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tou匠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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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阮雪棠当成狗牵着到走了,可是之前阮雪棠都是拿腰带牵着玩玩,完全不像现在,用的是真正的狗链与项圈,而且这次他还衣着整齐,这样反倒比赤屈辱更重,反复提醒着宋了知作为一个人是如何轻贱地被调教戏

    阮雪棠不满地踩着宋了知脑袋:“好好爬,别让我把你送到金陵渡专门调教的地方去学规矩。”

    早晨刚绑好的发髻被踩散,乌黑的发柔顺地披在肩,害怕阮雪棠真把他送给外人羞辱,又自知理亏,宋了知撑起,不敢懈怠,努力习惯狗链牵行的速度。银链总是传来金属碰撞声,令他羞得想闭上双,偏偏阮雪棠不肯轻易放过他,牵着他在屋里走了好几圈,还着他学狗一样四嗅味

    宋了知爬了一汗,手肘和膝盖也被磨红,心羞耻不已,却已经兴奋得。阮雪棠这才坐,令宋了知叼住狗链,跪坐在他面前。

    不同于柔的足心,当阮雪棠鞋底踩上宋了知时又是一全新的刺激,糙鞋面隔着狠狠碾磨,带了暴戾疼痛的同时也有难言的快,宋了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阮雪棠面前,想要求饶,却因为叼着银链无法言语。

    难耐地佝着,唾从无法闭合的嘴角,他终于持不住,双手扶住踩在他命上的。宋了知望向阮雪棠,嘴里发呜呜的呼痛声。

    阮雪棠向来不顾他的求饶,宋了知也只是单纯地想依靠着阮雪棠,并不奢望阮雪棠能轻易放过他。然而阮雪棠今日似乎的确没有折腾他的打算,踩了一会儿也就作罢,将狗链从宋了知,阮雪棠住宋了知,拇指过对方红的嘴,宋了知乖顺地住阮雪棠拇指,裹着指尖

    气氛仿佛变得暧昧柔和,宋了知专心着阮雪棠笋尖般的手指,希望阮雪棠能就此消气。不料阮雪棠忽地笑了:“这会儿老实了?”

    宋了知惭愧地垂眸:“阮公,对不起...我昨夜、昨夜喝醉了。”

    “是么?”阮雪棠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甚至温柔地帮宋了知挡住视线的额发捋到耳后。

    他是最抵抗不了阮雪棠诱惑的,见阮雪棠和颜悦起来,宋了知,大着胆说:“我只是害怕,怕自己成为你的拖累,更怕你不要我。我会努力,阮公,你等等我好不好?”

    宋了知本就不像阮雪棠那样心比针小,昨日沮丧了一阵,第二天便重新振作,开始为如何能得上阮雪棠打算。

    四目相对,阮雪棠从未告诉宋了知他有双一望到底的清澈瞳,所有绪都藏不住。如今那汪倒映着自己的影,以及宋了知从未隐藏过的意与赤诚。

    阮雪棠逃似的移开视线:“别以为说些好话就会放过你,把衣服脱了!”

    宋了知并不知阮雪棠心里几番变化,只以为对方仍未原谅自己,乖乖脱掉衣衫,重新跪回阮雪棠面前。

    天气转凉,肌肤暴在冷空气,宋了知有些怕冷地搓了搓手臂。

    阮雪棠视线落在宋了知起的紫红上,想起昨夜就是这什在自己,还胆大包天的,先前那愫全散了,再次专心致志地发脾气。

    “冷?”阮雪棠掐了掐宋了知,“喝些酒便不冷了。”

    宋了知自知喝酒误事,心早早发誓再不喝酒了,此时连忙摇:“不用了。”

    阮雪棠也不是真心问询他的意见,从匣一捆麻绳,毫不客气地将宋了知绑了起来。宋了知双手手腕被绑在后,另有两麻绳从肩膀绕过,上束缚挤压着,令本就丰满的更加凸显。

    纵然宋了知被阮雪棠绑了许多次,但麻绳绑起人来可比腰带折磨许多,糙的刺扎肤,阮雪棠又绑得极,宋了知挣扎不得,只觉双手快失去知觉。

    阮雪棠倒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打量了宋了知一圈,将项圈的银链系在桌上,又令他上半趴伏在地上,只留撅起。对阮雪棠拴狗似得行为到难堪,宋了知不安地挣了挣,立刻换来阮雪棠毫不留的两掌。

    “贱狗,还没碰你就急着摇。”

    “唔...我没有......”

    “还敢嘴!”

    阮雪棠惩罚似的将涩手指伸宋了知,宋了知不适地低声。然而随着后的逐渐化,虽仍有不适,但早已习惯好的立刻亲昵地着阮雪棠手指不放,宋了知上被绑得没法动弹,只好摇着动,希望阮雪棠能抚的凸起。

    扩张的手指从两变为三,宋了知已然,成为只记得翘起的雌兽。就在这意迷之时,忽然挨到一个冰凉的圆环,把宋了知冰得抖了一,他连忙扭想往后看,那圆环便被阮雪棠,直直撑开,令后面无法闭合。

    “阮、阮公,那是什么?!”宋了知的快被冰得痉挛,后无法闭上的疼痛更是令他畏惧,“快拿去...我好难受...呜嗯......”

    阮雪棠很“贴”地替他解惑:“扩环。宋了知,你想不想知里是什么颜的?”

    他从未听过这等东西,更不想知自己什么样,宋了知双通红,胡摇着:“你别看,阮公,你别看那里。”

    扩环将宋了知皱褶展平,里风光一览无余,似乎知到外界的视线,羞涩地绞动着。

    他抖得厉害,阮雪棠明知宋了知是因羞耻而颤抖,却故作无知,把那话又说了一次:“还冷么?没事,喂些酒便能和了。”

    宋了知后知后觉地领悟阮雪棠的用意,吓得想要向前移动,可脖上的项圈将他囚在原地无法逃离,他声音,害怕地求饶:“阮公,不要!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后面会坏掉的...不行......”

    阮雪棠十分记仇,既然宋了知醉酒犯错,那他便要用酒整治一番。将桌上的温酒取来,阮雪棠在他后笑:“有些放凉了,正好用你的。”

    瓶倾斜,温的酒直直砸向宋了知脆弱的,和冰凉的扩环形成鲜明对比,宋了知哭叫着想躲,骨却被阮雪棠死死掐住,大半壶酒,阮雪棠这才将扩开的扩环取

    “肚好涨...我不行了......阮公,我的肚要撑坏了。”宋了知泪模糊地伏在地上,“不舒服...好难受......”

    阮雪棠再度狠击宋了知富有弹:“把你那,漏儿你都给我净!”

    他知阮雪棠当真会他这样,不不愿地将一夹好,小腹不自然地隆起,后本能地想要将酒排去。

    他努力弓起跪好,气吁吁地哀求阮雪棠:“阮公,我快憋不住了...要来了......后面好涨......贱狗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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