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神 - 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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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初夏时节,小楼就可以住人了。两层的小楼,带着一个小院,二楼的窗对着河面,推开窗便是满红袖景。楼的院里栽了两株广玉兰,大而雪朵缀在枝,端的是洁白无瑕。

    小楼里的桌椅床榻都是殷晚看着打造的,二楼三间明间,用落地罩与珠帘隔开,摆放着博古架,八仙桌,几,香炉,榻等。地上铺着西域的草地毯,榻上摆放着上好的绸面罩,墙角的几之上,放着两盆开得正好的栀

    这栀是成文彬送来的,他听闻束台乔迁了新居,送来好些上等的草。

    成文彬是个商,家里有几分产业。他与束台相识以来,虽不熟络,但没断了来往。成文彬很愿意与束台往,隔三差五的就送些当季的草给束台。

    虽说是初夏,但每日日上天,也已十分了。殷晚待在小楼里,他不耐,一到夏天就懒得去走动。

    他专门用黄梨给自己打了个摇椅,镶嵌着青玉,饰以鸟图案,每每躺上去,翘着摇晃,连束台见了都有几分

    殷晚正拿着笔描图呢,他与束台去逛街的时候看一块玉石,还未经雕琢,通透的白玉,有一丝血。那血面积不算大,却在正央,因而不好琢磨。殷晚心里却又打算,他把那玉石买了回来,要什么也不同束台说。

    束台上了小楼,清甜的栀香弥漫在整个房间,他看了看栀,又看向摇椅上的殷晚,有些惊讶:“栀还在?我还以为它早就小命不保了呢?”

    殷晚睨了他一,“怎么,我在你心里便是个对一盆都要毒手的?”

    束台嘻嘻的笑,明摆着是想蒙混过去,他走到殷晚边,低:“你在画什么?”

    殷晚不给他看,:“你看你的宝贝儿去呀。”

    束台拉着他的手臂,“好嘛,我错了。”

    殷晚抬看他,复又垂,也不说话。

    他生的好模样,躺在摇椅上,又自在又从容,眉间自有一派矜贵气度。

    “还有件事,”束台看着他的神,“成文彬家里开赏会,叫咱们客栈包一应菜肴,这可是个大单。”

    殷晚笔顿了顿,嗤笑一声,“他家里没有厨?城里没有酒楼?要你一个开客栈的承包宴席。”

    “我这不是客栈兼营酒楼嘛,”束台:“再说了,我也不比那些酒楼差呀。”

    殷晚用手上的笔挑起束台的:“瞧瞧咱们掌柜的,生的好颜,哪家酒楼能比得过你去。”

    束台推来他的笔,“哼”了一声,:“那你去不去?”

    “不去。”殷晚收回手,漫不经心:“成公可未必想要见到我。”

    束台看起来想要再劝一劝殷晚,被殷晚一个神噎了回去。束台站起,颇有些心虚的样,“你不去我去,好大一笔单呢。”

    束台一面看殷晚的脸,一面去了。他一走,殷晚便停笔,他兀自想了一会儿,伸手去拿茶。

    手边的茶已经见底了,殷晚喊了一声河洛。不多会儿,河洛捧着茶心上来,将东西放在殷晚手边。殷晚喝过茶,依旧描描画画。

    开赏会那天是个好天气,微风徐徐,。束台一早就开始忙活了,招呼了伙计厨,往成文彬家去。他当这个客栈掌柜的,可真是当的真。跟小孩过家家似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颇有成就

    殷晚起的迟,他从里间来,披了件白衫,依旧坐到外间的摇椅上。他的图已经描完了,现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握着玉石,在细细琢磨。

    河洛坐在窗,手里拿了一把瓜:“束台已经去了。”

    殷晚应了一声。

    河洛看他,“你不是不喜成文彬吗?他对束台的心思可是司昭之心啊。”

    殷晚轻嗤一声,“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河洛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你又骗束台。”

    殷晚手的刻刀微顿,片刻后又恢复如常。

    河洛看着殷晚,问:“你这么了,束台就会接受九殷和殷晚是一个人的事了吗?”

    殷晚摇摇,他只是想叫束台开心些。

    河洛哑然,他看着殷晚,吐一片瓜:“要我说,也是你活该。束台现在这么抗拒你,还不是因为你殷晚那会儿使劲说你自己的坏话。现在好了吧,自己挖坑坑到了自己。”

    河洛越说越想不通,“那会儿你把自己一分为二,殷晚和九殷那可是针锋相对的,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己怎么还能跟自己打起来呢?”河洛觑着殷晚的神,“你是不是有什么自厌自毁的倾向啊?”

    殷晚停手里的动作,抬看向河洛的时候颇有几分嘲的神,“在天上时候多聪明,怎么到了凡间,脑就变成了这个样?”

    河洛一见他这样,脑袋就疼。他从来不知九殷说话这么刻薄。以前为什么没有发觉,河洛心想,是因为他在天的壳里,自持份?

    看来失去了天份之后,九殷心境也不是那么稳。河洛这般想着,里便带上几分怜悯。

    殷晚才懒得河洛心里在想什么,他兀自雕刻玉石,:“束台快回来了,你去接接他吧。”

    河洛一,“束台才刚走不久啊。”

    他话音刚落,原本天气晴朗的天空忽然云密布,连带小楼里都暗了几分。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的打来,岸边的绿柳随风摇摆起来。

    好好的赏起了雨,这赏会估计要改日举行。

    河洛瞠目结的看着窗外的天空,耳边殷晚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你去拿把伞,不要叫束台淋着了。”

    束台回来的时候,上带了一雨气,小楼里因为天而变得昏暗,殷晚正站着剪烛火。

    他着轻薄的白衫,满青丝闲闲的拢在后。他听见动静,回看去,一双睛映着烛光,越发显得眉目如画。漆黑的眸轻轻淡淡的一瞥,便落尽不知谁的心里。

    束台一时间竟有些看愣了。

    “回来了。”殷晚拢了拢宽大的袖衫,站在那里,眉微挑,“不去赏会了?”

    束台回过神,笑:“这天气,哪适合开赏会。”

    “既然掌柜的得了闲,便来陪我吧。”殷晚放烛火,走里间。

    束台跟着他,“陪你什么?”

    殷晚忽然回拉住束台,两个人一块枕里。轻薄的红绡纱扬起来又落,掩去两个人的影。

    “听雨歌楼上,你说适合些什么?”殷晚压在束台上,声音有些低沉。

    雨声无不在,落在屋檐上,打在树叶上,落红袖河溅起细碎的。小楼里的红烛明明灭灭,燃烧了不知多久,滴落一圈又一圈的蜡油。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变成烟雾缭绕一般的细雨,笼罩着青砖白瓦,细柳新荷。束台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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