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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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瀛这一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什么让他转了?他也重生了?就算他也重生了,以他那副,也不可能对云家如此低声气,云清辞太了解他了,他的只有李家的江山和大业,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手的棋

    后的那些嫔妃,有些是他用来拿云清辞的,目的是为了让云清辞沉溺于后争斗,无暇烦他,有些则是他准备除掉的大臣的女儿,用来牵制群臣。

    所以,如果给李瀛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本无需畏首畏尾再听太后的话,一定会直接借此机会和云清辞断绝关系,以他的手段和所掌握的信息,丢掉云清辞,一样可以很迅速地架空相府,斩断云家所有羽翼,让云相有名无实。

    云清辞直接排除了这个可能,他只怀疑李瀛是否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谋。

    柳自如不愧是天最贴心的人,他笑呵呵地:“相爷应以大局考虑,后不可一日无主啊。”

    “宁妃是尚书之女,才学兼备,应当可暂代掌。”

    李瀛脸沉了去。

    柳自如略显汗颜,这次君后和天起那么大的冲突,就是因为天前夜没有拒绝宁妃的邀约,云清辞什么都可以为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去亲近别人。

    竟然直接带人闯了宁妃寝,当着天的面儿一把将她住。

    宁妃呼救命,天喝了酒,神微醺,淡淡安抚:“朕只是来喝小酒,没准备过夜。”

    “既然如此,阿瀛就随我回吧。”

    “稍后去。”天望向瑟瑟发抖的宁妃,沉默几息,轻松态度,:“先把她放了。”

    他们之间总是会因为这原因闹的不可开,近两年来,云清辞已经抓住了他不止一次,闹的也不止一次,他已经对李瀛的行为极度不满。

    柳自如看的清楚,云清辞上前一步,靠近坐在桌前的李瀛,将一枚浸了迷药的银针刺了对方的手臂,后者对他全然不设防,当即神志不清,云清辞顺手将他的脑袋在腹,不顾柳自如的劝阻,命人将对方扛回了自己寝

    他玉立,眉间杀机四溢:“谁敢动我的阿瀛,就是掏我的心肝,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宁妃梦都没想过云清辞竟张狂至此,只脸煞白地缩在一侧瑟瑟发抖。

    据说,云清辞回之后,还燃了眠香,天神志不清,亿番猛淦……咳,总之,那天晚上的天多听话,清醒过来的他就有多愤怒。

    柳自如的想法,此事确是云清辞的不对,那到底是天之躯,岂容他如此作羞辱,更别提,他那其实可以算是行刺了。

    所以,李瀛那天早上,只是摔破了他的额把他撵来,没有直接把他碎尸万段,已经是开了极大的恩典。

    可云相此刻也说了,云清辞不懂规矩,跋扈任惹怒了陛,是他教无方,既然陛把他撵回来了,那就是让他惩戒教导的,是不是真的会严加教不好说,但总归是,不愿放人了。

    李瀛大抵也是憋屈的,他垂眸片刻,:“朕想单独与君后说几句。”

    他来到云清辞面前,避开了对方受伤的手腕,直接将他拽前厅。

    云清辞拧起了眉,哪怕隔着厚衣服,依旧被他过大的力气的疼痛不堪:“陛……”

    腰撞上回廊护栏,李瀛上前将他困在手臂之间,看着他发白的脸,忍耐与怒意略微收敛,他平息绪,克制:“你真的要留在相府?”

    云清辞两只手腕俱痛,他将双手虚虚垂在侧,指尖微微发抖,:“父亲说的对,后可以先由宁妃……”

    “够了。”李瀛打断了他,“云清辞,你真的觉得你一错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朕的错么?”

    他都过来接他了,他都不计前嫌了,云清辞现在是什么反应?

    这和他预想的相差太多,云清辞不该这样。

    除非……那不可能,他无法接受。

    “我当然有错。”云清辞虔诚地:“陛万金之躯,是我胆大妄为,如果陛觉得我现在这个样还不解恨……”

    他停顿了一,给建议:“也扎我一针?”

    “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对不起。”云清辞叹了气,:“都是我的错,请陛息怒。”

    还是那副平静的态度,既不指责,也不抱怨,他汹涌的心绪于他来说好像没有半影响。

    究竟哪一环节了错,云清辞要与他闹脾气。

    李瀛眉锁,将双臂撑在后方护栏,这样可以让他距离云清辞更近,他克制:“云清辞,你想清楚,我只来接你这一次。”

    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使了习惯地威胁,云清辞最怕的就是被他抛弃,被他厌倦,只要李瀛不去寻别人,云清辞就会摆最卑微的态度,小心翼翼地讨好他,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私里。

    只要他勾一勾手指,云清辞就会亲昵地来蹭他,乖巧地伏在他的膝

    他一时找不到和云清辞更好的沟通方式,只能用这个烂方法。

    云清辞低眉顺,没有答话。

    他上有好闻的香味,是独属于云清辞的味,他的脸庞一如记忆让人移不开视线,看的久了,会让人迷失。

    李瀛动,不自禁地朝他靠近。

    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渴望他,他想念他,想的几乎发了疯,夜间冰冷的素簪抵在心尖,他总是想起雪泼染的大片朱砂,躺在其的冰肌玉骨却永久地失去了彩。

    有时他会突然睁森地质问,李瀛,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我?

    云清辞手臂后移,后倾,察觉对方逐渐神迷离,意识一偏,躲过了差落在边的吻。

    李瀛的虚虚放在他肩几寸上,凸起的结连着颌线,勾漂亮的弧度,看不清表

    云清辞觉得他有病,这里可是相府,父亲只要动一动脚,就能从前厅看到他们,他会气血上涌的。

    他一矮,从李瀛手臂面钻了去,他背对着对方,:“我想,我的确应该学习一,怎样去一个合格的君后。”

    这话应该会让李瀛满意,前世他以为名,冲撞李瀛太多次,李瀛有时会指着他的鼻呵斥,史上哪有他这样骄横善妒的皇后,连陛去谁里睡觉都要

    可云清辞始终忘不掉,刚成亲的时候,他对自己许的承诺,后来时,云清辞很害怕他会去喜别人,李瀛也曾安他,有君后在,朕的后不过是虚设。

    但一切都变了,到最后,只有云清辞还牢记着那所谓的海誓山盟比金,他只把李瀛当普通男人,李瀛却从未忘记他是一国之君。

    这一世,他会谨记对方的份,如非必要,最好还是不要与他发生冲突。

    撑在护栏上的双手移开,李瀛直了脊背。

    他们侧背着彼此,肩膀形成一个直角,风卷着雪了回廊,在直角旋转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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