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形的糖果屋 - 姐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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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



    我和亲弟弟睡了,没有看错,就是那睡。

    是什时候发生了改变,我也说不上来,在我印象弟弟一直很乖巧。是二月份父母突然去世的打击而影响到他了,还是在亲戚的安排我们俩了不同的上学开始。在这之前,我们俩一直一个学校一个班级的。因为弟弟本来也很喜黏着我。

    想不明白,或许我太笨了,也没有很明显的轨迹去发现端倪。所以,当弟弟提那个要求时,我只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或者我也没有从失去双亲的来,所以产生了幻听。

    像往常一样的星期五,学校离家走路半个小时,我回到生活了十来年的家。才过了四个月,由于家的缺席,鞋柜上集满厚厚一层灰,零星摆着几双我和弟弟的鞋,爸妈的东西在弟弟的提议都打包收到了阁楼上,单单只是一个鞋柜,也显得寥落又凄清。我又想到父母已经走了的事实,现在只剩我和弟弟了,我们要好好的。

    怀着这样的心,并不愿意被弟弟看到无打采的一面,所以我努力扬起笑容,朝他打招呼。弟弟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面朝着我坐在客厅的窗沿上,歪着的像是幽灵一样缓缓转过来,乖巧的小虎牙。

    有一奇怪,以前我一回家他会主动走向我,今天却没有动,定定看着我的神让我有不安。天傍晚,他的后灰蒙蒙,白的短袖穿在他单薄的上,被风一,似乎一刻就要飘走一样。

    坐在那里太危险了,我心里隐隐责备他不懂常识,害怕吓到他,所以小心:不要坐在那里,小心掉去,快来吧。我们家可在老居民楼的六楼,我不想唯一的亲人再有任何闪失。

    弟弟笑得更加可,用甜的声音撒害怕我死吗?

    说实话,父母的骤然离世,让十七岁的我猛然明白了死亡的沉重,所以很忌讳死这个字。我微微沉着脸,用以往吓唬他的:胡言语什么,你再不来我生气了。

    很听话的弟弟却没有回复我,反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已经有为他的胡闹生气了,可是他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叫我投鼠忌来吧,真的很危险,你吓到我了。

    吧。他的表吻那么轻松,仿佛在跟我说今天想吃的菜

    我浑一震,怀疑自己耳鸣,用颤抖的声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过来抱我,不然我就去死。说真的哦。他晃晃双脚,轻松自在的神气,往后仰,发在风飞舞。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抓了一把发镇定来,不要开玩笑,你来好不好?

    不吗?没关系,我可以去找爸爸妈妈,他们应该很想见我吧,说不定就在路上等着我呢。他的表依然轻松甜,悠闲自在。

    不可以,我们是弟,怎么可以事,这样是不对的,被人知了也没有办法代吧。有很多可以拿来当理由的说辞,可是现在我一句也想不起来,脑一片麻木,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

    你先来,好好说。

    不可以哦,现在就回答,不的话我就去死。

    他的手慢慢举起来,往后倾斜,双脚缓缓抬。我吓坏了,不要!

    看到了我惊恐的表吧,他开心地笑起来,果然对来说,我最重要吧。那是答应的吧。

    不要,不行,不可以,恶心,好奇怪,我的心里充斥着杂无章的念,可实际嘴就像被无形束缚住了,一个字也吐不来。

    弟弟在我里不再是之前的他了,变成了一个披着弟弟却威胁我的恶,可是我却不能反抗。他把我推到沙发上,没有脱衣服,上衣直接拉到脖,从裙面退

    看到他解的那一刻,我如噩梦惊醒般,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行,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我不想哭,可是泪争先恐后,模糊了我的睛。心里茫然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噩梦。

    哦?刚才我的话没有听清吗,那就再说一遍,不的话我就去死哦。他俯架起我的向前抵着我。我就像一条鱼,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但是觉到有人压在上,痛苦不止是,还有心里。

    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到都是麻木的,钝钝的觉从上传到脑里。清醒的时候看到床边睡着的熟悉无比的男孩,我还不能从昨晚的荒唐回过神。

    可是,现实很快让我不能逃避,小肚像揣了一块石般的痛,明明不是月事时间,却比三四天的量都要多的血

    从这一天开始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和亲弟弟上了床,随着次数的增多,从刚开始的不和谐到默契十足,也只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

    他就像发的公狗,看见我会笑得无比可,却着我从厨房到台,从浴室到卧室,从客厅到餐桌。家里的每一都留我们的痕迹,我也从刚开始恍惚到现在的麻木。

    最近一次,他居然拉着我爸妈的房间,我察觉他的意图,哭着求他,不要,不要在爸妈房间里。去其他地方吧,我都答应你。

    他可地笑着,不可以哦,今天就在爸妈房间也不想我死吧。我像是个木,甚至觉能闻到床单上属于妈妈的香气,他却很兴奋,那一天同样了很久。

    我有反抗,可是不我说什么,怎么拒绝,他就像是个生病的孩,满是被抛弃的恐慌般看着我,我了吗?

    弟弟不是我的亲弟弟,他是妈妈跟人偷的产,爸爸厌恶他,妈妈嫌弃他。从小只有我毫无芥护着他,所以养成他病态的迷恋,我也不能逃脱责任吧。

    只有这样朝自己暗示,我才能从近亲相的窒息逃离片刻。

    恶心,太恶心了,我这样一个丢人群就找不来的普通人,居然和十五岁的弟弟发生了关系。发生这样的事还能保持正常的我也不知是不是正常了,可是我很清楚自己不正常。

    我害怕被人发现我和弟弟上床的事,我在班级里越发低调,我不想被人用变态的神看着,不想被孤立。没有人能明白我,毕竟谁也没有会对她们说不的话我就死这话的弟弟。

    我知弟弟也不正常,可是我没有办法抛弃他,我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怎么也说不清楚,如果拒绝他,他就会可怜地看着我,我想要啊,所以也拒绝不了。

    弟弟是个心的人,关于我的事,事无细都要涉,我的什么他都知。我喜他,可是不是想跟他上床的喜,我说了成千上万次不要,然后他会哭着说你不要我了吗?一直到我歉为止,会这样哭一晚上,然后一定会病倒。

    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直到我厌烦到自暴自弃,是不是所有离谱的事只要形成了习惯,就会习以为常。可以满足会得到极致的快乐。着反抗便会开始瓦解,弟弟是占有的人,绝对不允许我喜上其他人,一也不能有,一旦多看了哪个男孩,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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