩过吗？”
他没有放过另一颗，金笔一挑，便像
羞草般缩了起来，突起了尖尖。
曹亦帆的真的很，她的本能地往后退，可后却有一个不动如山的膛，她只能默默承受他的“攻击”。
“嗯……没人这样……过……啊！只有你要过我……嗯哈……”回答问题时，她
本无法不。
能成为第一个占有这的人，觉还不错，杨靖想。
“我稍微看过你的新连载，觉似曾相识呢……所以你接近我只是为了写小说？”
尽
两颗莓已经成熟，他的金笔依然贪婪地上拨着它们。
“嗯，对。我没有……经验，所以……”曹亦帆回答得很简短，她咬着
，
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放
地叫来。
“好，以后就给你当指导，把我会的、不会的，都‘教’给你。”他
掉笔盖，在她的
上签署，玩味地说：“签名作实。”
“啊！别！难受！”曹亦帆边
斥边摇。
浅浅的原笔印在上若隐若现，杨靖想起某年陪亲戚儿看《玩
总动员》，里面就有个
节是Andy在玩上签名，以示那是属于他的玩。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他丢掉名贵的金笔，空两手
那两团丰盈。这是两天来他最满足、最安稳的一刻。从小他就讨厌不能掌握的东西，投资APP事后，失控的况可谓空前绝后，让他疲惫极了。现在可控的，好像就只剩前这个女人似的，一双沉甸甸的
就在他手里，任他搓，觉实实在在的，心里非常舒坦。
他用拇指、无名指、尾指白
的
，以
指、
指夹住，力时刚时柔，极其挑逗。曹亦帆早已被得失去理智，只能被动地随他的手发“嗯嗯啊啊”的。
“很舒服吧？”杨靖自信地笑问。
“才没、没有……”曹亦帆是个脸
薄的人，当然极力否认。
“如果现在有人
来，看到你这个求不满的样，就更刺激了，是不是？”他言语上的挑逗不比手上的差。
总经理办公室占了一整层楼，分了前后两
份，从升降机大堂推门来是接待，也是陈秘书的办公室范围，旁边是茶
间，后面的份全属杨靖办公的地方，间有一面墙分隔，墙上有个大玻璃窗。
其实一般没什么事，都不会有人上来，上来前也会先以电话跟陈秘书确认。
“不行，不能让人看见！”曹亦帆是新人，尚未知这些，吓得
都
了。
“呵，很晚了，没人会上来的。”杨靖被她惊弓之鸟般的样惹笑了。“我们谈谈吧，你想要多少？我快忍不住了。”声音极为沙哑。
曹亦帆诧异地看着倒影里的他，难以置信他竟说这样恶劣的话。
“虽然我是总经理，但你也不能太贪心喔。”他半开玩笑说。
他是个商人，他知这世上不会有免费午餐，他也没有买东西不问价钱的习惯，而且他已清楚她的底细，她需要钱。
而她则是太生气了，用尽全力气挣开了他的束缚，转过来骂他：“呸！谁稀罕你的钱！”
被
了一脸的杨靖也无名火起：“你不稀罕我的钱？那你稀罕什么？难你还妄想当我的女人？”
曹亦帆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抓了一，难过得回答不只言词组，只懂怒瞪着他，
眶一堆满了泪，滴不滴。
她这副模样让杨靖觉得不对劲，他想起了他的那些前女友。没错，他喜
她的，但让她当女朋友嘛……他又觉得两人还没互相了解到那
程度。
“谁稀罕当你女人，谁会喜你这满铜臭的人！”曹亦帆也是有自尊的人，人家不喜她，她也不会承认。
“不喜就好。”杨靖笑笑说，心里松了气。
从小到大，追他的女生很多，他的前女友们，都是女追男追上他的。他能觉到曹亦帆的绪与她们有些相似。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领带，冷淡：“你可以班了。”
他知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去，不然他可能要上决定什么，而他从不作还没思熟虑的决定。
他想帮她整理衣服，但恢复自由的她怎可能再让他碰，早就退得远远的了。
她离开前，他还“好言相劝”： “我知这样有伤人，但我相信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你是个成年人，要多为家人考虑呀，毕竟你爸也需要钱治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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