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 分卷阅读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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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轻声促她:“枝枝……”

    “我的傻郎君呀。”谢华琅装不去了,凑过去在他面颊上“啾啾啾”,还没等亲完呢,人就被拽里去了。

    ……

    “宵苦短日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良久之后,谢华琅慵懒的伏在自家郎君怀里,笑:“陛,你该警醒些了。”

    顾景搂着心上人,正低亲吻她脖颈,闻言失笑:“那就打发你清修,也叫我边少个祸害,好不好?”

    谢华琅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发笑,笑完才问:“陛舍得吗?”

    顾景有些无奈的她鼻尖,叹:“舍不得。”

    谢华琅心满意足了,在他衣襟上嗅了嗅,忽然想到另一去了:“九郎,那日赵王府的世孙,将你罚抄的十遍千字文送过来,倒叫我动了几分心思。”

    “你说,”她有些期许的问:“我们将来会不会有双生胎?”

    相较于她,顾景反倒不怎么希冀,抚了抚她的肩,温声:“枝枝,一胎本就艰难些,若是双胎,会更辛苦的。”

    谢华琅先前又没生过,哪里会想到这些,听他这么一说,如同当一盆冷,那心思也熄了大半,恹恹:“我就是想想嘛,若是能有两个孩,无论同为男,又或是同为女,都稀罕的,若是龙凤胎,那就更好了。郎君生的这样俊,若有个小九郎,我可要死了。”

    顾景听罢,倒真有些意动,要是有个同枝枝一样活泼闹的小女儿,抱着自己叫父皇,真是想想就喜

    一双侣依偎在一起,连婚都没成呢,就的开始想孩了,还是谢华琅先回过神来,揪着他的胡须,怏怏:“郎君,你把婚期定的太晚了!”

    “唔,”顾景纵容的:“都怨我。”

    他这样任劳任怨,温柔贴,谢华琅满肚的坏儿都不好意思往外冒了。

    她今晨起的早,又同郎君嬉闹这么久,这会儿不免有些倦意,伏在顾景怀里,的打个哈欠,:“郎君我困了,咱们再睡会儿吧,好不好?”

    顾景原是习惯早起的,现见她如此,哪里能狠得心来推拒,为她掖了掖被角,应:“好。”

    人照旧在门外守着,等待侍奉帝后二人洗漱,清早时隐约听见殿里有人言语,还当是他们起了,哪知等了半晌,都不曾听见,心不免有些惊疑。

    昨夜皇帝醉了,衡嘉是知的,再想起自己被皇帝唤殿时他说的那几句话,心不免冒个有些荒诞的想法来。

    皇帝是端方君,惯来守礼自持,但一碰上谢家那位小姑,可就什么都说不准了。

    他唤了守夜的侍来,低声问:“昨晚殿里叫了吗?”

    那侍一怔,旋即垂去,恭敬:“并不曾。”

    衡嘉心微定,那疑惑却更一层,吩咐他不该说的别多说,便领着人在殿外等候。

    直到午时将近,谢华琅才懒洋洋的起,在里住了这些日,她早被顾景惯坏了,先给她拧了帕脸,见差不多了,自己才去洗漱。

    衡嘉心里边有事,殿,目光意识往床褥上扫,顾景瞥他一,淡淡:“你看什么?”

    衡嘉心一凛,忙垂,赔笑不语。

    时辰已经不算早,那二人又不曾用过早膳,索早些传了午膳来吃。

    顾景陪着谢华琅在床上磨蹭了一个上午,便有些积攒的政务要置,免不得要往前殿去,怕那小姑娘在寝殿里呆的无聊,索一起拎过去了。

    他是真的有事要,谢华琅也不搅扰,挨着给前殿草浇了,又寻了前朝名家的字帖来临摹,二人相对而坐,倒很有些岁月静好的安谧。

    一幅字帖临摹完,谢华琅便无事可,托着腮打量自家郎君,心里喜极了,如此过了会儿,她忽然发现几分奇妙之,轻手轻脚的凑过去,静静对着他看了一会儿。

    顾景也不抬,问:“枝枝,是闷了吗?叫衡嘉带你去玩。”

    “才不是。”谢华琅被他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的不好意思了,见他此刻似乎有些余暇,又好奇的问了句:“九郎,你一呼一时用的时间,似乎比我。”

    顾景奏疏看的久了,抬时目光尚且有些迷离,抬手睛,方才:“是吗。”

    “当然是了,”谢华琅将耳朵贴到他心去确定了一:“我仔细看了好久呢。这是为什么?”

    顾景原还不甚在意,见她问的认真,倒是想了想:“家有吐纳之法,我曾学过,或许是因这缘故。”

    “枝枝,”他问:“你要学吗?”

    “学了能怎么样?轻如燕,寿延百岁吗?”谢华琅激动:“我学我学!”

    “哪有这么好的事,”顾景见状失笑:“不过是罢了。”

    谢华琅兴致未消,促着叫人们取了几本来,略翻了翻,就见上边都是枯燥经,兴致便没了大半,将书合上,恹恹问:“郎君,你什么时候看的这些,不觉得乏味吗?”

    “年轻时候看的,”顾景自右侧那摞奏疏上捡了一本翻看,也不抬:“那时候清闲,倒不觉得乏味。”

    他所说的年轻时候,显然就是指当初被迫离清修的那些年了,谢华琅心一疼,不忍再问,将那几本经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起,念叨:“你倒是想得开,还有空闲看这书。”

    顾景被她带的偏了,闻言抬,拿奏疏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没好气:“我是被幽禁十几年,又不是十几天,若是想不开,早就闷死了。”

    谢华琅忍俊不禁,笑完之后,却正了神,问:“九郎是怎么想开的?”

    顾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骨,饿其肤,空乏其,行拂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曾益其所不能。”

    谢华琅奇:“真的假的?”

    “假的,”顾景要奏疏看了,剩的不甚要,索,同她说话:“我那时在想,活着好没意思,还是死了算了。”

    谢华琅心知他是在说笑,倒也有些心酸,握住他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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