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太医/太医署升职日记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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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位大人自带饭勺碗筷,雕工甚是,自然是工,确切的说应当是工属专造料衙门……

    “膳房的人也是越发狂放了,”就听有人扎堆儿抱怨,“大天的本就火气上涌,怎好再?”

    “是极是极,此乃大,但凡质稍弱者吃了,轻则上火,重则生疮。”

    一听这话,洪文就知自己找到组织了。

    饭堂的大师傅直翻白,据理力争:“羊不易得,陛谅诸位大人辛苦,这才杀了羊。”

    “话不好这样讲,”太医署一位老大人语重心,“心意难得,却也要分清对象,羊本就昂贵,若再因此吃病来,又是一笔开销,岂非得不偿失?”

    大师傅无奈:“老大人,恁就行行好,不敢吃不吃不就完了么?何苦来哉,小人也只是个放饭的。”

    谁知那老太医又摇晃脑:“虽大,但这羊羔确实,少不得今儿多喝些竹莲双叶茶罢了。”

    太医署众人纷纷称是。

    众人:“……”

    就你们事多!

    原本还想跟洪文一桌吃饭的姜大人立刻溜了。

    太医署的唠叨果真名不虚传。

    一听有,洪文立刻跑去打饭,果然见就是雪白诱人的炊羊,旁边另有一大盘翠绿芫荽和芝麻胡饼供大家着吃。

    这炊羊乃是先将大块带骨羊煮到稀烂,熟脱骨后捞放凉,剩的骨继续小火慢炖,直到原本透明的汤变成雪一样的,因颜和粘稠度都极似,故名炊羊。

    吃的时候要一碗雪白汤,再大刀切些熟羊去,撒一把芫荽,若再喜的,还可以用芝麻胡饼站着吃,别提多香了。

    饭堂大师傅对这位捞汤底的太医署小大人印象极其刻,见他冒绿光,不由警惕:“今儿汤里可没啊。”

    汤是汤,,由不得您打捞!

    洪文委屈:“我是那样的人嘛?劳烦捡大的挑几块给我切了。”

    大师傅:“……你们太医署的人不都怕上火么?”

    洪文拍脯,“我年轻底好,不怕!”

    不还有清败火的茶么,多喝些就是了。

    坐之后,何元桥看着他满满当当的饭盒就笑,“方才我们还担心你怎么一去不回,如今看胃犹在,想必是无碍的。”

    洪文不好意思地笑笑,“几位皇和公主都在,太后她老人家又问了些话,陪着耍了一回,这才耽搁了。对了,皇后娘娘赏的桃儿你们怎么不吃?才刚我尝了个,可甜啦。”

    何元桥失笑,“你这个正主不回来,我们怎么好嘴。如今你小越发息了,说不得要你洗了送到手里来,这才好沾沾喜气。”

    洪文吃得腮帮鼓鼓,闻言,“这个容易。”

    用如膏的羊了个肚儿圆之后,洪文又去给姜大人把脉。

    姜大人十分担心,“我是不是也是什么气血虚,要不要买些补品吃吃?”

    “你可别!”洪文赶制止,又换另一只手,“补品虽算不得正经药,但也不是吃的。或是寒温凉不对,或是相冲,没病反倒吃病来。”

    姜大人哦了声,还是不甘心,“前儿有朋友给了我两条海参……”

    洪文都快被他气笑了,“你快歇歇吧!压儿什么都不缺!”

    姜大人一愣,“那我怎么经常觉得疲惫,睡一觉反而更累,跟歇不过来似的。还掉那么多发。”

    “张嘴,”洪文示意他往向张嘴,眯着睛看了会儿,“脉数而促,面上微微泛红,有疮,是不是总觉得渴,偏喝多少茶都不用?”

    姜大人猛,“可不是么,都快把自己饱了,可还是渴的跟什么似的。”

    “怎么样?经常腹泻吧?”洪文翻纸笔,准备写方

    “正是!”说到这份儿上,姜大人是真相信前这位小大夫有真本事了,自己所有的病全呀,“喝的多,反而不顺畅,也时常腹泻,还以为是夜里睡觉没盖肚着凉了呢。”

    因为都是常见的小病,还以为是夏日暑的缘故,所以本没放在心上。

    “经常烦躁,觉得,”洪文刷刷写了几笔,“你没什么大病,非但不虚,反而是因为烦闷太过而导致五脏六腑里生毒来。这毒在你窜,令失衡,可不就是把都烧了?津不畅,难以抵达,人自然滋不过来,所以时常倦怠疲惫,发也不受滋养,自然脱落。”

    姜大人目瞪呆,“我没病?”

    咋可能嘛!

    “如今也算被你自己熬病来了,”洪文无奈,“归究底,不过是你自己烦闷太过、思虑太多。吃几剂导赤散就行。”

    这个方、滋火,最后可以把毒从,病自然就好了。

    姜大人乎乎接了方一看,见上面是“生地黄、木通和生甘草梢”等几样,又有竹叶药引,便又虚心求教,“以前看别人的药方都是十多味的,怎么这个这么少?”

    “你也说是别人的药方,”洪文不觉好笑,“那人家不掉发呢!”

    姜大人:“……”

    洪文拍拍他的肩膀,“说白了,你这个就是心病引起的,素日别想太多,反倒把自己急坏了。日常可以多用、莲等清凉的,金银也好,只是每天只许一小撮,多了反而伤。”

    姜大人闷闷,坐在原地也不动。

    过了会儿,大约实在憋不住,又叹了气,小声:“哪里能不愁么!”

    他想把儿送到太学去读书,奈何自己如今才是正六品,刚好卡在太学“非五品官员嗣不得”的门槛上。

    官员五品和六品之间虽然只隔了两级一品,升迁之难更甚天堑,给他愁得不行。

    一个人的格会现在言谈举止上,洪文从最初跟他说话到方才把脉,足可看这是个极为要好面的人。如果他不把自己的脾气改了,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以后必然还会复发。

    洪文就:“老曾说法自然,可见世上许多事都是求不来的,又或反而巧成拙,把已有的没了。”

    姜大人张了张嘴,“唉,理儿是这么个理儿没错,可……”

    世上有几人真正得到呢?

    洪文也知江山易改本难移,并不奢求所有病人都能在一朝一夕改了,“你说的也有理,但骨才是一切的本,若你倒了,其余的还有什么指望呢?”

    见他不声,就知是听去了,洪文又:“我看你格过于刚,过刚则易折,急求反而不成。不如日常打打太极拳,或是练字,也好平心静气。”

    姜大人知他是好意,十分领,“您说的有理,不过是我自己跟自己较真儿罢了。说起来,而立之年能走到这一步,我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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