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收尾

    “起开，要玩到什么时候！”

    莉兹由上而俯瞰仍然抱着妮躺倒在地的十九号，语气尽显不耐。

    十九号闻言，立刻把趴在上的女孩推到一旁，全然没有方才的温和。他坐起，朝莉兹张开双臂，一副讨抱抱的样。

    “莉兹莉兹别吃醋啦，我永远是莉兹莉兹的哦！”

    “那是自然。还有，我没吃醋。”

    十九号不以为意，他站起，尽责地重新绑好睡着的妮。

    芬看着安详表的妮，还没从方才的况回过神。十九号就算了，妮居然能旁若无人地推倒十九号，像是他们两个大活人完全不存在似的。女孩的只有前的天使。

    不仅如此，十九号随便哄一哄，对方就什么都说了。

    这些在芬看来，都诡异得不得了。

    他忍不住问：“她的瞳术??对你没用吗？”

    十九号却没正面回答，他转向着睛的莉兹，一脸期待地问：“如果我被洗脑了，莉兹莉兹怎么办呢？”

    莉兹打了个哈欠，“揍到醒。”

    芬正想说她怎么看也不像有力气把人揍到醒，莉兹接来说的话却让他更觉惊悚。

    她说：“开玩笑的。我会直接把你脑重新洗一遍。”

    十九号状似害羞的眨眨。芬已经搞不懂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了。

    倒是莉兹还记得芬原先的提问。“没什么有不有用的问题，就是十九号更罢了。”

    他还以为是天使免疫之类的，没想到只是单纯力量的比拼。芬有气无力地说：“妳本不知妮的实力，就这么放心让他去对付一位妖？”

    万一十九号输了呢？这样他们所有人都会陷危机。

    莉兹给他一个『你在说什么呢』的神。她走上前，毫不怜惜地住十九号的，控制着他的转向皱起眉的芬。

    兔耳青年对上了人造生的十字瞳。他惊了一瞬，以为自己会被眠还是如何，但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但那绝对称不上空虚无，因为那丽的睛里，满满的只有一个人。

    一瞬间，芬还以为是自己。

    啊！天使是包容的。天使是博的。

    没有人会不喜他。

    莉兹的声音拉回了芬的思考。

    “他可是天使。”她的声音带着嘲讽与理所当然，“他不可能会输。”

    只要自己还在的话。莉兹在心底如此说。

    芬对这异常的自信不予置评。他还沈浸在方才的觉。

    他想，他稍微能理解为什么妮会变成那样了。

    莉兹放开手，轻浮地拍拍十九号的脸颊。十九号对于莉兹对他的绝对信任到开心，他开心时也确实会表现来，全然不顾周遭的人事。

    他直接环抱上仍披着毯的女，差让他低便能吻到对方的发旋，他也真的如此了。一又一，周的快乐彷彿现化成朵朵小，淹没莉兹脚边。

    刚刚奇妙的信任消失无踪，芬又一次惊异于对方的善变。现在他能明显受到天使的绪，让人以为方才一切不过是一时错觉。

    “够了。”莉兹推开满脸可惜的天使，“我要听报告。”

    十九号嘟着嘴，他在表现他的不满，“妮原本想亲我喔？但是我不让她亲，我觉得可以为我的矜持鼓鼓掌！”

    莉兹敷衍地拍了几手。

    “不是这样啦，来说可以让我抱着睡觉呀、或着给我好多好多个吻。”

    莉兹冷笑：“那已经是奖励的范畴了。不知的还以为你了什么大事呢。”

    十九号半真半假地说，“哎呀，拒绝有求于天使的人类可是很难的。”

    女又累又想睡，她的耐心快要被一整天的糟心事磨耗光，可没多馀的心力与神奕奕的十九号耍嘴。

    见莉兹差不多在爆发边缘，善于察言观的天使见好就收。

    “妮是被煽动的，先让她对天使有执念，然后怂恿她加组织。她基本一无所知哦。”

    十九号善于从人们的忏悔、宣告当分析事实、拣取重。这便是他得来的，同时也是莉兹最关心的事。

    “果然。”

    “要我继续吗？”十九号提议，“刚才时间有迫。如果有更多时间的话，就能知得更详细了。”

    莉兹摇摇，她又打了一个哈欠，“联络『送货员』晚些时候送回总。剩的给审问官吧。”

    白负责报搜集，包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务。他们的审问官可不是吃素的。十九号再怎么说都只是外勤人员，还是由专业的来理。他们总有许多方法能得知『问不』的报。

    “都去休息吧。”莉兹看了看鱼肚白的天空，不知不觉已经早上了，“辛苦了”

    芬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妮则留在莉兹他们这里。不怎么说，天使的看堪比最保安，莉兹已经不想再节外生枝。

    女又打了个哈欠，泪都来了。十九号，回想起方才妮泪的味。

    忏悔的泪、信任的泪，满怀憧憬与期待，充满希望，撒似的滴落在他脸上。

    那是罪恶的味。

    十九号一向没有太多顾忌，这次亦同。随心动，他上前去，捧起因放松来而陷思考迟缓状态的莉兹。指腹在角轻柔挲，简直与对妮的如一彻。

    他吻上莉兹疲惫的睛，去莉兹角的泪珠。

    啊啊，是莉兹的味。

    他喜。

    最后，十九号是抱着肚在另一床躺的。不、肚本不痛，莉兹即使用尽全力也打不痛他，只是不痛不的表现只会让莉兹更生气，十九号当然要摆对方喜的样了。

    喜不喜姑且不讨论，一脸无所谓的样那不是故意讨人厌吗。十九号还是很懂这些的。

    今天也没爬上莉兹的床。与主人一起睡觉被当作一奖励，主要是莉兹不喜睡觉时边有人，虽然自从十九号来了后莉兹也逐渐接受这模式，但一来莉兹常待在实验室，二来她也不习惯，于是直至如今，不该得都过了，他们却还是分床睡。

    真是的。十九号有些郁闷。他以为今天至少能睡一起。

    天使盯着睡熟的莉兹的黑圈，小小的、像孩般纯净的笑。

    他们睡掉一整个上午。

    十九号在与『送货员』约定的一小时前睁开睛。他准备、叫醒莉兹。此时太已经西，橙黄的夕馀晖透过窗帘隙，洒温的室。

    他们提着昏昏沈沈的妮来到指定地，脚边是用术式保存起来的伯里斯的尸。送货员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那是一只偌大的飞龙，虽不到叹为观止的程度，倒也比一般大象要大上好几倍。飞龙的浅鳞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