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荐河山 - 分卷阅读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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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名领俸禄的闲职,空有个名声而已。刑此番动作,先斩后奏凌厉至极,分明是有人授意。京城有如此势力的,谁有那空千里迢迢跑去得罪他们?”方拭非拍拍脚,“我用脚指想都知是谁!三殿之前还在跟斗,突然就对那边了手脚!我还说近日怎么风平浪静的实不寻常,原来如此。既是这样,您肯定知缘由!”

    王声远嘴蠕动,推着她说:“你先去,别捣。我这边自有打算。”

    方拭非急:“您告诉我呀!您告诉我我才能想办法!”

    王声远:“我最怕的就是告诉你!你是在前面送死送痛快了,我在后边兜着给你收拾。”

    叶书良打开门,让方拭非去。

    “我知!”林行远满大汗地从外面来,拉了方拭非说:“我知,我告诉你。”

    王声远抬手要打:“你打哪儿知?你能知什么?”

    “我找御史公问的呀。”林行远说,“我是没什么面,可我爹总还有吧?”

    “不对,不对啊!”王声远怀疑地看着几人,“你们两个,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如此上心,还不惜四奔走,为了什么?”

    林行远两手捂住心:“义。为我爹的义。”

    王声远打量他:“你门多久了?”

    “我……”林行远语片刻,说:“我爹将我扫地门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多久回去。反正他又不我,我就算定居在此,他奈我何?”

    王声远就不能奈他如何,便把他两人赶走了。

    林行远带着方拭非走远,解释说

    “杜叔任扬州别驾。你也知扬州建有粮仓,漕运将米运至此,再转运至京。可近年来粮侵盗一事层不穷,有官员私卖米仓谋取暴利,致使朝廷缺粮之时无以应对。不久前,王尚书与御史公连书数十封上请,本意是要从三殿及党羽手钱来,也能以此威慑,要他们能收敛收敛自己的所为,莫太过分。结果此事尚未见效,扬州那边先事了。”

    林行远说:“节度使直接以陛令监察粮侵盗一事,领兵去杜府抄家,搜大批银两,定罪。然后连同刑,把杜氏相关众人都押上京了。雷厉风行啊。”

    方拭非咬牙切齿:“抄家?”

    “谁给他的胆!!”

    顾登恒将奏折摔到地上,震怒:“他还真当朕死了不成?!”

    他呼急促,已是气急,可又发来:“好呀好,他明目张胆地与朕叫板。他这是什么?威胁朕?迫朕?还是给朕一看看?真有本事,真有本事!朕给他两分优待,你就忘了自己的份!那扬州节度使是谁?把他也给朕投到江里去!把他——咳咳!”

    旁边侍匆忙上前为他顺气:“陛息怒!”

    “陛,三殿求见。”

    “你让他来,”顾登恒,脸涨红,神凶狠:“来!”

    顾泽列诚惶诚恐地走殿门,跪便是请罪:“陛,臣特来请罪。”

    顾登恒抄起桌上的东西,尽数朝他上砸了过去。

    “陛——!”

    “方主事!”

    顾泽从旁边来,笑:“你们在这里说什么?”

    方拭非:“你怎么在这里?”

    顾泽耸肩:“父亲这两日心不好,我就去琰哥那里避避风。结果琰哥心也不好,我不想回,就来找你了。”

    方拭非与林行远定定看着他。

    方拭非:“我心也不好。”

    顾泽缩了缩脖,尴尬:“哦,那我走了。”

    方拭非叫住他说:“京城上,大家都不兴,除了你三哥。”

    顾泽茫然地看着她,发一声闷哼:“嗯?”

    方拭非用力抹了把脸。

    “五殿,”方拭非走过去,两手用力住他的肩膀,说:“您争气些吧!您要是争气些,你三哥哪还有这样放肆的底气!”

    顾泽:“我……”

    林行远过来扯开她的手,严肃:“方拭非,你慎言!”

    第96章 探望

    三人沉默来。顾泽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自己万般纠结。

    他靠近了二人问:“你们……都是在为杜氏的事担忧?”

    “兔死狐悲伤其类。杜太傅离开京城后, 杜氏一族的几个人也离开了京城。蛰居扬州, 与世无争, 京城的风波,本该殃及不到他, 结果却被三殿拿来与示威, 谁人能不心惊胆战?朝要是有官员敢如此作为,他是谁,几位老臣定然不绕。可他是谁,他是皇, 是储君选……”林行远问,“如何能不叫人担忧?”

    “是吗?”顾泽讷讷,“原来如此。”

    朝大臣,皆是顾忌于此。

    他们不能不为未来考虑。

    将来的一国之君啊,关乎万千民生社稷,怎能不顾虑?

    他们要保着顾泽列,可又害怕顾泽列这样的格难成明主。历史上无数贤臣都面临过的问题,现在也摆在他们面前,

    “对不起,我实在是帮不上忙。”顾泽说,“可父亲……父亲是生气的, 应该不会置之不顾吧?”

    林行远摇了摇

    人也已经死了,求个不靠谱的应该还有什么用?

    何况谁能保证得了这个应该?他就觉得这个应该玄得要命。

    国之大事面前,咬着牙, 也要学会妥协。谁让顾登恒年轻的人时候没多生几个成的儿

    “唉……”方拭非说,“五殿,来都来了,读会儿书再走吧。”

    “陛——!”

    侍冒死拦住顾登恒,“陛您喜怒,万万不可啊!”

    顾泽列跪在面一动不动,额上被砸伤,已经见了血。

    地上还散落着各奏折,以及砚台与镇纸。

    顾登恒要狠起来,那是真狠。年纪上去了之后开始收敛,逐渐沉稳。因为太之鉴在前,让他对孩心怀愧疚,越发疼宽容起来。就是人们也许久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倒让人差忘了他本来的格。

    顾泽列抖了,这时候才开始后怕。收起了他假意惺惺的表

    “你威胁朕,你大可继续威胁朕,你看看是你比较能耐,还是朕比较能耐!”顾登恒说,“你以为朕真不敢动你?朕自登基以来,就没怕过谁!朕是对你太客气,才让你如此放肆!”

    顾泽列忙说:“父亲,儿不敢。是见父亲您有心军饷一事,才托人……”

    “你住嘴!你以为凭这说辞能骗得了朕?真当朕耳目昏聩是非不分?”顾登恒瞋目切齿,听他在面前推脱已是怒极:“朕,朕为帝数十载,这是心非之言每日都在听。朕以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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