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笙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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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要挑剔这姑娘贫寒不守规矩,可此时却越想越是悲痛难抑,手掌遮掩一时老泪纵横。

    “……麟远,麟远他是被人所害,凶手逃了。”他说这话时,连都不住颤抖。

    文笙不知白麟远的父亲错会了两人的关系,温言劝:“典史您要保重,切莫太过伤悲,离的治安您有权过问,那就更不该叫白麟远死得不明不白,总要打起神来,想办法抓到凶手,为他报仇。”

    事到现在,不知有多少人同白士元说过类似的话,但起到的作用都没有这位初次见面的顾姑娘大,这是儿看上的女,白士元但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将老泪拭了拭,暗:“不错,麟远,看为父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第二十五章 最后一面

    “麟远这孩不喜吵闹,他画画,院里不能有一儿声响,后来他改去归雁楼,那里不到吃饭的时候也很安静,大约七八天之前,他突然又换了画画的地方,在金钩河边租了条船,每天带着林三谷天一亮就往那儿跑,一呆就是一整天。”

    金钩河是大兴境最大的一条河,大兴辖十县,它经了一半儿,最后由南向北贯穿了离城,汇苍茫东海。

    若说夏时节金钩河畔还经常有人踏青赏景,这会儿已经冬了,北风一河上许多地方结了薄冰,哪里还能见到人影,再加上近来因为首先生遇刺,城里气氛异常张,寻常百姓更加不会有那闲心到河边去。

    偏偏白麟远跑去画画。

    文笙觉着揪心,白士元这当父亲的摸不清脑,她却一听就明白了白麟远为什么要跑去那地方画画,他听从自己的建议,要画一百张不同风格的

    白士元未发觉文笙神有异,继续说:“昨日直到太西沉,麟远还没回来,夫人打发了家里的仆从去找,后来傅捕也带了十几个衙役去帮忙。”

    说话间傅来,冲白士元,没有说话,站在了一旁。

    “这么多人沿着金沟河两岸大呼小叫找了两三个时辰,一时没有回应,直到半夜,才在一石堆里发现了麟远的船,那地方被杂树遮掩,十分不起,”白士元顿了顿,仿佛又见到当时那个叫他悲痛绝的画面,“麟远和林三谷都死在船上……”

    这杀人,是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

    难是白麟远主仆二人昨日在金钩河畔目睹了什么,以至被杀人灭

    文笙:“典史,我想见一见他们两个,另外傅捕昨夜在场,若是方便,能不能请他同我说一说当时船上的详细况?”

    这两个请求十分大胆,白士元却没有阻拦,他虽然并不觉着前这小姑娘能比他和傅沙的目光更老练,看什么新的线索,但她对儿有这个心就大是不易。

    事到现在白士元两天没合过,但觉心俱疲,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打不起神应付文笙,两手住额不住叹一声,向一旁的傅:“罢了,你陪着她去见见麟远最后一面吧。”

    白麟远这时候已经经过了小殓,若不是在外边的肌肤呈黑灰,看他闭着睛神态安详躺在那里,简直就像睡着了一样。

    同白士元一样,傅捕也误会了文笙和白麟远的关系。

    没名没份的,白少爷突然就走了,姑娘家自己找上门来,他心生同,以为这位顾姑娘见到尸会像白夫人一样哭得死去活来,谁知文笙一滴泪也没掉,只是这么不错珠地盯着看。

    说实在话,虽然请人收拾过了,但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个死了一天的人有多好看,她就不怕晚上噩梦么?

    “傅捕,他伤在什么地方?仵作怎么说?”其实文笙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想的都要冷静。

    “致命伤在咽,那凶手生怕麟远不死,又在前心补了一刀。仵作估计事发时候应该是昨日的未申之事的地方是在岸边一片石里,就算有人在附近,也很难留意到石堆后面发生了何事。”

    白麟远的寿衣领立起,遮住了脖上那个狰狞的伤

    “这么说凶是刀,是把什么样的刀?”

    “短匕。”

    “……走吧,带我去看看林伯。”

    林三谷更像是突然受到了袭击,短匕自他后心刺,一击致命。

    傅沙发现主仆二人时,白麟远连人带凳倒在船舱里,尸早都僵了。林三谷俯趴在前船舷上,半个探到船外。天气太冷,周围的河已经结了层薄冰,他的血在冰上积了一大滩,那场景极为血腥恐怖。

    傅沙是这行的,对现场一些细枝末节记得很清楚,对文笙的追问也知无不言。

    文笙问得很详细,脸上看不有什么异样,傅沙却越来越是惊奇,到最后,文笙问他:“那艘船还留在原么?船上的东西有没有收集留存?”他听着心不由一动,暗忖:“这姑娘难还想到现场去看一看?”

    文笙确实有这样的打算,傅沙说主仆二人上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没有什么比亲去看更牢靠,但这需要天亮之后再去

    白麟远和林伯是乍然受到袭击,又是为同一件凶所伤,傅沙和捕快们都觉着凶手应当是孤一人,行凶后不急着逃走,却有条不紊地在死人上搜刮财,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老手所为。

    事之后傅沙虽然一直在白家帮忙,却已经叫人去衙门里把近几年的重案卷宗都整理来,准备等倒空来和白典史好好研究一番。当然这安排他并不准备和面前的小姑娘说。

    文笙看完了白麟远和林伯,又同傅沙聊了半天,看看也到了该告辞的时候,想起这么晚回去必定要面对李氏的哭哭啼啼,不禁有些痛。

    白士元还在适才的屋里,却有一位同林伯年纪相仿的老仆等在门,见他二人回来,恭恭敬敬地:“顾公,时候不早了,老爷命小的备车送您回去。”

    这是不打算再见她了。文笙稍一沉,也好,这会儿早已经更,宵禁开始了,没有白府的人送她,还真是不方便。她就在屋外朗声向白士元告了辞,傅沙陪着她一起来,:“我送送你吧。遇上宵禁也好解释。”

    文笙没有乘车,傅沙提着灯笼与她并肩而行,白府的车跟在后面。

    两人一路无言,快到李家的时候,文笙站住,:“傅捕,我想等白天去白麟远事的船上看看。还请您通,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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