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人少，再说了你俩来了，我收摊也得陪着啊，”付坤心
很好，这俩上大学之后就没太联系，“大学生活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莉啧了一声，她上了某个名牌大学的国贸专业，不过听这意思似乎并不满意。
“我觉得还成吧，”苟盛笑笑，“你别问她，她现在琢磨要退学呢。”
“什么？”付坤愣了愣，扭
看着陈莉，“你这是什么症状？”
“没劲呗，拼命上了个大学，但最后发现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陈莉说得很轻松，“不过还在跟家里抗争。”
“不是，你不念了
嘛去啊？”付坤觉得有
儿不能理解，要说像他这样念不
去书的人也就算了，陈莉成绩一直很好，学得也轻松，上的又是好大学，居然不想上了？
“什么不行啊，”陈莉挥挥手，“我有我的梦想。”
“靠，”付坤盯着她，“你的梦想？你的梦想不会还是
着一脸沙
在老北风里
浪吧？”
“还真是！”苟盛拍拍付坤，“不过你别劝了，没用，
邪了。”
付坤瞪着陈莉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去浪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和剩儿带土特产……”
“放心！”陈莉笑得很开心。
午吃饭的时候付坤打算把摊扔给对面的大
帮看一会，请陈莉和苟盛去吃饭，结果他俩都不肯，说跟着一块吃盒饭，要
验一把看摊生活。
“神经病，”付坤指着他俩骂了一句，“那等着吧，现在卖盒饭的都人
化了，一会儿会推车过来送，最贵的十块。”
“比学校
堂
，”苟盛搓搓手，“坤，你这一呆呆一天，不冷么？”
虽说现在付坤的摊儿是固定摊位，市场给统一搭的小棚，但不保温，风从各个方向钻
来，大家一般都是在怀里揣个小太
什么的。
“还行，忙起来就没
觉，有时候碰上挑来挑去没完的能急
你一
汗，”付坤把正在充电的小太
来放到了陈莉手上，“反正过年我不来，这批货卖完了就回家呆着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卖盒饭的大叔就拎着几大兜盒饭过来了，付坤买了三盒，几个人坐在摊上边吃边聊。
其实算算他们几个也没分开多
时间，只是从
三开始，各
复习补课，就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了，现在这么坐一块儿聊着，觉特别舒服。
苟盛聊激动了还呛了好几
，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
：“对了，那事儿你还不知
吧？”
“什么事？”付坤问。
苟盛看看陈莉，陈莉撇了撇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许佳
，不是跟剩儿一个学校么。”
“哦，怎么了？”付坤应了一声，他对许佳还真没什么兴趣。
“她跟我不同系，上回我们系老乡聚会，她来了，大概是喝多了，拉着我一通抒……”苟盛皱着眉。
“然后你把她带酒店去了。”付坤笑着说。
“放
，我看不上，”苟盛放筷，“就那谁问你借钱打胎的事，是她告诉汪志的，
！”
付坤愣了愣，想起来那天许佳好像是在他和张可欣说话的时候从旁边走过。
“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付坤笑笑，“汪志也没再找过我麻烦，我现在都不知他人在哪儿了。”
“许佳说他和他跟班儿被人差打死，鼻是毁了，现在都是歪的，大概不敢来混了吧，”苟盛一脸嫌弃，想想又说，“你说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女人心哪。”陈莉拖声音说。
“你懂什么女人心，”付坤乐了，“你那是爷们儿黄沙心。”
“付坤你就是欠收拾。”陈莉踢了他一脚。
“我就等着谁来收拾我呢，”付坤把筷咬嘴里打了个响指，齿不清地喊了一声，“老天爷快赐个人儿来收拾了我吧！”
声音还没落，有人走到了他摊位前，他正想站起来说随便看，一抬却看到了付一杰正站在那儿。
“一截儿？”付坤蹦了起来，“怎么来了？吃了没？”
“吃了，”付一杰看到了苟盛和陈莉，有些吃惊，“剩哥，陈莉？”
“哎哟上苍，”陈莉也
了起来，笑着一
掌拍在付一杰胳膊上，“小白白你真是男大就不变啊，还这么漂亮！”
付坤正要问付一杰怎么跑来了，一
扫到了站在摊边上低着的卢
晓，再一扫到了付一杰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他愣了愣，说了一句：“你俩逛街呢？”
“嗯，”付一杰，“她想上青青那儿买东西。”
“……哦。”付坤突然有儿不是滋味，就跟自己一直带在边的什么宝贝被人抢了似的浑不自在，心里空得很。
“哥哥忙呢？”卢晓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付一杰边冲他笑了笑。
“啊，不忙，”付坤一手捧着饭盒一手拿着筷有儿尴尬，这觉让他觉得别扭，他还从来没在那个姑娘面前这样过，于是赶
挥挥筷，“你俩逛去吧。”
付一杰和卢晓走了之后，付坤坐回衣服垛上，闷扒了几饭。
“哎，”苟盛碰了碰他，“那是你弟女朋友？”
“是吧。”付坤
糊不清地回答。
“不错啊，”苟盛看看陈莉，“是不是？”
“看着
清纯的，小白白光不错，”陈莉托着腮，“这俩站一块还真养的……”
“养个。”付坤说。
“嘿！付坤，”陈莉瞪着他，“我表扬你弟有光呢，你这生那门气啊？”
付坤也觉得自己有儿莫名其妙，好半天才憋了一句：“靠，她自己没手么，什么都让付一杰拎着。”
“坤，”苟盛也迷茫了，很小心地说，“帮女朋友拎东西不很正常么？”
“是么？正常么？”付坤看着他问。
“啊，”苟盛被他反问得更迷茫了，“你不也经常帮女生拎东西什么的么，那些还不是你女朋友呢……”
“那不一样，”付坤把几个人吃完的饭盒
塑料袋里，闷着声音，“我弟没这样过，我俩上街，东西都我拎，从来没让他拎过，还这么多！”
陈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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