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神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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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晚抿了抿嘴:“我本是大周的三皇,只是生母早逝,父皇里也没有我。我两位兄,一位是太,一位是亲王,待我少不得轻慢些。昨日太后生辰,上神给的宝让我兄送给太后了。”

    说罢,殷晚看向束台,不动声的观察束台的神

    束台啧了一声:“送给辈的倒不是不好再拿回来,罢了,不过是个珠,不值什么,我再给你一个。”

    殷晚挑了挑眉,看来这位上神没有同那个白衣人一般的看透人心的本事。

    “还是不了,”殷晚:“东西是好东西,我守不住也是枉然。”

    束台停住动作,看向殷晚,“你这个小孩,倒是有意思。”他:“你能与我相遇,也算有缘,只要你日后常来陪我,我必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殷晚拱手笑:“多谢上神。”

    束台挥了挥衣袖,带动锁链叮当作响,看起来心不错的样

    殷晚顺势问了他一些问题,他比那白衣人好说话的多,一些不该凡人知的事也都告诉了殷晚。

    “神跟仙是不一样的,”束台拢着的红衫袖,“我们神是天生地的,受天地灵气汇聚而成,同天地之始有亲缘关系。如今的神大多是远古上神的后裔,尊贵的血脉一脉相传。那些仙呢,就是人啊妖啊,慢慢修炼,历劫之后飞升成仙,怎可和我们神相提并论?”

    听束台的意思,天界之,神的地位要比仙一些。

    “这是必然的,”束台顿了顿,:“只是天是专为仙设立的,后来他们又得了理凡间的职责,相比之,神不理俗事,自然没有他们仙风盛。”

    殷晚眉心微动,神空有尊贵的份而没有实权么?这其的关系倒是微妙的很。

    他又问:“人真的可以修炼成仙吗,那岂非仙人的数量越来越多?”

    “我没被关来之前,凡世的灵气就衰竭了,凡人很难在飞升成仙。至于现在是个什么形,我就不知了。”

    殷晚:“如今的人间,时常有妖神鬼怪之说,但是大多是假的,鲜有人见过神与仙的踪迹。”

    “这是自然,六界生灵各行其,若有人擅自闯凡间,天必然会手阻止的。”

    殷晚将这些事,又看向束台,有些羞愧的样,“殷晚无知,还未请教听过上神尊号。”

    “我?”束台揣着手想了想,“我被关在樊渊不知多少年了,尊号神位大约也都没有了。不过昔年我在外之时,也算得上名扬四海,与我相识,不会辱没了你。”

    “我绝无此意。”殷晚:“我只是想,若上神有亲友眷属,或许可以助您离开此地。”

    束台想了想,“还是免了,我父帝和兄避世不多年,我幼弟不好,若世必然天,天不会放过他。”

    “天?”

    “天····”束台望向山崖外,重的化不开的黑暗,“天不是个好东西,你若见了他,千万要离的远些。”

    殷晚眸若有所思。

    束台走到石边,扣一枚夜明珠,递给殷晚,“回去的路上照明用,可要小心,别再丢了。”

    殷晚应了一声,忽然发现石上有些糙的线条,他仔细观察,发现是个人的模样。

    “这是谁?”殷晚问

    束台回看了,却没有说话。殷晚仔细观察这幅图,发现一整面石都刻满了这个人。这每一条线都是束台亲自刻的吗?那这个人,必然是他极为重要的人了。

    殷晚用一打趣的语气:“莫不是上神的心上人吗?”

    “这不是我的心上人。”束台声音微冷。他在这幅图面前站定,伸手拂过凹凸不平的石。束台的手腕上还带着细链,卡在突的腕骨边缘,有一冷而易碎的

    殷晚看的神,但是一刻,束台便挥袖抹去了石上的线条,声音里有一殷晚熟悉的平淡。

    “这是天在上,藐视众生的天,九殷大人。”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第3章

    束台有些恹恹,没了和殷晚聊天的兴致。殷晚离开的时候他只代了一句让他次还来,接着就没有别的话了。

    殷晚便明白这个话题不能轻易提起,再来樊渊的时候他带了些凡间的玩意儿,只和束台谈天说地,气氛倒是洽的很。

    殷晚自见束台第一面便知束台是个很好脾气的神,一儿没有上位者的架。这段日来,这觉越发明显。而越是这样,殷晚就越好奇,这样一个神,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能被放到樊渊。

    五月凡间接连了好几场大雨,南方黄河江地区汛期提前,大坝决堤,淹了好些地方。陛赈灾款,结果又惹贪污的事,一连几日,都能听见陛训斥大臣的声音。

    “治呀。”束台手里捻着棋,“我那时候洪也时常泛滥,我凡间的好些府都被淹了。”

    趁着束台回忆往昔,殷晚面不改的挪了束台的棋,然后泰然自若的了一颗黑,“你不住天上的吗?”

    “天上有什么好?三十三重天只有三皇五帝,还都在闭关,连个活都没有。九重天的那些个仙都不待见神,一个一个戳人的,真是在凡间待久了,一凡人的陋习。”

    神跟仙的恩怨殷晚一个凡人不好掺和,等束台从义愤填庸里回过神,棋桌上的白已经所剩无几了。

    束台皱眉:“我方才是不是错地方了。”

    殷晚手里的棋抛,“落无悔,神也得守规矩。”

    束台哼了一声,手一撂:“不玩了,没意思。”

    殷晚顺势撂,“棋确实是费心费力,一局棋来算的脑袋都痛了。”

    束台:“那我还不至于如此。”

    殷晚心说你的一局棋可比别人快多了。他收了棋,问束台:“你还没说完,你不住天上,住哪儿?”

    束台向后倚在迎枕上,赤的双脚半掩在红衣面,白皙纤瘦的脚踝上还挂着细的锁链。

    “住蓬莱,我与西王母有旧,蓬莱与我父帝的留山也近。”

    “留山,”殷晚:“听闻留乃白帝少昊一族的领地,难不成,你是白帝的族人。”

    “白帝是我父帝。”束台轻描淡写:“我们白帝一脉自来与世无争,除了帝喾心思多些,其他人都各过各的。我是父帝的亲照你们凡人的说法,我辈分,有些事我不想参与便不参与,所以后世关于我的记载也很少。”

    殷晚坐回去,心说总算知了束台是何方神圣。他挲着手上的戒指,试探的问:“你地位这样尊贵,谁能判你的对错,将你关在这樊渊呢?”

    束台抓了一把棋在手里把玩,“天,终生皆为草芥。我的份尊贵,在天本不值一提。”

    “是他将你关在樊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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