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总攻/NP) - 7 双子同心岂能辨 近shui楼台先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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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周跟薛炎薛冰兄弟俩聊起那一日之事,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薛炎,你也太不够义气了!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还有个弟弟!?”

    “抱歉抱歉,阿冰的确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怎么样?我们兄弟俩是不是很像?”

    薛炎一把搂住薛冰的肩膀,兄弟俩并肩站在一起,周竟一时难以分辨到底谁是兄,谁是弟。

    “何止是像?简直是一个模里印来的。”

    薛炎朗大笑:“就连爹娘也时常把我们俩混,更别说外人了。”

    薛冰被哥哥搂着肩膀,却面无表,一语不发。看来,与朗豁达的哥哥相比,弟弟要沉默寡言许多。

    “其实太殿也是,经常对着我叫阿冰,又对着薛冰叫炎哥哥。”

    一说到太,薛炎就了慈父般的温柔表

    周看着他,忽然心有所,开:“那之后,皇上还来看望过太殿吗?”

    “据我所知,那是唯一一次。”薛炎神黯然地叹了气,转向薛冰,“阿冰呢?后来你在东见过皇上么?”

    薛冰摇摇:“没有。”

    “其实我也能理解,皇上若是常来探望东,陈皇后必定心起疑,到时候还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太殿呢。”薛炎仿佛在替萧晗解释一样,自言自语地,“说到陈皇后,我倒是听说她最近壑难填,的那些男已经满足不了她,现在她甚至开始把爪伸向外。周令君,你是皇后边的人,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周闻言嘿嘿一笑,凑到薛炎耳边,小声:“不瞒你说,兄弟我正是奉命负责此事。正巧前些日了一批不错的货,二位要不要跟着兄弟我一起去开开?”

    薛炎好奇地睁大睛:“可以吗?”

    “当然可以。”周,转向薛冰,“阿冰弟弟要不要也……”

    薛冰却冷冷地瞪了周,将英气人的剑眉微微一蹙,抱臂在:“没兴趣。”

    薛炎拍拍薛冰肩膀,冲着周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他就是这样不解风,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哥!”薛冰一把抓住薛炎的胳膊,沉声,“你也别去。”

    “这……”薛炎看了看周,又看了看薛冰,面

    还是周识趣,连忙笑着打圆场:“没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

    告别了薛家兄弟俩,周独自一人外,来到洛西郊一座名为琼台的别馆前。

    说到这琼台,表面上这是一所陈皇后的私人别馆,但实际上都心知肚明,这儿其实就是陈皇后的金屋藏之所。

    如今陈皇后一党把持朝政,朝野之上衰,世风也逐渐发生了改变。以侍人不再是女的专利,一些男也动起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便肖想着靠结讨好陈皇后而一朝咸鱼翻犬升天。

    然而僧多粥少,天底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得了陈皇后的的却只有那么一小撮。如何为陈皇后挑选男便成了一个大问题。

    自从升任永巷令之后,众侍从的任务就落在了周的肩上,琼的这些莺莺燕燕自然也不例外。周跟在陈皇后边的日虽然不,却谙陈皇后的味和喜好。由他挑选送的男,往往都能让皇后称心满意,赞不绝

    这样一来,慧识珠的周自然也就成了琼台的男人们的贵人。这不,周前脚刚踏,一群枝招展的男便一拥而上地围了过来,对周嘘寒问,有几个脸厚些的甚至直接抱住周的大,叫起爹来。

    周会隔三差五地到这琼,名义上是验货,实际上是忙里偷闲。毕竟这里是外,不像人多杂。来到了这儿他就是地蛇,享受着被众人众星捧月的快,没事听听小曲儿,与人们聊聊天说会话也开心的。

    不过唯有一件事让他始终接受不能。

    “什么味儿。真是够呛!”

    周斜倚在榻上,皱着眉,被扑面而来的脂粉味熏得快要过去。

    “令君,不是您说的,皇后就喜自带香的男人么~”

    一个男跪在周边,将橘剥成一小,往周轻轻一送,柔声媚气地

    “啊对,这事怪我。”

    周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之前他的确这么嘴贱地顺提过一句。于是乎从那一天起,这群小白脸们便变了样儿的折腾自己,有的往自己上扑香粉,有的往发上抹香油,有的浑挂满了香包。

    他们是已经习惯了自己上的这味儿,倒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周却不行,七八异香同时扑鼻而来的那滋味,别提有多销魂了。

    “爹~”周另一侧的一个男贴了过来,“今天那边有懿旨么?”

    “懿旨……”

    周一边嚼着甘甜多的橘,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围在他面前的那一群莺莺燕燕,忽然想起昨日陈皇后在膳之时,看着满桌的大鱼大自言自语:“兴许换换味,吃清淡的也不错。”

    “清淡的……”周的视线在这群妖艳有余,清纯不足的男人上环视许久,此时他才发现,在这偌大的琼,竟是连一稍微清淡一味佳肴都没有。

    想到此,他一个鲤鱼打坐起来,对一旁的侍从:“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名!”

    不一会儿,所有男人们都被召集到了琼台的后院之,齐刷刷地排成好几列。周捧着一本名簿,台,一边朗声名,一边细细打量每一个自报姓名的男的样貌。

    他几乎把名簿上的名字全念了一遍,满心期待渐渐化为失望。

    当他念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现场忽然陷了一片死寂。

    “怀竹。”

    “……”

    偌大的后苑之,竟是鸦雀无声。

    周又把“怀竹”这个名字念了两遍,始终无人答应。

    “怎么回事?”周盯着名簿,微微皱眉,“这人上哪儿去了?是死是活?”

    众男面面相觑,过了良久,角落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周令君,此人是个伙夫,此刻应该在柴房。”

    “伙夫?”周更奇怪了,“嘛把伙夫的名字列在名册上?”

    这时又有一人开:“回周令君,怀竹当初是为了卖葬父才了这琼台的,后来他说只要有工钱领,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肯,所以就在这琼台里当了个伙夫。”

    周一听,顿时起了兴趣。

    “卖葬父了琼台,却只心甘愿地个伙夫?这倒新鲜。待我去会会此人。”

    柴房位于琼台的西北角,与厨房连在一起,由于油烟味儿极重,所以平时周没事不会往这边走。

    怀竹。

    这名字一听就是个人,也不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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