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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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上,想要拴住一个男人,总是靠驱赶别人怎么行?

    房门一关,阮怜端坐琴边,手指轻拨琴弦,云清辞顿时从几分极乐来。

    窗外白雪皑皑,天幕圆月悬,此此景有人作陪,又有佳音熏耳,我不乐谁乐。

    此刻再次回忆起来,倒真是他当初脑,不解风了。

    云清辞撩开衣袍直接在他边坐,阮怜掀睫瞧了他一,无声地将往旁边挪了挪,顺便把琴推来他面前,:“君后此前可有接过乐?”

    云清辞,哪怕不带前世,如他这样的世家公,琴棋书画都是基础功夫,秦飞若当年一心挂在他上,这方面从未懈怠过。

    “那君后,想学什么曲?”

    云清辞想了想,:“良辰景?”

    ‘良辰景’素来是有之人最喜的一支,他这话一说,阮怜就无言了一

    须臾,他略显无奈地望向云清辞,:“君后,可是对草民有意见?”

    云清辞仰起脸看他,眨了眨:“为何这样说?”

    他只是觉得此曲正今晚,并不知其在学乐曲的人还有别的意味。

    “……陛此前,已经因为君后多看了草民一,罚过草民。”阮怜缓声:“而且,不许告诉君后。”

    云清辞脸微微一沉。

    这件事他的确一无所知,银喜与金竟也敢瞒他。

    他豁然起,手背忽然被一只手住,阮怜看着瘦弱,力气竟然不小,云清辞被迫坐,目光转冷。

    似乎刚意识到自己了什么,阮怜缩回了手,:“还请君后当不知,草民位卑人贱,不敢劳烦君后。”

    云清辞顿了顿。

    重新在他边坐了来,眉微皱,:“我理解你的担忧,你不要怕,我既然敢留你,自然能够护你。”

    他拍了拍阮怜的肩膀,:“你只教我就好。”

    “那,换支曲?”

    云清辞不是很兴,老不乐意:“换什么?”

    “白雪?”

    “不要。”

    阮怜略作思忖,:“君后想听什么样的?”

    “要听风放浪的。”

    这已经足够压抑,他现在就想听靡靡之音,就想放纵解放。

    琴师看了一他的表畔微弯,语气轻柔:“草民倒是有一曲……”

    他话未尽,云清辞便追问:“什么?”

    “草民,不敢说。”

    “快说。”云清辞说:“我命令你说。”

    阮怜脸颊微微泛上红,云清辞好奇心全被勾起,伸手推了他一,“快,不然命人打你了。”

    “……戏人。”阮怜开,似是有些难为:“不知君后可有听过?”

    这‘戏人’,是坊间浪之曲,它还有一个隐晦的名字,叫‘’,这首曲戏谑透着风,风又透着那么一的撩人,撩人却又带着些许作的雅,当初一世就受到许多贵族纨绔的喜。

    但这样的曲,在是不许弹的。

    云清辞的睛当即亮了,他一拍手,:“好,就学这个!”

    “若是叫陛听见……”

    “他忙得很,没时间过来。”

    云清辞只是听闻有这么一个曲,但他从未真的听到是什么样的,不过,他觉得有趣的很,:“你怎么会这个?”

    “在乐师里,无论什么曲,都各有各的趣味。”

    云清辞兴的直拍手:“快,快弹。”

    琴师俊如玉,浑都透着冰清玉洁的味,但当那只手放在琴弦上,却倏地带上了别的意味。

    琴声漫漫,云清辞忽然明白这首曲为何如此传神了。

    很多人形容它,都说像是将世间最贵的人丢上了榻,又像是在不停地摧毁价值不菲的宝,又奢靡又堕落,又傲又作。

    这样的曲,尤其是被如琴师这样净的人弹来,就越发教人明白它为何如此上

    云清辞听的心难耐,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阮怜偏瞥他一,嘴角似笑非笑,剔透的眸划过一抹趣味。

    就在这时。

    银喜和金忽然大喊了一声:“参见陛!!”

    这不是参见,是提醒。

    琴音戛然而止,云清辞回神扭脸。

    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天影夹杂着冷意与雷霆,现在了两人面前。

    阮怜立刻从琴畔离开,毫不犹豫地跪了去:“草民参见……”

    李瀛脚步不停,疾步来到他面前,直接一脚踢了上去,琴师豁然后飞,影撞倒屏风落在地上,他不受控制地咳了一声,乌发散开,一缕鲜血自畔溢

    李瀛却丝毫未有动,冷厉:“拖去,五……”

    “我看谁敢!”

    云清辞的声音传来,李瀛发昏的脑陡然冷静来,他五指攥,蓦地扭脸看向他,眉目之间皆是忍的狠厉:“你要护他?!”

    云清辞看向琴师,后者容颜苍白,睫低垂,那抹血将他衬得格外可怜。

    他快步走了上去,伸手去扶对方,后者却安静地躲开了他的手。

    云清辞愣了一,意识到是自己害他至此,只能将手缩回。

    他站了起来,侧琴师挣扎着起,重新跪了去,嗓音沙哑:“草民有罪……”

    “你有什么罪?”云清辞目光冰冷,直刺李瀛,微抬,:“柳先生,既然是陛动的手,还劳您扶阮乐官去太医院看伤,若他有了什么好歹……”

    他慢悠悠地:“本便与陛和离,不呆在这无趣的了。”

    这个人质,他不当了。

    李瀛脸铁青。

    云清辞十分满意。

    看来他的确生怕自己回了相府,他放心地垂眸,阮怜又咳了一声,指间都是血迹,柳自如犹豫地看了李瀛一上前来把阮怜扶了起来。

    后者哑声:“多谢君后。”

    云清辞没有答话。

    他没想过李瀛会突然过来,也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以前的李瀛不是这样的,他待人宽厚,是个极能拎得清的人,何况上回还让阮怜喂他喝酒。

    再不济,他也应该问清楚怎么回事,而不是上来就像被抢了儿的狗,开始发疯。

    人识趣地退了去。

    云清辞站的很直,李瀛也站的很直。

    他们对视着,谁也不让谁。

    终于还是李瀛动了,他慢慢上前,来到云清辞面前,:“朕听说,君后喊了几个乐师来听曲儿,特想来凑个闹。”

    “陛这话说的,怎么有些耳熟。”云清辞狐疑了一,忽然笑了:“想起来了,此前您寻乐姬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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