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 分卷阅读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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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反手将门合上,又搂着她往寝房一侧的书案去,谢华琅见状,一颗心便安稳起来。

    “你惯来喜书法,我前几日倒是新寻了一幅,是前朝魏敦所书,”顾景抱她在自己膝上坐了,又将左侧字帖取来,平摊到案上去:“喏,就是它。”

    谢华琅听得惊喜,凑过去瞧了瞧,更是喜,在郎君面颊上“啾”了一,又小心翼翼的翻看。

    她在看那字帖,顾景便在看她。

    因是临寝时候,那人的发全然散着,面容鲜艳妩,玉颈纤纤,因为起匆忙,那衣襟略微有些开了,低掩,玉团隐约。

    他的心的更快了,连带着也有些躁动,气息裹挟着几分息,温柔的落在她耳畔,动作轻柔的住了那耳珠。

    谢华琅与他已然有过肌肤之亲,现寝殿只彼此二人,这等亲密的动作,倒不觉得有多逾越,加之全神贯注的投到那字帖之,也只是略微几分心神来,将他往后推了推。

    顾景低低的笑了起来,动作也更加轻柔,却伸手过去,轻轻解开了她衣带。

    谢华琅回过神来,便觉肩微凉,瞧了一,又惊又羞,忙伸手推他,:“郎君别闹,我正看字帖呢。”

    顾景不以为意,:“不耽误你看。”说完,却忽然手,将她衣剥去,肩背/,白腻的近乎晃

    谢华琅再傻,这会儿也察觉不对劲儿了,面颊微红,不知是羞,还是恼怒:“你什么?不是说不这个的吗?”

    顾景将自己腰带解开,又叫二人贴的更近:“我几时说过不这个?傻枝枝,我只说不留在这儿睡,却没答允你别的。”

    他失笑:“郎君完再走,不留在这儿睡便是了。”

    谢华琅一时不察,被他给钻了空,再听他这般无赖的话,真是要气哭了,恼:“顾景!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顾景温柔,执起她小手,动作轻柔的亲吻她手指,却不回应。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谢华琅哭无泪,刚想要往外跑,小腰就被人搂住了,结结实实的亲了许久之后,又给到了书案上。

    赤/的肌肤碰到紫檀木的书桌时,不禁打一个冷战,等适应过之后,却是难以言说的验。

    谢华琅人伏在桌案上,两只可怜的小鸽被人捉住,挣脱不得,微一垂,便见那字帖仍搁在原,不知怎么,忽然间涨红了脸。

    “不在这儿,不在这儿,”她羞得不行,反手胡推他,低声求:“郎君,我们到床上去。”

    顾景她心思来了,便将那字帖挪到她前去,气息微,低笑:“枝枝不是喜吗?夜漫漫,只看个够。”

    谢华琅面颊飞红,却羞于声,不同于以往的场景,也给人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与愉,桌案一侧便有笔架,她捡起一支紫毫笔,笔杆咬

    她合上密的睫垂,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宛如一只折翼的优雅天鹅,不胜弱。

    她隐忍一会儿,还是禁不住张开嘴儿,紫毫笔掉落,声音媚的/声。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谢华琅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不知为何,心忽然涌另一冲动来,呼一声,仙汩汩,的骨似乎都了。

    她羞得不行,简直没脸看顾景是什么神,虽然正背对他,却也以手掩面。

    顾景知她窘迫,倒不言语,以温柔的亲吻与轻缓的抚将人抚之后,便将她抱起,离开了这张没法儿再看的书案。

    谢华琅只当他是要抱自己去沐浴歇息,又见他不曾揶揄,心

    攀住他脖颈,轻轻咬了一羞后,她抬起小,傲:“郎君既这样贴,我便不同你计较你早先拿话诈我的事了……”

    “等等,”这话还没说完,她脸上的傲就没了,心肝儿发颤,两直蹬:“你抱我到这儿来嘛?快回去,回去!”

    殿搁了一面半人的菱镜,正摆在梳妆台前,顾景将自己面颊贴住那小妖,低语:“枝枝,你还记不记得从前你看过的那本图?”

    “我才没看过呢!”谢华琅呜呜咽咽的哭:“枝枝最正经了!”

    第93章 作死

    谢华琅脸不算是薄, 但她毕竟也是女郎,总有些难以接受的事,尤其是到了床笫之间。

    对着那面菱镜, 她又羞又气,略一抬, 便见镜人乌发散, 粉面红,连那雪腻肌肤上, 都泛起了妩媚的桃红, 那双妙目更遍是迷离之

    她羞于再看, 恼怒的嗔了顾景几句, 叫他停, 见顾景不理会,却是无计可施, 由着他折腾了大半宿, 终于隐忍不得, 搭搭的哭了起来。

    谢华琅生于富贵, 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受过委屈, 但大抵是来混早晚都要还的,她自己估摸着,从前省泪,这几日在床上便淌来大半儿。

    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许久, 顾景才依依不舍的停, 搂着小人儿亲了好一会儿, 终于将人抱起,往后殿去洗。

    谢华琅累坏了,两条直泛酸,腰上也有些难受,呜呜咽咽的伏在他臂弯哭了会儿,又觉得气恼,小手一个劲儿的打他,奈何周酸楚,力气也用不上几分。

    顾景上了床,一贯是装聋作哑、一语不发,等从去,才柔和了语气,耐心哄:“都是郎君不好,枝枝别恼,郎君抱你去洗,然后再睡,好不好?”

    谢华琅好容易停来的泪又要往外冒,只是这一回不是被日来的,而是被气来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分明就是在糊我!”

    她气怒:“刚才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声,我当你聋了哑了呢,现在怎么又会说话了?”

    顾景温柔:“枝枝乖,别生气了,我看你都累坏了,待会儿睡的时候,我帮你腰,好不好?”

    他这样温声语,谢华琅即便想吵,也吵不起来,又是郁卒,又是恼火,凑到他肩,狠狠咬了一,这才肯暂且罢休。

    侍们知事,温都是早就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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