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危机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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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某个午后,攻正抱着受怀后变得更加柔丰满的睡午觉时,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白月光的信息:

    【你没有再碰他吧?】

    攻正睡得迷糊,脑也不清醒,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月光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一才回:【怎么了?】

    白月光好像本没意识他在避重就轻,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发过来一个可的笑脸:【不是说只要生就可以离婚了吗?他现在都怀了,你又不喜他,嘛还要委屈自己碰他?】

    离婚。被白月光提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想起来这回事了,他低看了看在自己臂弯里睡得正熟的男人,心里微微一沉,一瞬间无数杂无章的思绪飞奔而过,可是他什么都没能抓住,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见他好时间都没有回复,白月光有兴,质问:【怎么?日久生了?不舍得了?】

    他立刻否认:【怎么可能。】

    【那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许再跟他亲了,我会嫉妒的。】

    攻心里有不舒服,但毕竟是自己年少时就喜至今的人,他怎么舍得让对方不满意,只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

    于是,受发现好不容易对自己态度好了一的攻,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便再度冷淡了去。饭菜好之后会直接端去书房吃,看电视的时候如果自己在他坐来会直接起走人;从自己怀以后就开始的胎教活动不知何时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事,他甚至拒绝跟自己谈,漠视自己更甚之前。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可是……

    自从怀之后,他的就变得越来越了。涨大得厉害,仿佛挂了两个似的又沉又胀,肤被涨大的撑得纤薄而脆弱,即使只是慢慢地走动两步他都能受到自己的脯上晃动不停,也被坠得生疼。他知自己可能是涨了,他肚大了不方便,便想要攻帮自己,可是一对上攻那张冷脸,他就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不仅如此,每天夜里他的都像饿极了一般不停地翕张儿,即使他夹拼命忍耐也堵不住那源源不断的,早上铺床叠被时都能发现床单上失禁般被洇的痕迹。羞耻难耐之余,他又忍不住主动向丈夫求,翻骑坐到丈夫瘦细窄的间,用烂的夹着之后,又渴求地握着那往自己早已泛滥的

    可是这时候一直隐忍着任他施为的丈夫突然推开了他,即使被勾得额上青暴起,双红得几滴血,鼻息重得吓人,也不肯再像之前那样他,只闭上睛,自己,硕大的又红又,随着他动的动作溢不少,整都泛着一极其靡的晶亮泽。

    男人想要得都哭了,小也馋得不停,他又难受又委屈,只好又试探地凑过来,对着那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的青年敞开,自己乖乖地用手把两乎乎的掰开,里正饥渴得蠕动收缩的来,带着哭腔声央求:“你来……好不好?我这儿好难受……唔好……”

    原本幼稚发粉的小现在已经彻底被熟成糜艳的被几手指掰开成一个小小的圆孔,急促地一收一缩,每次都能挤一小,仿佛在讨好地吞吐着某无形的空气,既贱又可。青年看得本移不开睛,呼嗬气,几乎在用毕生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像只被发期母狗勾引得狂亢奋的公狗一样扑上去、死这个不知死活的货——

    最终他猛地站起,随便披了件宽松睡袍就往门外走去,一把摔上了门。

    被丈夫无的男人彻底懵了,青年靠在门板上,过了好久才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阵难堪而羞耻的小声呜咽。他勉定了定神,用颤抖的手掏手机,调监控,只见那浑、饱受煎熬的男人泣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似的,开始自己伸手抚浪发的小。可惜他手法实在生疏,把了,了好久都没能,最后只得夹在间,慢慢扭动腰在上面磨起来。一拱一拱的,浪不停翻涌,他一边哭一边小声浪叫,这次好像才终于到了确,磨了五六分钟,蓦然一僵,透过清摄像,青年亲看着被他夹着的枕上漫开一痕,并且仍在逐渐向蔓延。

    要不是被枕堵上了,这小浪肯定跟坏掉的得到都是。之前好几次他替这个的时候都被了一咙的,喝都喝不及,都被打了……

    要是男人别那么害羞,愿意像自己教他的那样,靠在的桌角上把他那张小好好磨一磨,最好把孔都挑来,着尖角狠狠磨,最后肯定得他边,各混着一起,沿着桌角滴滴答答往淌……

    沉浸在邪恶狂幻想,青年气,最后握住自己的重重动了几微张,大开,将满满的一泡华都在了手心里。

    自那天起,男人以为自己现在着大肚的模样对丈夫来说已经失去了引力,便不敢再去招惹本来就让他有害怕的丈夫。他从网上订购了一些小玩,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靠玩自己,全然不知自己所有放浪不堪的一面都被青年通过监控纳底,在他被玩叫着的时候,对方也正对着他的小打着手枪,幻想着是自己的把这得连连四溅,还意犹未尽地摇着求自己继续他……

    可是,那只是暗地里的事。明面上攻的态度却是日益冷漠来,好像之前那段洽相的时光才是幻觉。他整天在家,可是时不时就会无缘无故地发火,砸东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烟。受不知他是在为白月光接连不断来电要求他离婚的事烦躁,只以为是对方忍受了自己这么多天,耐心终于告罄,这一他的冷漠态度足以作为佐证。

    受又是失落又是委屈,任谁被另一个人这么嫌弃心里也不会好受。可是自己都快生产了,他最多再忍耐几个月,等孩来,两个人对家里都能有个代,不就皆大喜了吗?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拘束着他啊,而且认真说起来也不是自己的主意……为什么他偏偏给自己脸看?还非得是这个时候……

    不过,想归想,生懦弱又对丈夫百依百顺的男人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藏在心里,不曾表分毫。此外,他也始终记得攻早些时候为了不娶他而闹的那些事,现在看攻又这副作态,他在本就容易多愁多思,便有些害怕攻万一再闹起来,伤到自己肚里的孩,于是更加不敢再接近攻,不什么事都躲得远远的。

    三个月后,受觉得自己肚不舒服,他仔细地算了算,确实快到自己的临产日期了。他原本想自己联系医院的,可是毕竟自己特殊,不好轻易暴人前,想了想,便给攻的父母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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