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吝【真香型火葬场】 - chapter5,老攻总是梦见我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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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黯还没从被撞到的疼痛回味过来,便受到了肩膀的一片

    程圻又地将埋在了他的脖颈,带的呼打在那片肤上,偶尔落几滴清泪,顺着弧度了衣裳之

    “好了好了,”曾黯轻轻地拍着程圻的后背,“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别再胡思想了,我不会事的。”

    程圻久久不言,哽咽了好一会儿,才憋一句,“可你已经过事了。”

    虽然曾黯不懂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程圻却非要说自己已经过事了,但他只能一个劲地安,别无他法。

    等到程圻被哄够了,抬起来,才发现曾黯现在的脸有些白。

    那脖颈上的一些指痕还清晰,心疼得程圻一阵皱眉蹭。

    而那边隔得远远的几个人,不知是谁打了120,又将原本的故事线再次偏离了轨迹。

    ……

    闭的房间,连空气都弥漫着药味,四飘散,让人闻着好不舒服。

    程圻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涂在曾黯被误打的膛之上。

    那被手肘上的骨击打过的地方好一块淤青,严重的,间还泛着紫黑,程圻每动一,曾黯的脸就白一分。

    等到好不容易理完了,不仅仅是曾黯,就连程圻都是满大汗,好不狼狈。

    曾黯那副的上横陈在灯光粒微凸,底的腹肌若隐若现,勾勒致的腰腹线因为疼痛而上起伏,看得程圻又忍不住将手放在了那片腹肌上压。

    “自己没有?”曾黯微张开,被程圻这怪异的行为逗笑。

    “摸你自己的去。”

    可程圻偏不听,手还在抚摸徘徊,只是摸着摸着就变了一个味,然后逐渐往

    曾黯几乎是在被碰的瞬间,就不自觉地并拢大

    程圻对他的熟悉程度,有时连曾黯都忍不住咋,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他的,然后对症药,以一令他最兴奋的方式刺激着。

    手里的灼在轻佻的摸索膨胀了近一倍的大小,再加上轻重相结合的,层层递瞬间在一刹那的刺激涌而,晶莹剔透,腥味逐渐漫延开来,和房间的药味相互杂糅。

    曾黯被舒服得大着气。

    只是膛一旦起伏太大,那块伤就疼得厉害,他就只能咬牙憋住,积聚起一眶的生理泪

    然后那几手指还未停,又慢慢地向另一地方挲试探。

    程圻边去曾黯角的,边往那涩的慢慢

    待到一手指完全去了,程圻便用手指尖端四压,找到了那个后,突然加大力,用力一挤。

    曾黯瞬间叫声来,连疼痛都顾不上了,被刺激得弓起瑟瑟发抖,脚趾都在床单上抠了一排的小坑,醉生梦死。

    “你以前都不叫一叫的,得我好没面。”

    程圻嘟着嘴撒,手指还在灵活地在转动,激起一阵又一阵

    待到挤满了三手指,实在是装不了,程圻不禁皱起了眉,“我记得你应该可以装的,怎么就满了呢?”

    曾黯没有细想程圻话里的古怪。

    他实在对程圻在这上的撒和无辜臊得慌,只好,“你来就是,我受得住的。”

    “真的吗?”程圻神采奕奕,手指后,将自己的那立在了那个整装待发。

    可还堪堪只了一个就像是到达了极限,那可能会撑爆的觉,尤为让曾黯有些张。

    而此刻的程圻,里的望是那般烈。

    这是他俩自搬公寓后,离得最近的一次。

    以往的他们,望来了也只是互相抚,一直都没有彻底地

    曾黯能够受到程圻并不是没有望和冲动,相反,他的望和冲动比起曾黯要大的多,大到曾黯不少时候,都以为他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挤到血去。

    可程圻一直都没有真正地行动起来。

    而这次箭在弦上,曾黯也能看得此刻程圻里的挣扎,在那退两难,又不舍,退又不甘,亦是对程圻最好的人生写照。

    “来吧,别磨磨唧唧的,我受的住。”

    程圻眨了眨,像是定了什么决心,才慢慢地推挤着自己的,直到完全撑开那

    胀痛令曾黯咬,恢复红泛的脸又被漂白,直到完全去,他半天半天没有回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曾黯连胀痛都已经麻木了,才开始有规律地运动。

    程圻似乎对曾黯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总能够找到那个,然后只盯着那,横冲直撞。

    痛和快在极致的,凐灭于最后再次释放的空虚,让曾黯整个人都像是一摊一般,全痉挛,舒到了

    曾黯从来都不知,原来也是可以这般享受。

    以前和顾风眠在一起时,顾风眠几乎没有顾忌过他的受,想,活生生地被当作一个发望的娃娃,随意糟蹋。

    程圻完之后,仍然放在了曾黯,整个人避开膛上的那个伤,趴在了曾黯的上。

    在两人都累极了的状态里,程圻突然小声问,“曾黯,要是让你和我一起休学,你愿意吗?”

    曾黯愣了一瞬,只当他是在开玩笑。

    “别闹了,我们好不容易考个大学,连个毕业证都不混,那还读个锤?”

    程圻听后噢了一声,看着日历上的时间慢慢近,心里愈发惴惴不安起来。

    顾风眠生日那天,在公寓里办了一个大的派对,一直搞到了凌晨几,才结束了闹。

    褪去人群和闹的大公寓略显空旷和死寂,喝了不少酒的顾风眠栽倒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堆积如山的礼本没有心思理会。

    而他今夜的MB床伴,则跪在地上,两放光地整理着礼

    因为顾风眠已经发话,看上了什么就直接拿,这可把他兴坏了。

    和顾风眠玩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均是非富即贵,那送的礼必是昂贵无比,随便一件放在外面都是起码五位数,这可不比他卖一夜的少。

    而与MB脸上的兴奋不同的,是顾风眠格外差劲的脸

    其实他的真实生日并不是今天,而是两天之后。

    因为家的一些私事,他的生日被改了日期,这件事鲜有人知,只有曾黯那时候无聊,拿着他的份证日期算了一,才发现了不对劲。

    所以,在以往之时,曾黯都会在两天后给他重新一个糕,来庆祝他真正的生日快乐。

    回想至此,顾风眠没来由地有着一丝落寞。

    他这才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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