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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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假设再次冒来,如果李瀛跟他一样,来自八年后……

    他无意识地绞手指,瓷骨节透青白,黑白分明的眸微微张大。

    又猝然收缩。

    千万不要是你,李瀛。

    作者有话要说:  辞崽:甲披好喔,我要开始扒啦。

    李皇:……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认真脸。

    第26章

    銮驾渐行渐近。

    朝前的男人迎着他缓缓行来,站在銮驾面,抬眸伸手。

    云清辞绪,从容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起轿,好奇:“陛怎么来我这儿了?”

    “今日闭朝,后日便是年三十,这几日我想多陪陪你。”

    “陛这一年来着实辛苦了。”云清辞:“要不要传人听个曲儿?”

    握着他的手微微一,李瀛低声问:“你还想见他?”

    “谁?”云清辞反应很快,“你是说阮怜么?”

    李瀛没有答话。

    云清辞眸几分趣味,:“对待赏心悦目的人,我的心思自然是跟陛一样的。”

    李瀛静静牵着他往里去,随吩咐:“去乐坊传人来朝。”

    “那陛今日是要在此听曲儿了?”

    “你说的有理,临近年关,应该好好放松一。”

    云清辞,李瀛亲自帮他拿了大氅,递给边的银喜。

    云清辞忽地嘴馋起来,:“好想吃鲜酥饼啊。”

    李瀛眸微动,云清辞行到桌前两步,了颗嘴里,偏来看李瀛,后者缓声:“朕让御膳房去。”

    云清辞眨了眨睛,:“只怕御膳房那个味,我想吃的……”

    他一顿,又笑了开,:“以后总会吃到的。”

    他说的鲜酥饼是后面几年里风靡上的小吃。

    之所以风靡,便是因为他与李瀛去吃了一回,后来更是时常差人去买,店家拿当今君后吃作为宣传,引起一大堆人的跟风品尝。

    在他被打之前,对方已经在城开了四家分店,云清辞楼的前几天,还派银喜去买了一回。

    银喜回来的时候悄悄跟金抱怨:“今日门遇到翠茜对咱们冷嘲讽,说君后都被打了还赶着去买吃的,当真是受不得半分委屈,贵人的贱人的命。”

    翠茜是宁妃边的婢女,金听罢安抚他:“相信咱们一定还能回去的,那宁妃就算加了贵字,陛一天不扶她,她就永远是个妾。”

    云清辞驻足听到,又无声地回了室,没有惊动他们。

    他被打前后也不过就半个月,开始的十多天里一切都好,云清辞也在渴望着父兄被释放,自己被接回去的那一天,变化终究发生在最后几日,可以说是一夕之间天翻地覆。

    连续几天里边人惨死,衣被夺,那般冷的天气,他无棉服御寒,也无被褥,更无炭火房,那时云清辞才明白,李瀛真的要对他杀手了。

    也许正如翠茜所说,他是贵人的贱人的命。云清辞锦衣玉二十多年,何曾受过那般委屈,于他来说,与其被冻死在无人的角落,倒不如登楼自戕,至少临死前所见之景还能自行选择。

    此刻提及,除了是真的想吃,其实也是在试探李瀛。

    若当真是重生来的李瀛,应该会说去差人买来,因为他条件反地会想到前世那个东西是外的,若他当真这样回答,云清辞就能推断他的确是来自八年后。

    但李瀛到底是李瀛,他的回答滴,说遣御膳房去,一方面很符合他为天不甚了解的份,也完全避开了自己可能是重生的问题。

    如果他不是来自八年后,这一切都说得过去,如果他真的来自八年后,那么隐瞒他这一切,就可以称得上是别有用心了。

    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个假设排查掉。

    云清辞也只是随一提,并未继续多问,避免打草惊蛇。

    他之前没有想过李瀛一样重生了,所以在他面前从未刻意掩饰,不意外,对方一定已经知了他来自八年后。

    可这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自己重生呢?李瀛前世能杀他一次,今生也一样可以杀他第二次,他是怕自己知了之后,再也不他的人质了吗?

    拥有未来记忆的李瀛怎么可能如此弱,还需要他这一枚棋来牵制相府呢?

    他理应已经大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了不是么?

    云清辞重生之后如以前一样嚣张跋扈,是因为他确定李瀛舍不他这枚棋,故意要骑在他上撒野,让他只能忌惮而不敢言语。

    但现在,这个方法或许依然适用。

    若是重生的李瀛,绝对不会忍他造作太久。

    重生前的李瀛或许不敢杀他,但重生后的李瀛,极大可能会对他杀招。

    只要观察他对自己的态度与行动就知了。

    “你若是想吃,通知御膳房便是,何须委屈自己苦等以后?”

    云清辞不提,李瀛倒是上赶着来了。

    这隐隐带着些讨好的模样,若说是前世的李瀛,好似本站不住脚。

    云清辞只好:“这会儿通知去,等到来,我都该睡着了。”

    李瀛颌首:“那便明日再吃吧。”

    乐师很快前来,一同过来的还有婀娜的舞女,桌上摆满珍肴,云清辞则与李瀛一同坐在了桌后棉凳上,他整理了一衣袍,稳稳端坐,目光落在一众乐师上,微微一怔。

    “阮怜,你为何又过来了?”

    阮怜起行礼,答:“先生以为君后还是叫我们几人一起,故而就喊上了草民。”

    他有些迟疑:“若君后不愿见草民……”

    “不不。”云清辞忙:“我愿意,就是担心你的伤势。”

    李瀛的一瞬不瞬地望着阮怜,后者似有些受若惊,谨慎:“劳君后挂记,草民无碍。”

    话落,却掩着轻咳了几声,淡淡血迹被抿在,他此刻本就苍白,那一血迹就看的尤为明显。

    云清辞当即站了起来,担忧:“你怎么了?”

    李瀛低低开,语气沉:“阮乐官若是觉得不适,便先回去休息吧。”

    阮怜的手指本已经在弦上,听罢意识去看云清辞。后者难得觉得李瀛说的有理,刚要赞同,便见阮怜目若秋地望着云清辞,幽幽:“君之禄,为君分忧,让君后……与陛尽兴才是关键。”

    云清辞听他大抵是想说,让自己尽兴才是关键,李瀛不过是捎带,不禁愉悦起来。

    往日大家提及君后才是顺带,这个阮怜倒是上的很。

    他瞥了一李瀛,后者目光幽暗,看不喜怒。

    重生的李瀛……能在这,忍他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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