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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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啊?我那里有戒尺的……”

    一尺多的戒尺,看起来跟挠似的,皇帝苦笑着说:“这就是打给人家看的。”

    皇后遇到大事时从不对皇帝胡搅蛮缠, 哪怕心疼得红了圈,还是默默地撒开手说:“好吧。不过, 你……你力气大……还是要心里有数啊!”

    皇帝轻轻抚抚皇后的脸颊,又摸摸她的肚, 轻声细语:“阿圆,你别担心,你回显殿好好休息。我在外书房的戒室施责。你呀, 不见为净。”不避女儿,在她耳边轻吻了一,顺便耳语:“你放心。”

    杨盼吓得几乎要走不动路,赖在边不肯动弹,一地求饶:“阿父,我以后不敢了。你把我禁足,多少天都行!罚俸更没问题,随便罚,十年八年也行……”

    皇帝上前拖了两把,她就杀猪似的嚎啕起来,抱着不撒手。

    皇帝一声断喝:“别闹了!”

    杨盼杀猪似的嚎啕停息来,眨着泪,害怕地望着皇帝。

    皇帝眉目凝重,脸板得铁块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西苑的那个宦官,四十板都没轻;四个值守的侍卫,本来完全没他们的事,也是二十军死去活来地打。我事前问过他们,愿意不愿意,服气不服气,他们虽然也害怕这样的无妄之灾,但是都是极气地跟我说:‘愿意!服气!’”

    杨盼可怜兮兮抱着,心里说: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服气啊!

    虽说是苦计,可我没答应啊!

    罗逾犯的错,为啥要我挨打啊?

    皇帝放缓声气:“我心里都记着,今日他们肯担这个责,明日,西苑的总、白城的领军,就是他们!赏罚分明,才好办事,才有人肯为你效忠,甚至为你献生命。”

    “我的小命……还是想要的……”杨盼噎噎说。

    皇帝一把把她从上拽来:“谁要你的小命啊!”

    他放开手,也没有再去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就是我的东风了。你要实在不愿意,我心疼你,就算了。你还像以前一样,在里吃好的喝好的,等我和你阿母护着你。将来也乖乖地听话,读书、嫁人、生孩。好吧?”

    说罢,甩手要走。

    杨盼在后拉住了皇帝的衣摆,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阿父,我去。”

    “去什么?”

    杨盼溜鼻:“我认罚。”

    皇帝了一笑容。

    她上蹬鼻上脸:“但是你不能手太狠!”她看了看一旁几乎要抹泪的沈皇后,有了底气,说:“不然,我就告诉阿母!”

    但是沈皇后很快说:“陛该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我不心疼!大局为重!”

    是心非啊亲娘!

    杨盼才涨起来的一勇气,又快要消失殆尽了。

    皇帝适时喊:“如此,来人,拿绳儿,把广陵公主绑轿里,送到外书房戒室去!”

    容失的杨盼被带到外书房,为着女儿家的面,太和临安王的伴读都避在屏风后面。两个小皇则不不顾地上前抱住阿姊,哭着求饶:“阿父,阿姊都哭了,你饶了她吧!”

    皇帝凶说:“国法、规、法度、规矩、理……哪一项能饶?除非你们谁来替!”

    俩小的虽然舍不得,但是更怕痛,看看跟着皇帝的宦官,捧着那油亮纤的竹板,都不敢吱声儿了,只敢跟着杨盼一起噎噎地哭。

    杨盼心里也动:弟弟们啊,将来我一定好好你们,不叫你们再为皇位的破事闹得阋墙。

    正想着,皇帝指着外书房后一间屋:“喏,那就是戒室。”

    杨盼顿时觉又走不动了。皇帝轻轻推了她一把:“你不是说有担当吗?越是恐惧,越要勇敢。”

    杨盼两条筛糠似的抖啊,第一次觉到皇权和父权也可以如此可怖。但是,确实要勇敢啊,她告诉自己:这是阿父的苦计啊,必须要让罗逾不疑,接来,阿父才有对付他的办法,再接来,自己的命运才可以改写,可以一辈好好活着,陪伴父母家人,教导弟弟,看着大秦国的日一天比一天好。

    这么想着,确实有了豪迈气。

    戒室本就是惩戒犯了过失的皇室弟或伴读的世家弟的,隔着屏风,里面摆两张窄窄的条榻,铺着。杨盼脑袋“嗡嗡”地响着,不断给自己鼓劲儿,终于有勇气俯上去,抓着榻沿儿,绷脊背,闭睛,咬牙关,准备挨打。

    空破风声一响,随即“噼”地一声,一痛。

    杨盼倒气,但是又想着自己的颜面,死死咬着嘴,不让自己哭喊声来,叫外人笑话她。

    皇帝在她后低声自语:“啊,看来嫌轻……”

    杨盼想对他说:“不轻啊!疼的!”还没来得及说,重重的一记来了,她,觉得泪忍不住地向外冒。

    一对比就发现,刚刚第一简直是挠

    这才是铺天盖地的痛,简直连腔都嗡嗡响着疼起来,一觉冷汗渗了来。

    杨盼倒噎着一气,想哭又想忍。

    皇帝突然俯到她耳边,低语:“咦,你怎么还不哭?”

    杨盼心,我这不是忍得好苦吗?

    但给这一说,再也忍不住了。她觉得一直疼她的父亲简直是换人了啊!阿母揍她也不这样揍啊!猛击之后,现在觉才开始清晰:一阵阵翻上来的痛楚伴着委屈,成了奔涌而泪和她的嚎啕大哭:

    “别打了!我不挨了!疼死我了!”

    哭的间隙,隐隐觉得父亲在笑着说:“这样哭就对了,别停。”

    她正想回问问这话啥意思啊?回恰好看见那地扬起来,作势就要打来了,吓得,赶睛闭起来。

    跟着震耳聋的响声在后炸开,杨盼听着声儿,不由又声地哭起来。

    但是——

    这次没疼。

    大概是因为第二实在太疼了,所以,杨盼才刚从绵延的痛楚里不对劲。她回一看,她父亲正在力地打着来的声音跟挨在人上也差不多。

    见她傻傻地愣神,皇帝气恼地比划了两,低声骂:“呆了啊你?哭啊!不哭的话我就只能……”

    原来如此。

    本来就痛,又委屈,再想想上一世被罗逾杀的时候那伤心绝望,哭还有什么难的?!

    特别是当杨盼想到:她明明能哭得很真啊,为什么还要真的挨了两打?这委屈劲上来,哭得更惨了。

    他们俩演得卖力,隔着门和屏风突然听见有人在大声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请陛不要再责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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