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银币一磅的恶魔 - 20- 你抱着雷米尔时觉得自己han着什么甜滋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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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动工大半年后,终于,你把客卧变回了正常的卧室,而非忏悔级的恶牢笼。

    神圣祷文永久地刻印在了许多地方,要想解除它们本不可能,除非把房间推平再重建一次。这半年多来你尝试了许多方法,最后构造了效力相等、效果相反的逆向祷言,那神圣的力量如同衔尾蛇,自吞噬自,最终双双泯灭。用这样的办法,你成功给雷米尔整理了卧室。

    你谨慎地了很多次实验,就像使用青霉素前预先试。雷米尔最大的反应也只是一场低烧,持续一天,第二天就活蹦。他的适应力惊人,你不知这是因为他凭圣遗骨之力死而复生,还是混血恶(或者后天觉醒的混血恶)都有这样的本事。当雷米尔平平安安地走客卧时,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完成了什么样的壮举——或许不该用“壮举”这等褒义词。

    师们会将之称为鬼的行径,敌基督的邪行,你成功用祷言保护了有着恶血统的生灵,如果你能成功迈这样的第一步,假以时日,你甚至可能让一个恶在圣堂里漫步。

    雷米尔对此一无所知,他不太了解圣职者的把戏。他在你的注视房间,站在门,东张西望。“这有……”他嘀咕,说了半截儿就没再说去,只是谢了你。

    同居到现在,你已经了解到雷米尔相当擅忍耐,以及许多时候不会直接告诉你他的所思所想。这让你更密切地关注他,让你在此时看他有儿勉。这有什么?房间哪里不好?你有懊恼构造逆向祷言前没问过雷米尔,或许他更想住主卧而非客卧。你想说他并非一定要住来,再给你几个月时间你就能把主卧的限制也拆掉,不过雷米尔已经走了去。

    “也是时候挪窝了。”他低声说,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不知在跟你说话还是自言自语,“我总不能永远待在沙发上。”

    雷米尔走到床边,坐了上去。天气渐冷,前几天,秋冬寝都已经晒好了,床单铺在新买的大床上,被和枕堆叠在床。他向后倒在床上,手拍了拍叠好的被

    “比九成士兵叠得还整齐,每次看你叠被我都觉得自己还在军营里。”他说,“圣经上还要求这个?”

    “只是教会的要求。”你想了想,客观地补充,“也不是每个圣职者都有要求。”

    规整方正总是好事,神创造了如此有条不紊的世界,你们也应当在日常生活效仿此行。戒律修士会拿尺测量你们的被确到毫米,失误的惩罚比一晚不盖被糟糕许多,因此你的一些兄弟妹会用将被理整齐,接连几个月都和衣而卧。你早已习惯了这样整理床铺,即便上战场后没人会再量你的被

    雷米尔躺在床上,伸展着,几秒就完全了整整齐齐的床单。刚才他几乎把自己摔到了这张弹簧床上,大床为之震动。雷米尔在床上弹了几,你也像有个弹簧似的,心脏跃,轻松得好似没有重量。你看了他一会儿,转看看钟,准备照时间表门买东西。今天是休息日,你还没过门呢。

    “以诺!”雷米尔在后叫你,“谢谢。”

    你转回去看他,他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就像躺在云朵里。你说不客气,你看着他,到一不舒服。

    雷米尔的双手打开放在两边,比他肩膀,双并拢。这只是他翻无意识停留的姿势,却像极了十字架上的受难者。他看上去神圣而不祥,你走过去,把他的双手往摆。

    你不需要雷米尔为你受难,你已经承担了你们的罪孽,他不应当再受一次,那不公平。

    你将他的双手放到了肩膀平线以,现在那看上去像个索取拥抱的姿势。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你,由你摆布,眨睛。当你摆好了,满意了,准备离开,雷米尔一把抓住了你。

    “就这样?”他对你挑了挑眉,“认真的?”

    他把你拉上了床。

    你还没有脱掉拖鞋,尽家里的地板几乎一尘不染,踩上床还是让你颇为在意。你几次往看,雷米尔发现了,他抱怨:“别那该死的鞋了!”

    他胡踢掉了你的鞋,开始吻你。你跟他一起倒在床上,一块儿在弹簧上动了几,这觉真的比木板床好。床很大,不像沙发,你们可以伸展开肢。你们的纠缠在一起,七手八脚脱,把它们扔得到都是。

    你的起,像听到铃铛声的饿犬。你们已经这样了很多次,接吻,彼此抚摸,互相磨蹭(雷米尔那叫“手活”,跟“活”对应)。有时候你们会给对方,他把你得魂不附,也教你怎么他。你学东西很快。

    今天雷米尔脱得比之前都多,也把你脱得光。肌肤相亲的觉很好,温煨着温,肤贴着肤,你喜这样,你甚至想要黏着他一整天什么事都不,何等堕落。你抱着雷米尔时觉得自己着什么甜滋滋的东西,生津,想要吃去,又舍不得吃去。你想跟他,但是完你们需要洗澡,然后你们会继续各各的事,或者你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你觉得那有可惜。

    尽可惜,每一次你依然迫不及待。

    你们重的呼声汇合成一片,雷米尔不再动你,他握着你的手,把你的手从他的上挪到上。“我想要你……”他咬着你的耳朵说,“我。”

    从上次他在地板上骑你以来,几个月了,你不曾再他的——而这不是你发麻发痛的原因,至少不只是。他让你这么,不是你迫他,也不是为了证明某些事,只是他想要。你的牙齿一时间力不准,在他肩膀上留一个的牙印,这让你到抱歉,而雷米尔没有喊疼或推开你,反倒吐息,你觉得这是个“继续”的信号。

    他没有转过去,仰面对着你,在你的手指他时颤抖着吐气。你闻到了一不安与恐惧,那侵受害者上萦绕不去的东西。但当你停,他又促你。雷米尔的盯着你,好像拽着一救生绳,睛都不眨。

    你问他还好吗,他仓促地笑了一,说要是有就好了。你迅速离开了一,拿回一个避,雷米尔的睛瞪得老大,看起来对家里有这个万分惊讶。“我是这片辖区的神父。”你说,“也负责一些公益事业。”比如给附近的青少年发避

    这回雷米尔真的开始笑了,他大笑,说:“神父还真是方便。”他用牙齿咬开了包装,你看到他的犬齿,这才意识到他的牙齿多尖。

    你曾给他疗伤,理他上大量的伤痕。他的里有被反复侵的痕迹,咙里却没有,想来那些人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把官放锋利的牙齿之间。雷米尔的牙齿比人类尖锐,但当他吻你或给你个活,你很少意识到这着利齿的生对你藏起尖牙,他的与你一样柔

    你突然想到一条很大的狗。

    它的名字是闪电,一条非常优秀的工作犬,看上去像品不纯的德国牧羊犬。它一度与你们一起工作,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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