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 分卷阅读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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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无法抑制的剧痛在翻涌,痛不可抑,

    终于开,“你的目的是什么?”

    凤止一笑,抛掉手残枝,一撩袍,坐了回来,抖开折扇,媚如丝,“我一生乐趣不多,与他从小斗到大,却是人生一大快事,我不想失去这个乐趣。”

    无忧笑了一,“你来,就是想得我一句话,再不会现在他面前,是吗?”

    凤止不屑地笑了一,摇着扇扇风,“这时正痛着,你自然会答应的快,但过些时候,伤结了疤,也就忘了痛,又怎么能保证你不会再去寻他?再说,又或许哪**们不期而遇,旧复燃也只是一刹之事。”

    他收了扇,手指合拢,再放开,了个放开的动作,“到时结果也是一样。”

    “这么说,是想我死?”无忧冷笑。

    “我最人,如何能之事。”凤止从怀一个血玉小瓶,放她手,“这是‘今生忘’,只要服,这一世的所有记忆都会忘得一二净。”

    宁墨手一顿,琴弦自他指间断去一

    凤止斜睨了宁墨一,邪媚的角闪过一抹似笑非笑,看回无忧,接着:“你只要将他从你的生命里完全忘记,嫁我为妻,他对你就会死心。你们之间便什么也不会再有,他他的王爷,我与你逍遥人间,岂不快活。”

    无忧‘哧’地一声笑,将血玉小瓶在指间慢慢转了一圈,“确实好主意。”

    凤止一边的眉稍轻挑,抖开折扇,笑摇了两摇,转宁墨,还没开

    无忧脸一沉,“可惜,我没兴趣。”将血玉瓶抛回给他,“请回吧。”

    她不收,在凤止的意料之,握住血玉小瓶,仍有些失望,又从袖一支小小的竹,轻放在桌上,“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转离去。

    无忧认得那支竹是用作发信号弹的东西。

    这个年代没有电话,传递信息的方法五八门,信号弹便是最常用的方法之一。

    一些大的家和组织都会有自己特有的信号弹,信号弹发,在信号弹能见范围便会有人在看见信号弹后,接着再发信号弹让一个的人看见。

    所以信号弹在这时候是最方便和快捷的方式之一。

    等凤止离开,无忧拿起桌上的信封,信封很薄,轻得没有什么份量,无忧的手却微微的颤抖,象是拿不住。

    第375 兄弟坦承

    信封上只得“忧忧亲启”四个字,无忧手指抚过仍鲜亮的字迹,如同轻抚人的面庞。

    良久,里的柔被痛楚渐渐换去,叹了气,边烛台,将信封凑上艳红的火苗。

    宁墨不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边,这一刹间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不看看吗?”

    无忧不看宁墨的,微微一哂,“宁墨,虽然你不说话,但我知,你一直是最知我的人,甚至不但知我的人,还知我的心。你知我为什么要烧去,为何还要阻止。”

    宁墨微诧……她为何会如何觉得?

    无忧转过来,看着他惊愕的俊容,她的痛还没能消去,却又是一笑,“其实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但直觉如此,我知你懂我。”

    宁墨的诧异慢慢褪去,她着他的血,有所应也不足为奇,“你想看的,只是怕自己看了更难割舍。”

    “他是天女的夫君,我不能不舍。”笑在无忧嘴角化成一抹凄然。

    宁墨叹了气:“不什么容,即便是现在让你很痛,让你更难割舍,但无论怎么痛,真了舍了,便会有新的开始。但如果现在你不看一,便毁去,心必存遗憾,那将一辈都无法释怀。无法释怀,压抑着的哀恸总有一天会爆发,到那时,你又将如何?”

    她儿时与言相依为命,这份虽然不同于男女之,却无人可以代替。

    等她大,看着边姑娘们懵懵的男女之,想的全是那个对她全心护的少年。

    渐渐地,对那个已故的人,生恋。

    她上了一个心存着的影

    那些年,她心心念念的只是那一个人,后来即便是遇见他,偏偏他与着一样的眉,她看着他,想到的仍是那个人。

    理智告诉她,他非他,于是对他说过,给她时间忘记那人,忘记那人,便能全心的待他,如今叫她还能如何忘?

    宁墨的话象一烧红的烙铁,直接烙上她的心脏,烂得痛,痛很快窜向四肢百骸。

    宁墨又:“有很多时候,我也想逃,可是事与愿违,本逃不掉,只能一步一步走去。”

    无忧愣住,面前仍是她熟悉的那张绝无匹的冷峻面庞,这少看看似柔弱,却有堪比磐石的韧。

    他坦然地承认自己的懦弱,也正是他能无畏地看待自己的懦弱,才会有那般不可摧的

    无忧着信封的手微微地抖,似乎拿不住信封,意识地握,信在手皱。

    宁墨直视着无忧忍痛的,慢慢放开她的手腕,“我的琴弦断了,备用的琴弦不在边,我得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暂时。”

    失去力气的牵扯,无忧一歪,跌坐在后三脚圆凳上,看着宁墨坐在椅上的背影离开客房,缓缓压过小院的石路,最后消失在院门外,只剩被风落的桃飘飘扬扬。

    一片粉红的桃从窗棂飘落在她手的信封上,颤颤巍巍徘徊一阵,不舍得去。

    无忧轻嘘了气,“也对,既然要痛,倒不如一次痛个够,然后潇洒地放手。”

    握着封的手了又,最终松开来,慢慢抹褶皱,小心的拆开。

    信上容只得缪缪三个字,“石墓见。”署名竟是“言”。

    时间竟在她偷听峻衍和峻熙与鬼面密谋之前。

    嘴角轻抖,原来他早好安排,给凤止留信函。

    又怪不得,她要回府,他丝毫不加阻拦。

    那是他事先好准备,她回府后可以从凤止那里得到这封信。

    她得知鬼面就是言,一定会前往桫椤林寻他,而他只消打完这仗。就可以回去与她相聚。

    可惜她心里只有一个执念,阻止鬼面杀害不凡,回府后待完事务,就匆匆离开。

    没有空时间来等凤止,这封信与她终是肩而过。

    心底如同燃起柔的火苗,燎得五腑六脏如焚如炙,或许真是天意。

    将信纸用心叠好,在烛火上燃,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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