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莺，玫瑰，或羔羊

    微量路人群元素预警，大概算猥亵吧

    很少有人知，或者换个说法，几乎没有活人知，在迷雾森林的最，重重雾的掩盖之，有一座古堡已经在此地矗立了几百年。如同所有著名的和非著名的哥特式城堡一样，它有着耸的塔、尖尖的拱门与繁复的雕，暗如黑夜的颜则赋予它额外的郁气质。不再走动的钟表永远地指向了午夜，尖围栏满了血蔷薇，的生命却永远停在枯萎，教堂所青睐的窗玻璃，在这里讲述着鬼的诞生。

    在比古堡的外观更加森可怖的地室，光被驱逐境，只有晃动的烛火幽幽闪烁，恶的雕像被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亮，面孔显得愈发诡谲莫测。一群着致面，藏在宽大的黑袍的男女在看台上坐成一圈，窃窃私语。

    他们的红睛里满是贪婪的望，几乎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台间摆放着的祭台。

    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的少女浑赤，被放置在方形的祭台央，光洁丽的肌肤失去了所有庇护，被迫向所有粘稠的目光敞开。暗红的绸缎如同淌的甜血，将线条优的四肢拉开固定，使柔的与间殷红的园，摆了邀人品尝的姿势。刻着鬼的大雕像被放在祭台前方，低仿佛在打量着自己的祭品新娘。

    少女仍在沉睡，对周围赤的目光浑然不知。纤的睫安然垂，玫瑰般的在甜梦发呓语。纯洁一如献祭的羔羊。

    这并非这群生活在黑暗之的幽灵们第一次捕捉到灵传言说的没错，迷雾森林里确实住着一群西尔凡灵。尽他们已与世无争很久，几乎只在他们自己的王国边缘巡逻守卫，但偶尔还是会有几只落单的小羊羔踉踉跄跄地撞猎人的陷阱，多半是些懵懵懂懂的少女。

    而每有猎落网，都会是群鬼的盛宴。

    照规定，捉到的灵由级别由到低的血鬼依次选择，同级则可共享。往常，地位最的血鬼大公对于灵并无特别兴趣，捉到的灵一向是由贵族们分享。

    血鬼似乎尤折磨他们丽的邻居。一来灵的容貌远非普通人类可比，二来血香甜得令他们发疯，神之温的甚至能让他们久违地会到光般的温。

    这些疯狂的鬼最一边她们脆弱的脖颈，一边她们幼的，看她们一边失血一边血，一边满足一边满足兽。最妙的保留节目是看她们纯洁的脸庞在双重痛苦染上绝望，的被涂满，清澈的睛渐渐失焦，直到最后一滴血也被抢夺殆尽。最后只留一张枯的人，永远定格恐惧。

    而他们这一次捉到的猎尤为鲜可，竟是早该在大陆绝迹了的等灵。

    血鬼贵族们已经不耐烦先去请示大公的拒绝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开餐。

    迎大家的到来，我亲的朋友们。

    负责主持本次宴席的血鬼贵族站在祭台旁侧，他首先在少女上划伤，挤一杯新鲜血，然后举起红酒杯向看台上的同族示意。华贵的面的脸上扭曲的笑容，压抑着狂的声音冷酷地宣判了女孩的命运。

    现在，是时候让我们好好享受我们可怜的小羊羔了。

    伊熙尔就在这样的地狱醒来。

    好暗。

    她的第一个觉是。

    黑暗充斥了她的视线。黑暗的环境，黑的人影，反着冰冷光线的金属面，不怀好意的窃窃笑声，团团将她围住。微弱动的火光不但没能带来温，反而将围住她的人在四周的石上投大的影，加了烈的窒息。

    一个瞬间，她的完全僵住了。

    无数只手在抚摸着她的。

    无数狰狞的正在她上蹭。

    无数条在她上舐。

    手，手，，手，，，

    她的被手拉拽着，被拨着，被着、弹着，也被行掰开供人观赏玩，几条漉漉的同时着，带的立刻被争抢着尽。

    不不要

    过量的刺激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尖叫，刚刚张开嘴却被两手指趁机，肆无忌惮地夹着把玩，见状上又有另外两手指见针地伸腔，模仿姿势在她的里，她只能从咙里吐痛苦的呜咽。无法合拢的嘴角可耻地涎，立刻又被伸过来的走。

    这是哪？

    为什么？

    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听见笑声、喊声、说话声、舐声、息声、心声，所有的声音合在一起，混合成大的噪音，淹没了她的五，她就在声音的漩涡里旋转。扭曲的从前消失了，全各传来的刺激模糊了，她到前一片模糊，她只觉得自己在旋转、世界在旋转，一切都在旋转。

    我不要。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她无助地扬起，被手指送上的因恐惧和而颤抖。她看见恶倒置的微笑，似是嘲笑，又竟像是哀悼。

    求求你，就算是恶也好。

    救救我。

    救救我。

    求你。

    模糊的视线，她好像看见恶的雕像笑容变了。空气扭曲微不可察的波纹，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破空而来，半是怜半是引诱地问她。

    我是谁？乖孩，叫我的名字，你上就可以解脱了。

    是幻觉吗？

    伊熙尔的大脑迟钝地想着。

    你是谁？

    我不知。

    她茫然地看着他，里泪。

    不你是谁，求求你，救救我。

    我是谁？好孩，好好想一想，我是谁？那声音再次用甜的嗓音诱哄。

    你是谁？

    不要，不要来！

    我想，我想，你是，你是

    即将被的恐慌让伊熙尔的泪得更加汹涌。行回忆不应被及的记忆给大脑带来剧烈的疼痛，伊熙尔前一阵阵发黑。海量的信息从以快得令人捕捉不到的速度在脑飞速闪过，一个答案似乎呼之

    碰！

    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你们在什么？

    大门被用暴力打开，一个听不喜怒的声音从门传来。一个大的男人正站在通往地室的楼梯上，他的脸潜在黑暗之，半边却被冰冷的月光打亮。他的一只手半搭在楼梯扶手上，姿态举止无一不显得矜贵从容。

    听到声音，伊熙尔虚弱地睁开睛。她看不清他的神，也猜不到他的份，但还是挣扎着向他伸手，像濒死的夜莺发最后一声啼鸣。

    求您求您，救救我

    她气若游丝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