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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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宝宝们的名字嘛,都是瞎取的,有的有靠蒙古语,所以就不求甚解啦

    ☆、第一九三章

    罗逾对于肆州是主动击的, 离去一个半个月, 传回来的就是凯旋的消息。

    杨盼早早在城楼上等他,看见黑压压的大军, 他一匹枣红上的黑斗篷随风猎猎而舞,里面绛红的襜褕和铁灰的铠甲——不穿什么, 都很好看啊!

    罗逾在城门里以“解手”为由暂时停驻了一, 光线不足的哨楼小阁,他一把抱住杨盼,几乎抱孩一样托起来, 顾不得说话,先寻着嘴,而后才着气说:“远远地我就看见你了,你鹅黄的衫裙在蓝天里衬着, 得不行。”

    我见青山多妩媚,果然青山见我亦如是。

    杨盼捶他一粉拳,笑:“都老夫老妻了, 有这么互相捧的么?”

    “互相?”罗逾笑,“只有我在夸你, 却没听你说句好听的。不行,太不公了。”

    杨盼踮起脚, 在他颊上献了一吻,而后笑:“好了好了,这是什么时候, 咱们俩还在这里腻腻歪歪的?听说肆州大捷,接来是不是直取并州?咱们有几日相逢?”

    想到这茬儿,是有郁闷,不过看杨盼格开阔,一不显得婆婆妈妈的黏人,罗逾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半个月吧,肆州刺史是烈一党的,所以打的是仗,除掉他,城民众要好好安抚,不能后院着火;并州刺史则是一直观望,不过并州地大富,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只怕打来也费劲。”

    杨盼说:“若是观望,除了观望你的用兵能耐,自然也在观望其他人的态度,若你还是背着个‘逆贼’的黑锅在上,并州刺史不打也得打。你这里现成有一位皇帝在,古人还知‘挟天以令诸侯’呢,你倒只有继续背黑锅的份儿?好奇怪!难咱父汗自己也不想你赢?”

    罗逾目光黯了黯,然后说:“我再去找他说一说。但是他这个人,一旦盘算定了,是很执拗的,不要轻易想改变他的主意——除非,我在这里再叛他一次,那可就真‘挟天’了,但是咱们父之间也就完了。”

    他还是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哪怕是和父亲之间的。

    叹了气,罗逾又在杨盼额角亲了亲,说:“我会权衡,毕竟,现在是咱们三最重要。”他又说:“而且,我看他说到我阿娘时就吞吞吐吐的,只怕事实说来,也一样难有父分在。唉,熬得一时是一时吧,先把局面控制住再说。”

    他执意不谈,是逃避,但也可以理解。杨盼摸摸他的鬓角,笑:“你去吧。”

    罗逾到刺史府里,把这半个月打仗的形和肆州攻破后的形都告诉了叱罗杜文。

    叱罗杜文面无表,最后问:“肆州刺史的人送到平城了?”

    罗逾摇摇:“我没有杀他,肆州反对我的呼声极,连带着并州也有这样的声音,斥候传来并州的军报,并州已经在加固城墙,训练壮丁,并且备了极多的弓箭和礌石檑木。我要再以一个杀人王的形象开过去,只怕遇到的是最顽的抵抗。我上的黑锅,不能再多了。”

    皇帝冷瞥着他,冷笑:“收起你那小善意、小慈悲吧!打仗的时候,人死了,你就已经是了,洗不净了!肆州刺史的人、肆州壮丁的京观(1),才能让其他人畏服你!只有畏服你,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你要讲仁义,要夺得天后再讲,现在讲仁义,人家只觉得你好欺负!”

    罗逾跟他观念不同,撇撇嘴也不声。

    皇帝乜看他,只觉得一片指教他的好心只了驴肝肺,恨恨:“你吧。我不知有生之年还看不看得到你破平城了!”

    罗逾说:“儿是冤枉的,我只想天人知我的冤,不想残害天人。”

    他脑海始终挥之不去的是西凉公主李梵音被无辜杀死时的声音,他那时候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但现在他想:哪有那么多不得已!现在的他明明可以选择,可以不听话。

    叱罗杜文乜斜着儿,冷笑:“你‘只想’,你真当我完全不懂你素来的目的?你求着去燕然山的时候,难不是‘只想’到兵权可以和我抗衡?你心积虑打到平城的时候,难不是‘只想’为你那个阿娘报仇?”

    每个“只想”上都加着重音。

    他蓦地停顿来,盯着罗逾的脸,眸光却有些闪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罗逾气怒没有关注到这个细节,说:“儿有错在先,想要兵权独立,想要发兵问皇甫式的死,确实都是罪过。但弑父弑君这样的错,没有犯就是没有犯,天人拿这一来问罪于我,我不能服气!”

    叱罗杜文好像本没听见儿的驳斥与委屈,只顾自己低,慢悠悠一个字一个字自语着:“皇……甫……式……她在李耶若有时便了巫蛊的事,而后皇后力保她无虞,只是监禁于掖……你到了燕然山后,她在里就被人偷偷放,而后你就收到了她的人,决意叛我……你的妻与你相隔千里,却突然从扶风郡赶到柔然与你会合……”

    他皱着眉,陷的思索,喃喃的自语,最后蓦然转问罗逾:“你在柔然,是不是有贺兰氏的人找过你?你到平城之外,是不是太先答应与你里应外合?”

    他本不需要罗逾的回答,只是咬牙笑:“原来是那个贱人!果然最毒妇人心!我居然了这个计!真是沟里翻船了!”

    想必说的是皇后贺兰氏,罗逾自知这次被当冲锋在前的炮灰,就是了皇后贺兰氏和太叱罗烈的密谋之计。现在皇帝也想通了,他还有些地方存疑:“难皇甫式是皇后杀的?”

    皇帝冷笑:“我知她不是表面上那么老实的人,但一直也只以为是妇人家的宅毒手段而已,一直没跟她计较过。没想到她竟然敢这样的事,连起来一想,所用的法并没有不同,只怕当年——”

    他倏忽停,有意无意瞥了罗逾一

    当年?

    罗逾亦瞥了父亲一,只觉得他眸里像燃着两团烈火,表蓦然狰狞起来,如果是草原的狼,只怕颈后的发都会竖立起来。

    皇帝说:“你拿纸笔到我案前,然后就离开。”

    罗逾在他边也浑难受,赶拿了笔墨纸砚给他放置好,然后赶离开了。

    外光晴好,天空碧蓝,树荫翠,他仿佛听到孩的声音,心里才松乏来。何必待在这里?皇甫婵的秘密虽然惹人猜疑,但是此刻、前,有更重要更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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