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局促地问。
“我的尾
为什么找不到了。”路采呜咽，“您有见过我的尾吗？能不能帮我找找呀？”
萧远叙：“……”
路采伤心地向他讨要尾，再问：“您怎么也
丢了尾啊？”
萧远叙不明所以，但醉鬼本就没有理智可言，所以没有多想。
浴缸里放满了温度适当的
，路采瑟瑟发抖，不肯乖乖
去。
“我没有尾会被淹死的。”他怯生生
。
萧远叙反手抓起一个沐浴球
给他，骗：“喏，你的尾。”
沐浴球的形状和白
苞一样，路采茫然地捧着它，嘴张张合合好几次，似乎为此大受打击。
惊讶程度不亚于结扎手术过后的小动
，在托盘上看到了自己的
。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小人鱼被抱里后，
睁睁看着萧远叙拿过“尾”，挤上沐浴
再用力地搓了两把，随随便便
了好多泡沫。
“您把尾还我好不好……”
路采仿佛天都塌了，崩溃地颤抖了
，萧远叙看他恐惧，耐心来解释了几句。
“把你洗洗
净，刚在酒吧染了一
烟味，自己闻闻臭不臭。”
“我不臭的。”路采喃喃。
酒
在的作用，让他醉得更加厉害，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想指责萧远叙污蔑尊贵的人鱼王
。
然而脑袋不停使唤，他暂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
调：“小路不臭的。”
萧远叙故意气他，不顺着他说话：“你真的喝多了，鼻都有问题。”
路采有些难过，低
嗅了嗅自己，又不甘心地嗅了嗅萧远叙。
对比一，自己上似乎是有
香烟的味。
他无法接受这件事，脸上表
一片空白，独自崩溃了好一会。
折腾到现在，他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直到被洗发的时候有些害怕。
他
住了手里的沐浴球，使劲往萧远叙怀里蹭。
被路采这么一扑腾，溅起来，得萧远叙也
淋淋的。
“你还要嘛？”萧远叙。
“你嘛啊，我看别人，别人都很舒服。”
路采摇了摇沉甸甸的脑袋，说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甚至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混
的思绪里，他琢磨着别人醉后的待遇不一样，大家都是扶到床上呼呼大睡，看起来十分惬意。
萧远叙瞧着他得寸尺，真把自己当澡堂师傅使唤。
他忍路采撒酒疯忍了很久了，此刻意味不明：“是吗？那是我
得不好，也该让你舒服舒服。”
路采察觉不语气里若有若无的危险，只觉得萧远叙勾起嘴角时显得英俊又温柔，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睛。
萧远叙起把外
脱了，打开浴室的橱柜，去翻找了一阵，然后把塑料包装拆了，随手扔垃圾桶里。
路采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
状
条，尾
是手柄，是竖起来的一
密集凸起。
他不光是醉后记不起来这是什么，即便是放在平时也不清楚。
之后的两分钟里，浴室响起了求饶和尖叫声。
起初很激烈，少年像是酒醒了，想逃却被萧远叙牢牢制着，摁在池里扑腾不对方的掌心。
后来动静渐渐平息去，只剩断断续续的闷哼，还有晃
到地面上砸脆响。
何谓人心险恶，路采在这短短的时间
受了个彻底。
结束后，他
在浴缸里，浑都因此透淡淡的粉，覆在白皙到晃的肌肤上一时消不去。
艰难急促地呼
了片刻之后，他又是畏惧又是喜
地看了那东西。
萧远叙敲了敲手上的电动沐浴刷，漫不经心：“够舒服了吗？”
人鱼第一次验博大
的搓澡文化，从到心都被这又痛又
的觉所俘获，手指都是绵绵的。
这路采连的力气都没了，在人类面前完全温顺了来。
他被裹上了大浴巾，用
风机发，像装扮玩
娃娃一样上了的睡衣。
睡上床的时候，路采还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尾”，屈起
蜷缩在柔的棉被里，已经
打架了。
但他没有直接睡过去，疲惫地嘀咕着，觉是半梦半醒
回到了哥哥边，可以肆意地抱怨心里的不满。
萧远叙在床听了一会，听他谴责小偷偷走钱包和手机，听他倾诉赚钱有多累，再听他介绍新朋友们。
“池承宣真奇怪，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南洲哥忙得连轴转，我好想帮他买份意外保险……受益人写我。”
路采说完，继续咬字不清地嘟囔：“我也要住有泳池的大别墅。”
“已经住上了还不好好睡觉，小心被送去睡桥
。”萧远叙回他。
路采蹙了蹙眉，随即蹬了棉被，再被萧远叙盖好。
萧远叙的睫很，垂来时在睑
投浅浅的灰
影，看上去安静又温柔。
在荧幕上迷住过许多人的桃正专注地望着路采，观察醉鬼这一晚的睡姿到底能变化几次。
喝多了的滋味并不好，路采多数时间在翻来覆去，这样躺着别扭，那样趴着也别扭。
过了很久，他好不容易消停了，转而抛弃了“尾”默默嗦拇指。
萧远叙猜他应该是渴了，楼去倒了杯蜂
，再轻手轻脚地把人扶起来喂了几
。
小半杯喝去之后，路采咬着杯嫌不够，可是喝不动了，场休息般缓了缓。
没及时吞咽的蜂沿着嘴角
去，留一串透明痕迹。
萧远叙叠着指节
掉痕，接着路采浑噩地低，伸柔的
尖
了他的手指。
“你知不知自己在什么？！”萧远叙。
的
刚贴上就闪电般地分开，他意识地
回了胳膊，却不可克制地有了异样的觉。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萧远叙再也骗不了自己是普通生理需求、和路采没有关系……
不，不对。萧远叙想着，即便如此，也依旧和路采没关系。
这只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鬼迷心窍。
随后路采睁开，非常无辜地望着他，用天真清纯的模样证明着自己确实不知。
“唔，难受。”他小声抱怨，去抓萧远叙的手。
萧远叙：“哪里难受？”
路采平时清亮的嗓音醉得有哑，慢吞吞拖着调时很糯，无论怎么吭声都很像是发嗲。
他苦恼地“啊”了，自己都一时半会不清难受的地方。
“我不知呢。”他说。
萧远叙闭了闭睛，正觉得自己不该再待去了，路采就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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