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骨 - 第二十五章

又是那样大，在他边，自己全心都浸在幸福与安全之，之前的想法便有些模糊了。

    怀暄达到之后，弱地伏在宇文真怀里息着，好一阵才平静来，仰便看到宇文真一双凤目波光滟滟，柔似地正望着自己。

    怀暄心甘愿地沉溺在宇文真的意之，只觉得自己就像落一个澄净甘甜的湖，那没的湖带给自己的不是绝望的窒息，而是温柔细腻的呵护与包容。怀暄觉自己就这样沉啊沉啊，一直沉向那不可测的湖底。

    怀暄仰望着宇文真，神满是信任和依赖，只觉得无论什么样的难题，前这人都会理得很好，他不由自主地便将话说了：“今天我见到了谢小，她说老爷病得很重，我想去看看，你说好不好？”

    宇文真轻轻叹了气，怀暄终于说来了。自己刚一回府便接到禀报，知晓了此事，心立刻便把谢兰兮和谢风骂了一万遍。谢风想死就死好了，偏偏还来招惹自己的怀暄，怀暄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的影，能够跟自己快快乐乐过日了，谁料又要节外生枝。

    宇文真沉了一，：“怀暄，不要离开我好吗？你若离开了，这府里空地，可让我怎么过呢？你若实在担心，便写封信过去问候便了，不必亲自过去了。我再从太医院调个太医过去，就罗太医好了，他医术很不错。沈太医虽然也很好，但他熟悉你的脉案，要留着给你用。了这些可也足够偿还他的人了。”

    怀暄见宇文真说来说去只是不允，心伤，：“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只是想去看看故主，仅此而已，当初我在他家时，他对我很不错。幸亏是被他买去，若落到别人手，不知要被多少人…”

    怀暄哽咽着说不去了。他知男的遭遇都悲惨不堪，往往不但要被主人玩，还要被迫去服侍客人，失后更会成为仆们的工，这样的男会被赤着关在一间小屋里，夜后便由仆们番污，主家则坐收银钱，这样暗无天日的日至死方休。

    怀暄只要想一想便不寒而栗，这恐惧已扎在他心里，即便宇文真千般贴，万柔，也只能令他暂时忘却而已。

    宇文真的心一痛，本以为自己小心呵护，会抚平他过去的痛苦，哪知这伤痛只是被掩盖起来，怀暄心仍是没有安全的，是自己对他还不够好，还是仍然没有给他足够的保证？

    宇文真抱着怀暄，脸偎着脸，温柔而伤地说：“怀暄，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今后我会更好地待你，让你每天只有开心幸福，再没时间去胡思想。”

    怀暄摇摇，：“你没有那经历，不会明白的。你不知当我看到有的男孩被大夫人绑了送到娼馆时，那撕心裂肺的模样，我心是多么害怕。老爷曾把我送到娼馆受调教，我知那里是多么可怕。老爷把我接回去那天，我就像噩梦终醒一样，打定主意再不违拗他，因此才会那样激他后来对我的宽厚。”

    宇文真心里如刀扎一般的疼，他早已派人去调查过怀暄的过去，也知他曾被送娼馆调教，但此时听他亲说来，却是异乎寻常的刺痛，心对谢风恨意更，但却也明白谢风这样无可厚非，他待怀暄已经很不错了。

    宇文真柔声说：“怀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再去见他多有尴尬，我们多多打一些礼也就是了，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怀暄摇：“他病得这样重…”

    面的话虽没有说来，但宇文真也明白，谢风这病都是因为怀暄，所以怀暄才持要去看他，他若是不去，也就不是怀暄了。

    宇文真俯狠狠吻住了怀暄的嘴，近乎暴地攫取着他津和气息，怀暄的双被他啃咬得有些疼痛，但却毫不反抗，顺从地任他发着。

    直到将怀暄吻得几乎不过气来，宇文真这才放开他，让他透了气，然后疼地用尖轻轻着他红的嘴，平静地说：“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怀暄万料不到他这样简单便答应了，瞪大睛惊讶地看着他。

    宇文真微微苦笑，抚摸着他的发，温和地说：“我早就说过不会让你不开心的。你去探望谢风以报旧恩，也是人之常，若不让你去，你一定会郁郁不乐，那样我怎能忍心呢？再说我也信你。”

    怀暄只觉得那伤痛凄凉的心“砰”地撞在一颗的心上，并且被它包裹起来，对于宇文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觉得两个人从未有这么贴近过。

    他慢慢张叫了一声“真”，便再也说不话，偎在宇文真怀里默默泪。

    宇文真听他这样唤自己，立刻便满心喜。怀暄起初是叫他王爷的，宇文真不肯要他这样称呼自己，嫌太疏远了，了好几次，他才肯叫自己“宇文”。其实自己更想听他叫“真”的，但怀暄是个端正守礼之人，绝不肯叫这样亲昵的称呼，宇文真只有暗暗着急，不想今天他竟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