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 -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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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的选择。

    “哦——”徐缭顿了顿,忽然,“那我刚刚那么讲,你怎么不说呢?”

    应肃没有回答,只是问了徐缭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认识岳辛杰?”

    “怎么这么说……”徐缭心里有鬼,烟盒抖了上,都没顾上跟应肃打招呼,心神不宁地猛了一,烟灰顿时去一截,烟绕肺里转了圈才吐来,方觉得绪稳定了些,又能理直气壮的面对应肃了。

    应肃低着看资料,缓缓:“你看他的神不对劲。”

    “哈……哈……”徐缭地笑了笑,嘀咕,“可能是惜才吧。”

    应肃没笑话他,也没问是惜哪门才,只是缓缓:“之前他来公司递剧本的时候,我听他说过自己的想法,你说得没错,他也许人品有瑕疵,可是的确相当有才华,所以偷别人剧本的可能很低,既然只是合作,我没理反对,给他一个机会也未尝不可。”

    “那你还——”

    “很低,不意味着没有。”应肃心平气和,“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很对。”

    “哪句?”

    应肃终于抬看他,文档也已整理完毕,他该怎么拿来也怎么放回去,语气略显微妙:“有钱不赚王八。”

    不知为什么,这话从应肃嘴里说来,叫徐缭险些笑死在办公室里。

    成绩不错,公司自然也有所好转,招了不少新人,在徐缭的记忆里,除了白苏这个一哥除外,星尘之后还有签过一个叫柳茜的女艺人,红极一时,堪称国民女神,圈外号叫印钞机,不过运气不太好,每次有能打的作品都遇上更能打的对手,因此也被戏称无冕女王。

    这几天休假里,徐缭基本上无所事事,倒是有新人想请他吃饭,他也不太客气,凑合着公司的堂吃了一顿,抹嘴走人,压没给人家开的机会。崔远山新请的厨娘手艺很不错,要什么有什么,还可以餐,不像的剧组,倒不是说盒饭难吃。

    白苏彻底没回来,不过发博客发的很勤快,底跟着一串酥饼的回复,酥饼是白苏的粉群称呼,听起来有好吃,事实上却没这么甜。

    的影响还没彻底消除,有粉丝剪了两人所有的宣传视频,虽然注明了是友向,但是照旧有人往西上嗑糖;白苏心思并不复杂,大概只是觉得视频很好而转发了,却没想引起一番骂战。

    不是吃瓜路人,还是真的粉丝,既有说白苏重的,自然也有嘲他为了人气跪粉丝的,还有白苏捆绑徐缭蹭人气的。战火甚至烧到了徐缭底来,多方人,为难正主俩关系不差,粉丝倒是撕得火不容。

    话题甚至渐渐延伸到两人的新戏,双方争执不休,有争徐缭咖位大是重要男的,也有嘲他这会儿还在演古装偶像剧;有白苏不过是在主旋律里跑个龙,也有夸他年纪轻轻能这样的剧组全靠本事。

    徐缭对这样的战役司空见惯,倒是白苏还格外不好意思的发了消息来歉,这没什么可说的,圈里捆绑销售很常见,他不好聊剧组的事,只好简单关照了对方,说了几句官方的客话,让他好好跟着前辈们学习。

    那些词汇是很空泛的,徐缭半躺来休息,给自己烟,仔细审了一遍安白苏的话,觉得一板一的能当教科书般的客话,不由得自嘲笑了笑。明星光鲜亮丽的外表底多得是这些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仍然有人执迷这声场,他因前世苦怕了,不想再掉去,可大概也是因为这执着,便更觉得比往常疲惫。

    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老天又为什么要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心脏像是压抑得不过来气,活泼的白苏也好,老成持重的应肃也罢,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前方,唯独只有他,只有徐缭对这个年代这个世界平静如死,连带每句话都带着僵冷的死气,简直像是被关监狱的囚徒得蒙大赦,欣喜若狂于自己的自由,可同样浑浑噩噩,茫茫然地面对着这崭新的天地。

    短暂的喜悦瞬间冷却,化为不安的焦灼,我自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自由纵然使人快乐,一切再重,可归途与目的却早在路途上丢失。

    一个人被击垮后怎么还能重新再来。

    徐缭再度觉到疼痛,他弓起,指尖的烟颤巍巍地抖动着,伶仃的火星掉落在地面上,将地毯烧灼一个焦黑的小圆,因为太厚实的缘故,未能穿透。然而那污已十分明显的烙印在上方,整张地毯便就都叫人看不顺了起来。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是将污从一块破破烂烂的地毯上移到另一张新地毯上,没有什么改变,不会有任何改变。

    很奇怪,来自神的痛苦居然也会让人的每一寸都应到相应的疼痛,他单单知人哭得太厉害的时候会彻底崩溃,甚至呕吐,没想到恐慌也会。

    然后钥匙打开了门。

    走廊上的灯很暗,灯是该换了,应肃的影被光影投拉得很,像是嶙峋的鬼影,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徐缭暂时无暇他,只能揪着自己的,烟掉在地上,这块地毯算是彻底报废了。

    “药在哪儿?”

    应肃的声音从远到近,稳定如海上永亮的灯塔,他坐在床边握住了徐缭颤抖的肩膀,像是定的把支离破碎的拼图重新凑在了一起,又再声提醒:“药在哪里?”

    那些回忆,光怪陆离的画面,那些倾倒的酒,镜里满脸胡渣的自己,他看见摔碎在镜面上的酒瓶,玻璃渣飞在脸上,徐缭听见自己在大声咒骂,混混沌沌的,空气里像是艰难挤来那些癫狂错的咆哮,还有应肃平稳的询问声。

    “没有药,应肃。”徐缭息着,他想歇斯底里地痛哭声,像个刚学走路就摔倒的孩那样蛮不讲理,他想泣、尖叫、觉得自己让人作呕却怎么也好不起来,可最终他只是微弱而小声的呢喃着,“应肃,你怎么在这儿。”

    他似乎有些混了,那些过往在脑海里炸开来,新生的这一切仿佛过度妙的幻境,他依旧陈尸般躺在酒瓶里,听着划伤角的酒瓶碎片粉碎于地面,视线被血淹没,影影绰绰,带来重叠的瑰丽幻影。

    “你喝酒了?”应肃皱着眉问他,冰凉的手捧着徐缭的脸,抚摸过他发红的角,力气大得惊人,几乎叫徐缭挣扎的同时觉到疼痛,这让他难得安静来。应肃凑上来闻了闻他,声音忽然冷酷起来,“你没有嗑/药吧?”

    “没有。”徐缭猛然气,急促而杂的,手指的衣服,竭力熬过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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