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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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急切:“枝枝怎么说?可收玉佩了?她见了朕的信,有没有回复?”

    衡嘉心如鼓擂,为难之后,还是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讲了,然后又将那枚玉佩取,双手呈上。

    顾景底的光彩倏然淡了,伸手接过那玉佩,垂了睫,搁在掌心里细看,再也没有开

    他若然作,衡嘉还敢多说几句,现状,却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低声:“陛,女郎毕竟还小呢,正是玩闹的年纪,再大的气,过几日也就好了……”

    顾景打断了他,:“先前那些话,是她叫你讲的?”

    衡嘉怔神,旋即应:“是。女郎说,婢只要实讲了,陛便会明白。”

    他惯来练达,却也有些不明:“这其意,却将婢绕糊涂了。”

    “玉佩辞而不受,朕写的信,她也不肯看……”

    顾景作痛,合上:“还能是什么意思?她原本也不想同朕打哑谜。无非是一刀两断罢了。”

    “女郎心里也是极在意陛的,”衡嘉见他面实在不好,轻声劝:“婢往谢家去的时候,谢夫人也在,昨日您走了,女郎便将自己关在屋里,熬了一日,连都没用,若不是当真喜,又何必这么苦着自己?”

    “胡闹。”顾景闻言皱眉,睁开:“她原就有些气弱,怎么敢这样作践自己?”

    衡嘉见状,心微动,刻意夸大几分,:“陛说的是,女郎还小,难免有些不知轻重,婢去时,便见她面不好,白着脸儿,说话也无力,当真叫人忧心……”

    顾景想到枝枝枯熬一日,着实心疼,顾不得多说,吩咐人备,往谢府去了。

    ……

    这日正逢休沐,谢偃与谢令皆在府,顾景既然前往,二人免不得相迎。

    顾景冷静自持,并不喜好言谈,除去公务,同臣工们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只端坐椅上品茶,仪如玉树,丰神俊秀。

    谢偃也明白,故而请安过后,便假不经意:“今日天气倒好,风也和煦,怨不得府女眷都游去了。”

    顾景端茶的手一顿:“枝枝门去了?”

    “是,”谢偃答:“她说想去透透气,侍监走后不久,便门了。”

    顾景微蹙,:“什么时候回府?”

    “早则午前,晚则日落,枝枝最玩闹,顺去访友,也是常事。”

    谢偃恭谨:“臣叫人去寻她回来吧。”

    “不必了。”顾景:“朕在这儿等便是。”

    他虽说要在此等,谢偃与谢令总不能真将他一人留在这儿,再去忙自己的事,便令人添茶,在此陪同等待。

    日渐渐了,见着到了午膳时分,谢华琅却仍旧未曾归府,谢偃便有些坐不住了。

    皇帝前朝理政时,最不喜朝臣推诿拖延,他真怕皇帝等的恼了,改日给他双小鞋穿穿,便悄悄同侍从打个手势,叫去寻女儿回府。

    顾景等了快三个时辰,杯茶空了又续,续了又空,等到最后,连心都有些凉了,瞥见谢偃这动作,在心底叹气,起:“还有事,朕这就回去了。”

    皇帝言必行,谢偃自然不好说留饭之类的客气话,同谢令一送他去。

    顾景了谢府正门,终究有些不放心,便又停,着意叮嘱:“朕听侍监说,枝枝这两日都不曾好好用饭,她又有些气虚,如此胡闹,怕会伤胃,令君着人仔细照看,若是严重,再叫人开一剂药吃吃看。”

    谢偃不意他对女儿这样细致微,倒真有些讶异,垂首应声,了句“是”,等他走的远了,才悄悄拭去额细汗,去问卢氏:“枝枝到底是去哪儿了?”

    “她只说心里闷,想去走走,”卢氏:“我也不曾仔细问。”

    谢偃轻叹气,:“这两个人,可真是……”

    ……

    顾景那日往谢府去,等到午膳时分,仍旧不见谢华琅回府,便知她是有意避开自己,不再见。

    他也不气馁,枝枝不肯见她,便每日打发人送信过去,即便侍回禀,说谢家女郎一封也不曾看过,全都烧了,也仍旧不曾停

    期间又有各类珍宝奇玩赐,字帖古画,瓷珠玉,不一而足,虽然不曾明言,也不曾降旨,但满安的勋贵都能看得来,陛的的确确是相了谢家三娘。

    如此一连五日,连卢氏都忍不住去劝,刚谢华琅院,便碰见侍前来,紫檀托盘上是拇指大小的珍珠,洁白莹泽明透,饶是她见多了人间富贵,都觉极为不俗。

    侍们见谢夫人到了,极客气的笑了笑,又:“陛在同女郎说话,还请夫人暂待片刻。”

    ……

    一别几日不见,顾景似乎更清癯几分,隐有倦,唯有一双睛,仍旧明亮如昔。

    谢华琅准备门去玩,自顾自对镜梳妆,执了眉笔,细细勾描眉梢,并不理他。

    顾景便立在她侧,看了她许久,方才轻轻唤了声:“枝枝。”

    谢华琅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陛怎么又来了?”

    “枝枝,”顾景又唤她一声,有些踌躇的低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没有在生陛的气,但是也不想再同陛有所际。”

    谢华琅将眉笔搁,取了脂,指尖蘸取一:“若真要细说的话,大抵是敬而远之吧。”

    “我听人说,那天我走后,你一日没吃饭,”顾景听得心一滞,却俯,轻轻在她耳畔:“枝枝,你心里明明还有我。”

    谢华琅转过去看他,目光上一扫,忽然笑了,重又转了回去。

    那痕丹红脂仍停留在她白皙的指尖,红白二映衬,莫名叫人觉得燥,顾景定定看了会儿,禁不住别过脸去。

    谢华琅却将那抹赤涂上珠,淡漠:“陛,你真是一都没变。”

    顾景听得一怔。

    “隐瞒份,糊我在先,现在份被拆穿,索不遮掩了,公然明示。”

    谢华琅自妆奁寻了一支牡丹嵌红宝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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