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穿越] - 分卷阅读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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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实在无法把这个字跟鲛人这联系在一起, 另一边晓年倒是愣怔了一, 随就问:“哪里丑?”

    煜亲王果然接了一句:“看哪里都丑。”

    他这话也没有骗人, 反正在煜亲王看来,除了他的小大夫,其他人都得差不多, 当然有稍微一般的, 也有丑的……所谓相由心生, 那麻烦的,自然就是丑的。

    这时候, 小虎崽眯起了睛,目光一丝危险的意味——这对话似曾相识啊……

    晓年还没意识到刘煜曾用同样的方式评判过小虎崽的重, 小家伙就已经炸了,它们撅着小对刘煜发吼叫。

    摸摸它们的背, 晓年疑惑:“宝贝怎么了?咱们不可以冲辈这样叫, 不礼貌。”

    他已经忘记那段“重……哪里重……哪里都重”的对话, 所以没有会小家伙的觉。

    小虎崽委屈往他怀里钻, 寻求安,晓年只能抱起它们在屋里走了走,一边走还一边轻声哄它们,顺便说些孝悌忠义之事, 跟它们讲理。

    煜亲王见状,也跟着走动起来——要不是小崽不愿意他抱,他就把它们提溜去玩……它们这么重,没得累着他的晓年。

    因为小虎崽这么一闹腾,关于鲛人的话题就这样没没脑地圆满画上句号。

    简小大夫得到了一个还算比较满意的答案,煜亲王凭借本能激发了大的求生望,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在危险边沿徘徊,但也没有落得独守空房、辗转难眠的悲惨境地。

    听刘煜的说法,晓年知了鲛人族住,得到了冀州皇帝的款待。

    好像鲛人一族和冀州并不是近百年没有来往,而是一直保持着密联系一样,双方相得极其洽。

    也许是吃一堑一智,哪怕在里有刘炘安排了不少“侍从”,但他们也没有轻易去碰。

    而且在皇帝面前,也没有要一步靠近煜亲王的意思——毕竟在皇帝面前,还是不要留左右逢源的印象比较好。

    当然,就算他们想接近煜亲王,也要看刘煜有没有这个念

    事实上,煜亲王见他们“相得非常愉快”,乐得避嫌,每天留在王府陪着晓年看小崽读书识字、玩耍撒泼。

    ——一定要比的话,小崽起码能让他的小大夫开心,比什么鲛人要有用得多……

    晓年好不容易回来天京,十九岁生辰却是在绥锦过的,这让简家人十分惆怅,尤其是还不知该如何孙和煜亲王关系的简太医。

    舅母简吴氏和丈夫商量着,想借着小儿的周岁宴,跟煜王府说让晓年回来住一段时间。

    简太医没有说什么,但也没有阻止,所以简行远就给煜亲王府去了信。

    刘煜一直在晓年边,哪里会不知他的心事,虽然要与自己的小大夫分开一段时间,但若能借此机会得到晓年祖父的认可,也是值得的。

    于是他主动承担了“照顾”小崽的责任,让晓年没有后顾之忧的住回了简府。

    起初小虎崽是很郁闷的,哥哥要回简府,它们又不能示于人前,只能委委屈屈地跟“大家伙”待在家里。

    不过,这一大两小都在苦等晓年(哥哥)回来,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思,所以双方渐渐也就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

    反正他们也“留守”很多次了,多少有熟悉了。

    相比于晓年的“鼓励式教育”,煜亲王秉持的是“”的理念(雾)。

    当然,真的用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只能稍稍用言语威胁,只要带上晓年,基本一说一个准。

    “再不好好写字,就把这个送到简府去。”刘煜指了指小家伙在纸上的鬼画符,面无表地“威胁”

    若是光写几个字,哪怕歪歪斜斜的,以哥哥的脾气也是会好好鼓励他们、哄他们继续写的。

    但这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某个汉字的东西,哪怕是哥哥看到了,恐怕也知他们是在胡闹了。

    小家伙用小胖手捂住自己刚刚随意画的东西,不想让刘煜走纸,可惜力气没有煜亲王大,还是让证据落到了“大家伙”的手里。

    他们扭看向刘煜,心忿忿:老是想着告状……叔叔实在太幼稚了!

    在“友好”之后,小家伙总算是暂时听话来,开始认真在纸上写起字来,刘煜又耐着教了他们几个新字。

    这一回,两个人把自己在上面写的规规整整的纸推向刘煜,漂亮的睛忽闪忽闪,大有让他送信简府、讨哥哥心的意思。

    煜亲王想了想,最后到底没有把小家伙的鬼画符送过去——既然他们听话了,那之前的威胁就作了废,大人就该有大人的样,要大度些,不能言而无信。

    最重要的是,万一晓年又屋及乌,见这鬼画符也觉得喜,那他岂不是更没有存在了。

    于是,煜亲王拿自己最好的状态,写了一封信给同在京城的晓年,顺带把字迹形成鲜明对比的那几张幼儿手稿装了去。

    压不知“大家伙”了什么更幼稚的事,小虎崽兴兴地等哥哥看它们写的字,想着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给它们鼓励。

    ……

    另一边,在简府的晓年过得却没有他们想象的好。

    虽然住回了家里,叔父和叔母一如既往的慈,晓槐和小紫貂更是可到让晓年恨不得天天抱着他(们),但简老太爷却是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晓年主动去请安的时候,不再跟他说一句话。

    简行远这才意识到,父亲和侄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竟然让祖孙俩儿生了隔阂。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透,还有什么事能够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心问问父亲吧,父亲不答。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去问小的那个、又怕给对方造成太大压力的时候,里突然传来了一件不太好的事

    “皇又病了!”晓年得到了煜亲王府传来的消息:“况很严重吗?”

    不过他刚问完,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若是不严重,刘煜也不会这般给简府传信了。

    前两年,皇边的两位御医简遵友和陈岩先后离开,太后托徐家找来了擅小方脉的大夫,后来在煜王府见到“二皇”和“三皇”而失了望的冀州皇帝又寻来两位御医,打算集心力好好看护他的,也是唯一的儿

    如今皇突然病重,刘煜担心里会有动作,甚至可能把简太医重新召回里给皇诊脉,所以告诉晓年,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晓年得到消息之后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还是惹祖父生气的时候,立刻带着王府的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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