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如浅醉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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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他走到两个人跟前,“那就麻烦了。”

    糕是巧的形,每个都只有小茶杯大,一看就是统一模来的,可能烤好的时间不,一个个气腾腾。

    杜云砚泡了红茶作为糕的饮品,但他和叫“云翰”的男生并没有坐来一起享用,而是走到吧台后闲聊。

    “明年还茶树吗?”

    “我……可能有别的打算。”

    ……

    餐厅不大,他们的话断断续续地飘来,围绕村里的生活、收成之类。顾文曦虽然有兴趣,但毕竟不是这里的人,难免听得云里雾里;几分钟后,谈话声完全成了不明所以的背景音。

    “云砚哥,我先回去了!”

    云翰离开时,手上拎了些石榴和糕。杜云砚送他到外面,再返屋,撞响门上的风铃。

    “糕的味不错吧?”他的心看来真不错,甚至主动和顾文曦搭起了话。

    “嗯,你们自己的?”

    “是啊,”杜云砚的双颊微红,“云翰比我更擅西。”

    “你们从哪里买的模啊?”坪凉村附近有镇,但顾文曦不认为镇上能买到这么别致的模

    “当然是从网上买啊。”

    “网上?”顾文曦不假思索地问,“你会从网上买东西?”

    杜云砚大致能猜到他的想法,却不甚在意:“有方便的手段,为什么不用?”

    “你要去哪?”顾文曦见他来没两分钟又要门,意识地问了来。

    “我的车,”杜云砚一手撑开玻璃门,“你随意就好。”

    他像是确有好事,整个早上都一副如沐风的神,搁别人上或许不明显,不过杜云砚那张冰雕一样的脸有细微的变化都能轻易被察觉。

    要说特别的地方,也就是一大早有人来过吧。

    顾文曦的右手拖腮,瞅着窗外,杜云砚就在前院托,一黄一黑两只狗懒洋洋地横在他后。

    顾文曦本以为杜云砚有汽车,否则怎么能帮自己换胎呢?可是在他的院里仍然只停着自己的那辆SUV,没见过其他车辆,而杜云砚的通工似乎只有这辆两人座的托车。

    胡思想着,面前的盘彻底空了,只剩糕碎屑,他放小叉,站起了

    -

    顾文曦仍然选择门,再次走到了昨天经过的河边。不过今天他沿着河岸走去很远,来时的小路逐渐消失在视野,河面开阔了一些,河岸杂草丛生,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各叫不名字的树。

    像昨天一样平缓,但边的地方凸起的石块较多,走起来不太舒服,顾文曦没有靠得太近,只将视线掠向河对岸。

    他调整着相机焦距,寻找合适的角度拍照,刚要快门,肩冷不丁地被东西砸了一

    “嘶——”低一瞥,脚过去一个果,没到了草丛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顾文曦循声而望,自己旁的那棵大树上好像有个人,再仔细一看,杜云砚从枝丛间半个

    “怎么是你啊?”

    “摘果!”他稍微提了前抱着的布袋,“刚才不小心掉了一个。”

    “需不需要帮忙啊?”顾文曦想不自己能帮什么忙,纯粹客地问了一句。

    “已经够了,我去。”

    “那、那你小心啊!”

    那树可能有近十米,虽然杜云砚没上到最的地方,顾文曦仍暗暗替他了把汗,也不知是怎么爬上去的。

    杜云砚将布包跨在肩上,小心地踩着那些较的枝,从上而地挪动,好不容易到了离地面最近的地方。不过他手上扶着的树枝不太稳固,刚要往的时候就断了,重心不稳,他的歪了一

    “小心!”

    站在树的顾文曦张地奔上前接着,杜云砚直直地跌他的怀里,还好顾文曦用足了力撑着,俩人才没有一起到地上。

    连着两天和同一个男人以暧昧的姿态亲密接,顾文曦有些尴尬,大气未

    杜云砚重新恢复平衡后,离开了他的怀抱,面如常:“这土很,真摔地上也没关系。”

    他们脚站着的是被层层树叶覆盖的土路,再往河岸去,才会有较多的石。

    “哦。”但是地上太不净了啊。顾文曦搞不懂杜云砚,有时看着文雅讲究,有时又完全不拘小节。

    “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杜云砚边问边向河边走去。

    “随便走走,”顾文曦也跟了上去,“到陌生的地方不就是要到逛逛才有意思吗?”

    “你不怕迷路?”

    “我很会认路,”顾文曦上一块较宽的石面,“大不了还有手机导航。”

    杜云砚拿了两个果放在河洗,也不抬地说:“山区有时信号不好。”

    “没事,我能记住,”顾文曦蹲在石上,望着他洗果,河底的碎石粒粒清晰可见,“用这净吗?”

    “净,”杜云砚重新站起,递过来一个洗好的野果,“就算没那么净吃了也不碍事。”

    顾文曦倒不是多洁癖的人,立即从他手上接过;这果比苹果小,又比山楂大一些,淡红,在市里没见过,咬去味很酸:“这是什么啊?”

    “红果。”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杜云砚开始往回走:“因为是我起的。”

    “你起的?”顾文曦听着新奇,他猜不这个名字有什么义,“为什么?”

    “也不是很复杂,”杜云砚慢脚步,“这每年的农历十月成熟,而农历十月在民间叫月,它又是红的。”

    “只是这样?”

    “还有就是,曾巩那首诗‘红烟紫不胜妍’,这树开时非常鲜艳,也算是应和吧。”

    顾文曦没想到会在山里因野果的名字与人谈诗,他盯着手咬过一的果,横竖看不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你倒有心,”他跟上始终走在前面两步的杜云砚,“怎么给狗起名那么随便?”

    杜云砚突然停来:“是我妈给它们起的。”

    “那你妈妈现在——”

    “过世了。”他恢复了先前的步速。

    “……对不起。”母亲早逝一直是顾文曦心里过不去的砍,将心比心,想到或许勾起了对方的伤,他后悔提这个话题。

    “没关系,”杜云砚手里的野果吃到几乎只剩,“味怎么样?”

    顾文曦又尝了一觉比第一更酸了,真的有人吃这吗?

    “好像比较酸。”

    “嗯,所以很少有人摘,但我觉得还不错,”杜云砚踏上一条狭窄的土路,“从这边走吧,比较近。

    “而且呢,”他接着说,“如果用糖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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