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拾貳、伽藍古國

    《小狐狸今天以相許了嗎？》捌拾貳、

    寂念當時散發來的威壓，居然攝住所有人不得動彈。靈蛇真君不知寂念與駱萍兒的過往，只知不能讓駱萍兒得到人靈骨，當手攔截，卻動彈不得。

    他事後回想，不僅是寂念的威壓，還有另一力量在左右他，他若沒猜錯，那力量來自於駱萍兒。

    這些天四面八方而來的刺客讓靈蛇真君心力瘁。又一天他脫了血衣了浴池，那刺殺他的人居然躲在浴池屋樑，待他一浴池便持刀飛來，他踢翻了瓢往那人飛去，瓢擊那人的手居然將劍震飛，那把劍落到了靈蛇真君手上，他反手將劍拋，殺了躲在屋樑的另一個賊人。

    原先持劍那人沒了趁手的武，卻止不了飛奔的勢，直直落在靈蛇真君前，那人一不小心讓靈蛇真君貌似女的容貌晃了，當他清醒過來已經讓靈蛇真君掐住咽，一聲喀噠聲響，一個雄壯的八尺大漢被靈蛇真君單手抓離地面斷了頸項。

    原來氤氳著熱氣的浴池頓時成了血池，靈蛇真君差人打掃浴池，草草地使人提沐浴過，回了他與小殿的寢殿。

    小殿醒來，問他要不要緊？他搖搖頭，低頭來吻了小殿，直到小殿睡沉，他再度了鱗片在指尖碾壓成粉，悄悄地餵小殿吃。

    那天夜裡又來刺客，居然準備朝熟睡的小殿動手，他氣得折斷刺客的手腳，拖寢殿，刺客的血了一路，未皇宮，居然觸動了一個機關，原先現的八塔後面再現兩塔。

    他的臉轉而鐵青，若是八塔只能說明這裡曾經有一個古國，十塔這個數目卻讓他想起伽藍古國的十善塔。

    從前他與蛇神殿一同讀書，他們的師傅，前代的赤蛇真君曾教他們，"宗教大多是好的，勸人向善。曾有一古國，名伽藍，裡頭修行蔚為風氣，人民皆崇尚苦修，他們的國王即上天派來的神使，一生最大的的使命便是死在十善塔上，以鮮血澆國家，以鮮血祛除罪惡，故伽藍古國的國王沒有一任能在位二十年，大多壯年而逝。"

    "直到最後，國王那支血脈全數斷絕，那裡的人民也因為苦修的緣故不思成親生育，古國逐漸湮沒在黃土裡，最著名的地標十善塔也沒能傳來。十善即不殺生，不偷竊，不邪，不妄語，不兩，不惡語，不拍馬，不貪婪，不惱怒，不背離佛法。"

    那時，赤蛇真君還舉手說，"師傅，要是裡頭的國王不想死怎麼辦？難不成還被屬揍暈抬去送死嗎？"青蛇真君與赤蛇真君笑成一團，全然無視師傅鐵青的臉，他旁的白蛇真君趁機轉給蛇神殿扔紙條，他正在埋頭疾書。

    他那時以為赤蛇真君無事找碴，挑師傅語病，現在想來那句話大有玄機，何以伽藍古國王族死盡？他將那刺客給屬後，給小殿寢殿設了結界，前往新現的塔一探究竟。

    他到了第十座塔前，斑駁的字跡已經看不書寫的文字，他一鞭甩破一扇門，裡頭有一間禪室，裡頭有二十端坐的白骨。他將每一骨骸仔細檢查，發覺沒有一骨頭破碎，意即他們生前或許是自願困在這座禪房裡，直到成為白骨那日。

    這些白骨或多或少都帶著緻的飾，這些裝飾正昭顯著他們的份不一般。靈蛇真君在這座禪房裡翻找，找到一經書，一把裝飾華的黃金匕首，還有一卷羊卷記載的曲譜。

    經書如今已無法辨認其文字，唯曲譜仍可奏其樂音，他跟著曲譜其音律，當他完一段，忽然發現禪室外方有聲響，他找了一處僻靜的陰影處躲避。

    孰料來者居然是小殿，她雙目無神，也學那些白骨一樣端坐，拿起黃金匕首割斷自己的脈搏，他緊急攔截，索沒讓她割成功。他與小殿纏鬥許久終於將黃金匕首奪，又給小殿了安眠的指令，鋪了披風底暫時讓她睡在他的旁。

    他隨即毀了羊卷上的曲譜，又耗費神血以通靈方式將整經書解讀，這才發覺不妙，凡在此處稱王者，皆受伽藍古國詛咒，自願自發以血溉這個國度，使其國祚長長久久，阜民豐。

    後面的日更加難熬，小殿一到時便蒙第十塔召喚，每到塔裡必端坐，即使他藏起黃金匕首亦無用，小殿伸蔥似的指甲竟往自己的脈搏處紮。

    他每每阻止了小殿，將她抱回寢殿。在那之後，他長達一個月不曾闔，心裡的焦急比起面容的憔悴更甚。

    小殿曾問他，"怎麼回事，怎麼如此憔悴？"

    他搖搖頭，讓小殿別擔心，始終不曾透半分，他試過各種方法，始終阻止不了小殿夜裡自殘。靈蛇真君不得已，只好拿駱萍兒的事大作文章，他怪小殿為難駱萍兒，使之走，叫他難以跟駱家待。

    小殿多次讓他氣得淚，仍是忍著他沒來由的刁難。他裝成沉迷權力的模樣，要求小殿禪位於他，小殿沒有不肯，只是這詛咒仍然解不了，亦不曾轉移到他的上。

    他不得已走大腹便便的小殿，引來向國兵馬讓小國滅國，才終於解了伽藍古國的詛咒。

    詛咒一事讓他想到更層面的事，當初小殿究竟是怎麼挑這個地方，打劫來的財寶可以建一個山莊，為什麼小殿偏偏建了國？

    靈蛇真君知有一夥人盯了他許久，又不敢手，他刻意喝醉了等他們，沒想到等來的是白蛇真君。

    白蛇真君走後小殿走了進來，小殿蹲了來，緊緊抱住他，輕聲喚，"哥哥。"

    換成他問小殿，"你怎麼來了？"

    小殿紅掀了掀，落了吻在他的額頭，反問他，"我怎麼不能來，哥哥不想我嗎？也不想我們的孩嗎？"她帶著他的手撫著她如今堅如石的肚。

    他抬頭，見小殿艷動人的臉龐清減不少，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回，"想的。"

    小殿也不生氣，只說，"哥哥別再趕走我了，我想一直陪著哥哥。"

    屋外一夥刺客全讓人殺了，疊成了一座屍山，那已是他帶著小殿了屋才看見。那日風光明媚，他的小殿終於回到他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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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幕很長的戲，終於寫完（汗

    還記得白蛇真君找來，一拳將靈蛇真君打倒在地的戲嗎？最終是接回那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