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宫写小说 - 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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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皇帝一声呵斥叫停,因为疼他神厌倦隐忍躁怒,“朝辩论还不够,听政殿也不得消停,你们去先吵一番再来好了!”

    周承弋看他们终于不吵了,赶针的问符谦,“确定这件事是他们的?”

    “基本无疑。”符谦报了两支商队,分别是安和临城的,萧国幅员辽阔,能这么快得到消息并策划实施,必然是能最早收到消息。

    想来也确实,《防疫手册》最先在安及周边发售,稍微远一些的地方有些都还未收到消息。

    符谦又,“他们送了一批药去,有边商见过有胡人在周边游,药接完毕之后便撤回草原。”

    “随后那两人担心事一直躲在兖州,回来的只有押镖的,大概率并不知东家发生了什么。”

    “那些混账。”比起北胡,钟离越更厌恶卖国家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提起自己的玄铁戟杀上门去。

    符谦也唾弃这些赚黑心钱的,他记着方才群臣的话,斟酌着,“陛,天有黑心的商人,也有有良心的商人,一概而论未免有失偏颇。”

    “朕知了。”皇帝脸上看不喜怒,符谦也识相的没再说这事。

    最终皇帝只是达了逮捕卖国商人的通缉,将钟离越想要带兵征的事暂且压

    钟离越不服气,皇帝挥手叫散朝之后也不走,似乎还想要说

    其后发生了什么事周承弋不知,只是晚上他要睡之时,钟离越突然找上门来。

    东的烛火熄灭不多时又再次亮起,周承弋披着外衣匆匆从寝殿走来,就见钟离越沉默的坐在榻上,眉间拢上一层翳。

    “舅舅?”周承弋将烛台放,走上前去,“怎么了?”

    “你,”钟离越抬起的似乎要望,“你是周承弋吗?”

    周承弋心里一咯噔。

    作者有话要说:  照旧还有一章,吃完饭码。

    写完这段剧固就回来了!

    我,立志要写小甜饼,是时候该证明自己的(激动搓手手)。

    -

    昨天更完就直接睡了,难得睡了九个小时,满血复活啦~~

    药还是很用的,就是昨天脑把饭前吃的和饭后吃的搞错了,日常怀疑自己脑

    谢大家的关心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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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房观彦返航

    周承弋面上没有什么表现,心脏却张的骤然一缩,然后狂起来,有那么短暂的失语。

    他意识的笑了笑,语气竟然十分冷静,“舅舅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钟离越张又戛然而止。

    只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比起五年前已经张开了许多,却依旧能看幼时的影,疏朗俊逸的眉目几乎是同一个模来的,其他五官说不上来像谁,整来看既有皇帝的英又有钟离家的风骨。

    这明明一就能看来是和皇帝的孩,可是皇帝说……

    钟离越眸,直接上手扣住周承弋的右手手腕拖到面前来,拇指指腹摸索着寻找那数年前意外留的伤疤。

    其实钟离越一开始没多想。

    他虽然觉得周承弋变了些,皇帝对他的态度也有些奇怪的温和,却只以为是遭逢大难。

    这孩本来格就较常人些,他自有一腔“革裹尸还”的抱负,离京多年,仔细想想陪在他边的日竟已是五年前。

    而和亲王弱,三不五时就缠绵病榻,虽亲近然自周承弋上朝之后便少通来往;皇帝更是不必说,这人堪称明君,注定名千古,然则并不是好丈夫好父亲,总担心步先帝后尘,仁慈于臣民,肃正于妻儿。

    ——倒不能说他对妻儿不好,但他同妻儿关系都算不上好却是真的。

    钟离越从来不否认两人之间曾有过,不若皇帝也不可能力排众议娶为皇后,那般的女也不会甘愿囚于,但是会被消磨的,非是便能白首。

    皇帝如今没回忆都觉得可惜,终究多是因为红颜薄命。

    自古皇家多薄幸,父相残的不是没有,钟离越至多只能将自己的命同外甥捆绑,往后皇帝厌了周承弋,也能看在钟离家的功绩上给一个善终结局。

    可原来这善终结局终究是妄想吗?

    钟离越并没有找到那条疤,这是意料之的。

    他只沉默的握着那手腕许久。

    周承弋被他突然伸手吓了一,终究不相信钟离越会一言不合上手揍他,忍着没有后退,只安静的观察他的动作,不消一会便猜了他的意图。

    “舅舅想找我幼时磕伤的那条疤吗?”周承弋弯起眉,“这都多少年了,早便没有了。”

    “……嗯,是我想岔了。”钟离越垂眸松开手,难得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

    气氛有些沉闷,来送茶,周承弋泡了两杯茶,将其一杯推给钟离越,自己端起另一杯,尝了一压压惊,眉忍不住皱了皱。

    与周承弋相反,钟离越看着那的都变了颜的茶,眉间的沟壑都抚平了些许,似笑非笑,“你这是打算与我促膝谈?”

    周承弋承认,“舅舅突然说这话,必然是从哪里听来了什么。”

    钟离越向来直来直去不跟他打哑谜,“没有哪里,我刚从乾元来。”

    他说着呷了一,顿时扭曲成一张痛苦面,扭就把茶吐了,还呸了好几声,一边说着“这什么玩意儿”一边把茶倒了换了杯白

    乾元,皇帝。

    周承弋听罢仰喝尽这杯茶,苦涩的味间弥漫,一直传至胃里。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觉,似乎有些张,又似乎并不意外。

    毕竟第一面相见就叫他不可测。

    既然如此,脆摊开说比藏着掖着更好,更别说面前的是钟离越,弯来绕去不仅没意义,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反,得不偿失。

    周承弋想着手指转动空了的茶盏,嘴里的称呼已经变了:“陛……说了什么?”

    “现在都不叫父皇了,你这是变相承认?”

    钟离越连喝两杯白才将嘴里的味,态度倒也寻常,瞧不什么心思,“他还能说什么,夸你而已。”

    周承弋不置可否,没什么绪的扯动嘴角,“陛说这话,总要有几分依据才对。”

    “你想多了。”钟离越斜觑他,语气很霸气凌然的,“他说什么重要吗?你什么时候见我只听信片面之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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