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动

    一米五宽的单人木床发吱呀一声，徐斯颜心里突然张的要死，好在是背对着他，不至于被看什么，故作镇定的放松，想着该怎么转移话题。

    你叫什么？

    陈昭寒。

    家里人呢？

    死了。

    这就是传说的话题终结者。

    徐斯颜不知说什么了，她不是那善于际的人，如此这般躺在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怀里，她完全不知说些什么才算正常。

    她上穿着陈昭寒十几岁时的衣服，蓝白相间的条纹线衣，袖大概有七分，腰上倒不至于肚脐，刚好遮住肚。

    俩人都没有脱衣服，陈昭寒抱着她的那条手臂像是有源源不断的量，温如有实质般烙在她腰上。

    男人没有过男女经验。年少时也曾跟人爬过墙，听到隔小寡妇的卧室，隐隐有激烈的动静传来。那时跟他一起的几个少年，全都了，纷纷从里掏东西，手法熟练的开始动作。后来他们几个面红耳赤的靠着墙，呼不稳的沉默着，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大家突然笑了。

    狗说：李娃你手速好快，的也快。

    铁说：还有脸说人家，你那玩意小的估计以后连媳妇的都找不到吧。

    大家哄然一笑，纷纷许宏愿。

    李娃说：将来老要娶村里最大的女人，的，不容易。

    狗又说：我我要娶小寡妇这么的，起来肯定比自己的手舒服。

    陈昭寒一直沉默着，他算村里得最好看的少年，活打猎样样都好，无疑成了少年们崇拜的对象，他们也都看到了他里的东西，鼓鼓的一大坨，像是藏了，引人瞎想。所以大家都看着他，想听他怎么说。

    少年闭了闭又睁开。

    说：我想娶个白的、瘦的，妖一样的女人

    大家再次哈哈大笑，可又觉得陈昭寒跟他们不一样，品味自然比他们都。

    妖一样的女人，谁不想要啊。

    彼时夜正好，像今晚这样，一明月照得满院莹光，院里的树晃动着，伸墙，枝叶在风轻轻摇曳，像是在倾听少年们又纯真的秘密。

    今夜，他梦里的女人穿着他的衣服躺在他的床上，陈昭寒心想，那怕是缘一场，也要求个安。

    上越想越，他忍不住靠过去抱住她，甚至还想再什么，她突然开始挣扎，满腔血瞬间定住，最后他沉默着，势地抱着她。

    他说：你是山里的妖吗？

    徐斯颜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在变相的夸她吗，她侧过脸看他。

    男人也在看她，只是底的神讳莫如。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妖？狐狸吗？

    山上没有狐狸。

    你怎么知没有?

    他又不说话了。

    徐斯颜好气又好笑，觉得她像个妖，所以才凑上来等着被。

    她正想把他的大手拿开。

    你

    这个男人居然知她在想什么，不仅没把手拿开，还摸上去抓住了她的。徐斯颜的心猛的一缩，不敢再动了，因为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在她的腰上。

    像刀柄，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